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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不瞎,谢陵绝不委身人下。”谢陵甚自信,将大大小小二十来个汤圆放锅里煮,煮熟后捞上来,吹凉了喂沈执吃,“今天一个都没烂。”“是啊,果然任何事情都是熟能生巧,人就怕习惯,一旦习惯了什么事情,想改都难。”沈执张大嘴含住汤圆,刚刚好一口把嘴堵得满满的,说话含糊不清的。谢陵的喉结歹毒至极地颤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神色略不自然地偏过脸去。沈执也同一时间想到了,耳垂渐渐烧了起来,身上发烫,很久都没有吃过谢陵了,竟然有些难以启齿地想念。两个人互相背过身去,一个满脸克制,一个面红耳赤,谁都不愿意戳破那层窗户纸。晚间竟下了场雨,谢陵卧在床上咳嗽,一直攥拳堵着唇,脸色苍白,看起来精神很差。“该死的雨!”沈执烦躁得翻了个身,“一遇阴雨天气骨头就痛!疼死了!跟有病一样!”谢陵望他一眼,若有所思起来。睡到半夜惊醒,沈执突然发现谢陵不见踪影了。沈执霍然从床上窜了下来,大喊大叫地满帐篷找谢陵,没找到他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冲出去喊人,结果迎面同谢陵撞了个正着。“你去哪里了?说!你去哪里了?谁让你出帐篷的!”沈执大吼大叫,蹦起来推搡谢陵肩膀,把他手里的伞打掉,将人推进雨地里。“你说话!不说的话,你就站雨地里淋一晚!”雨水将谢陵的衣衫打湿,冰冷刺骨的雨水顺着鬓发滚落下来,谢陵抬了抬眸,咳嗽了几声,缓缓将攥紧的右手展开,露出一块削得有棱有角的生姜。“拿这个涂抹在关节处可以生热去寒,咳咳。”他又咳了几声,脸色更白了,“让我进去吧。”沈执怒道:“谁让你去拿的?”“你不是说,一遇阴雨天,你骨头就疼么?”“……”“让我进去吧。”沈执堵在门口,寸步不移。“阿执?”谢陵抬眸望他。“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半步,有没有?”“有。”“那你出去多久了?”“半柱香时间吧。”“那你就在外头淋一柱香时间!”沈执攥拳,坚持道:“我不用你跪着,你就站着淋,我看着你淋!”“……”“淋个雨而已!远比跪雪地要舒服吧?你淋不淋,说!”“淋。”“你是怎么做到把我说话当耳旁风的?军令如山,我说的话就是军令,你不服从,就不要怪我对你军法处置!”沈执冷酷道:“再有下回,你且试试看!”第72章是哥哥没有教好你谢陵沉默着站在雨地里,额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侧,手里攥着的那根生姜极为刺眼,用力一攥,姜汁刺得手指生疼生疼的。沈执立在帐篷门口,同样沉默地盯着他,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记得以前同谢陵在一处儿时,谢陵教训他的法子很多,有一回就定了个规矩,让沈执跪伏在床上,谢陵站在后面,在他背上放了碗水,如果沈执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保证滴水不洒,那么谢陵就满足沈执一个简单的要求。可这碗水不是那么好顶的,沈执不仅全程紧紧绷着后背,绞紧双腿保持跪姿,还得时时忍耐谢陵突如其来的动作。往往沈执只能坚持半柱香的时间,若是从头来过数次,膝盖都跪麻了,腰背酸疼得跟断了几截似的。而作为奖励,沈执一般不敢跟谢陵提太过分的要求,多数是求他下次轻一点,或者是让谢陵抱着他揉揉腰。最大的要求不过就是央谢陵带他出府走一走,就是随便走一走,简单到逛一圈就行了。多么简单的要求,多么容易满足的阿执。一颗糖就能哄好的孩子,现如今付出数座城池的代价,也换不回来了。沈执从前觉得后背顶水的一柱香时间,就已经极度难熬了。没成想亲眼看着谢陵站在雨地里淋,更觉得时间艰难漫长。他默默数着数,心想从一数到一千,立马就让谢陵进来,才数到二百,开始放水,十位十位数,最后百位百位数,很快就冲进雨地里,一把攥紧谢陵的手腕,将他往帐篷里一拉再一推,冷着脸道:“没有热水给你洗澡!自己去弄干净,快点,别弄脏了我的床!”谢陵随手掸了掸衣袖上的水珠,咳嗽了几声,哑着声儿道:“没有干净衣服。”“那你就别穿!你身上那一个地方我没见过哪一个地方我没吻过?怕什么羞的!去脱!”沈执没好气道,冷哼,“当初我也没有衣服换,外头冰天雪地,别人看见我都觉得冷。你也没说赏我件衣服穿,也没说给口热汤喝。我去厨房里吃饭,都是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你也没有吩咐霜七善待我,你没有!”谢陵沉默了,当初到底是怨恨沈执多些,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去管,沈执一直记到了现在。沈执见他不说话,又道:“霜七让我去洗马骝,你还让人关我柴房。我饿了想吃饭,你骗我说请我吃rou,就是把我按倒打一顿。你认不认?”“认。”“好!认了就好!”沈执抚掌,催促谢陵去屏风后面脱衣服,自己则是满地乱转,两手乱搓,光是想想把谢陵脱得不着寸缕吊在床上抽鞭子,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屏风后面又传来几声咳嗽,沈执愣了愣,抬眸望着屏风,隐隐约约可见一道消瘦的身影,谢陵右手攥拳,抵在唇边咳嗽,即便不用亲眼去瞧,也能想象出他的脸色发红,蹙着好看的眉,精致的喉结微颤,从口中溢出几丝湿润的喘息。沈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翻箱倒柜地扒拉出一套素色的衣服,可能是自己最宽大的一套了,缓步行至屏风前,默默将衣服挂了上去。谢陵问:“给我穿?”“嗯,衣不蔽体得像什么样子。”谢陵道了句谢,等出来时沈执回身望他,果然衣服显得有些小,遂上前揽了揽谢陵的腰,又粗略地比划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挠了挠头,有些不解。“怎么了?”“嗯,没什么,衣服太小了。”沈执憋了一会儿,又去揽了揽谢陵的腰,以为自己能心领神会地明白怎么去测量对方的尺寸,结果怎么都测不好。他很郁闷,为什么自己这么笨。谢陵不过是抱着他睡觉,就能知道他穿衣的尺寸。不过就是喂他吃了几次,就知道他的嘴巴能容纳多大的东西。可自己怎么圈,怎么抱,怎么揽,就是不懂。一时间微微懊恼了,心想果然当裁缝都是要看天赋的。自己这辈子基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