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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应,否则为何元瑾一受伤,沈执就疼得这么厉害。脚下更快地往外走,试图将元瑾远远地抛在后面,恰好在半路遇见了闻讯赶来的沈墨轩。沈墨轩一见沈执如此,大惊失色道:“阿执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没有,你稍晚些来我府中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语罢,谢陵将人抱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快些驾车,一路上沈执都迷迷糊糊的,一直抱着谢陵的手臂,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嘴里一直低声喃喃着,谢陵倾耳一听,心疼得无以复加。抱着沈执亲了亲他的眼睛,低声哄道:“阿执乖,没事了,哥哥带你回家,阿执,阿执……”他根本不知道沈执这三年里经历了什么。三年前沈执闯入皇宫之后,再也没出来过。外人也只是传沈执攀龙附凤,成了皇帝身边的“君妃”,可没有任何人瞧见。谢陵第一次碰沈执时就知道,传言也仅仅是传言。这三年中,沈执到底在宫里是个什么身份,到底身在何处,又经历了什么事情。自己一概不知,所有的消息都被元祁封锁了,沈执本身就是个谜团。大夫过来探脉,无论无何也查不出病因,最终归咎于心病上,只说多调养调养便好了。若是沈执自己受伤,即便是断骨腐rou之痛,尚且有药可治。可谢陵将他剥干净,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别说是伤了,就连点红印都没有。沈执一直喊疼,一直喊,昏迷中也在喊,喊得谢陵心脏闷疼得厉害,将人死死圈在怀里,一遍遍地哄他入睡。待沈墨轩来时,沈执才刚刚睡下,谢陵将人引至隔间,开门见山道:“沈兄,我想知道关于良王殿下的所有事情!”沈墨轩微微一愣,很快便道:“元瑾乃先皇第九子,同当今皇上为一母同胞的兄弟,出生年月之类,你也都是知晓的。我便跟你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罢。”顿了顿,沈墨轩的神色微妙,思绪一下子飞到了十几年前,“皇后娘娘是我的姑母,她怀元瑾的时候,我已经七岁了,那年同母亲入宫拜见,只记得姑母的肚子格外的大,当时虽只有五个月,可却比怀孕七个月的妇人还要大。我母亲当时就说,怕皇后娘娘孕期遭人暗害,便一直在宫中陪着,一直到生产那日,接生婆突然将我母亲喊走,好在诞下了皇子,母子也都平安无事。”“后来不知为何,当夜替姑母接生的产婆,包括太医还有伺候的宫人,一夜间全部人间蒸发了,我的母亲也被迫出宫,至今为止都未能踏进京城一步。”沈墨轩说到此处,面露为难,似乎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谢陵平静地望着他,双眸深沉得仿佛炎炎夏日里的一汪泉眼,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沈墨轩终究叹了口气,压低声道:“我本不愿说我姑母的半句不是,可你我相识多年,又事关阿执,我也不好隐瞒了。我姑母尚未出阁时,同雁北的那位王爷有过一段情!”谢陵眉头一蹙:“你是说宁王和皇后娘娘?”“是的,就是宁王。后来我姑母为了沈家的名望,入宫当了皇后,先皇也甚宠她,第一年就生下了皇长子,先皇龙颜大悦,当即就册封为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沈墨轩低声道:“元祁当这个皇上是耍了些手段的。”谢陵道:“自古以来,没有哪位帝王手上是干净的。”沈墨轩点头:“诚然,我姑母生前极其不喜欢元祁,虽不说动辄打罚,但也全是冷漠待之。我母亲曾说,应该是爱之深责之切,后来我才知,并非如此。姑母对元瑾就很好,而且有意废太子,扶持元瑾上位。”他意有所指道:“宁王元晋,字封瑾,谢兄,你可否能心领神会,明白我的意思?”谢陵神色大变,立马明白了沈墨轩的暗示,若真是如此,元瑾假设是宁王同皇后苟合所出,似乎能解释得通为何要将当夜所有见过皇后产子的人杀掉。但这事同沈执有何关系?隐隐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可谢陵又不敢确定,甚至不敢往那方面想。倘若沈执同皇室有瓜葛,那他最初接近沈家,接近谢家都是怀有目的的。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除了欺骗和利用之外,还剩下什么?沈墨轩道:“所以谢兄,我还是比较倾向于阿执是宁王的人。假如,我刚才同你说的事情是真的,宁王肯定知晓,所以派了个眼线过来保护元瑾,但阿执不知出于何故,在你、宁王还有皇上之间摇摆不定!也许皇上也猜出了沈执的身份,所以想借力打力,用你的手狠狠还击宁王!”说完,又深深吸了口气,“下个月宁王世子就要入京了,皇上下旨点名道姓让阿执去接应,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谢陵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沈执就像个谜团,装傻充愣地斡旋于多方势力之间,略一思忖,才摇头道:“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倘若阿执真的是宁王的人,那他未免太能装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机灵有余,镇定不足。宁王老谋深算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更何况……”“什么?谢兄请说!”“更何况沈执对良王殿下厌恶至极,难道你没看出来?”沈墨轩一愣:“我还真没看出来!元瑾一向如此,被皇上娇惯坏了,可能有些时候太针对阿执了,但没什么坏心。”“沈大公子,”谢陵抬眸不悦地横他一眼,“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叫坏?良王年岁小,沈执也不大,同样都是被人娇惯的孩子,阿执从来不跟我无理取闹。”沈墨轩苦笑道:“阿执也不算被娇惯罢,说是隐忍谨慎还差不多,他很会看人脸色行事,讨好我母亲更是游刃有余。如果他不是谢家的孩子,我都要觉得这孩子来历很不简单。谢家的子弟不会有品性不端的,所以一直以来,我很相信阿执。”“如果我告诉你,阿执根本不是我的亲弟弟,你就不相信他了么?”“什么?!”沈墨轩霍然站起身来,满脸惊愕,”你是说,阿执不是你家弟弟?那他是谁?他手里怎么会有你弟弟的玉佩?”“你先坐下,冷静冷静,咱们不能自乱阵脚。”谢陵同沈墨轩简单地解释了一番,顿了顿,又道:“现如今你也知道了,阿执来历成谜,当年你捡他回去,难保不是有人故意设的局,就连接近我,也是有人故意为之。至于目的,很显然易见了,那三年,我差点死在蜀地。”沈墨轩今晚受到了惊吓,无论如何也未想到阿执居然骗了沈家满门,一时不知该厌他,还是该怜他,终是长叹口气:“这事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