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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又枯燥,大家还都不说话,把本想搞气氛的朱雀憋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绪,谁也没打扰别人,又或是当下不适宜说出口。温浓边补边想着卢偃那边,旁边勤勤恳恳干了好一会的路刀忽然站定了,发出了拖拉机一般的笑声。温浓看过去:“干什么了?”“调虎离山啊。”路刀瞳孔里倒映着斩龙刀的虚影,笑意有些瘆人,“温浓,红招他们……果然去了长黎殿。”第79章团结耳朵尖的蓝霄听见了路刀的话,脱口就叫:“神马!红招他们去了我们的魔都?!”从前他也曾信任过红招,后来却被对方设计了逮住当做胁迫朱雀的筹码,他自己本人也受了不小的伤,现在一听见红招的名字就气得牙痒痒。一冲动,傻鸟又犯轴了:“少主!我回去对付他们!”路刀哼唧:“行啊,咱们都吃过亏,回去把这笔账算清!”温浓抬脚踩了路刀一脚:“你去?你们去?未仰那手致/幻的本事你们谁扛得住?外加一个修为上等还有本源剧毒的辅助红招,到时你不小心中了套,这波就是白送人头!”白摇也斥蓝霄:“傻鸟,别添乱!”路刀一章拍结界上:“我不靠近他们,远程攻击。”温浓也拍:“不用你去,你把斩龙刀挂在那里足够了。我去吧,未仰的幻境对我不起作用。”正商量着,魔界外忽然起了一阵大sao动,一群衣衫狼狈灰头土脸的仙修们扛着打架家伙冲过来,个个满脸怒气地大吼:“剿灭魔界中人!魔物为祸我仙界,毁我家园伤我手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一群仙修浩浩荡荡冲过来,擅长御器的已经cao控着灵武不要钱地扔向补结界的众人。朱雀见状钻出一个大鸟头喷出了一大片离火,直接把飞过来的灵器烧成渣渣了。温浓楞过之后当机立断,脚一跺手一起,吼了一声“起”,在结界裂口外铸起好几层寒冰凝结成的防御结界。路刀眯起眼睛:“原来如此……之前先偷偷摸摸运出天地一裂的无智魔兽,憋到现在撕开大裂口,引我们来挡住外窜的,这时仙界内部也基本肃清了前几批魔兽,这会就要来找魔界晦气了。”数不胜数的仙修最近被魔兽围得伤筋动骨,仇恨值越拉越高,此刻一窝蜂冲过来报仇,个个要吞人似的。没有谁带头组织围剿,只是因为一个仇字,仙修们前所未有的团结。温浓直接踏出了魔界结界,一口气造出了十二重粗糙的冰墙,他头也不回地继续铸,边运灵边喊:“你们抓紧时间补结界!仙修们比魔兽难对付得多,他们此刻怨气冲天,要是进了魔界一不小心受了古魔蛊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路刀脑子飞快运转,转头叫住了墨勺:“黑鱼!你用你的泡泡载你媳妇和那小胖墩去魔都,尽量拖延点时间,别让红招他们对魔都地面的封印动手脚!”墨勺下意识就回答:“是!”“乐让你身份特殊,要是让仙界人看见你和我们站在一起影响不好!”路刀看向有点懵逼的乐让,忽然笑了起来:“而且你想不想报个仇?”“什么?”“灵吾山中,那傻蜃被人cao控,你和那幕后斗法斗幻境斗了个吐血。”当时墨勺说乐让和对方斗法斗赢,其实只是对方见机行事撤退了,乐让并没有捞到好,还受了伤,不能算赢。这位驯兽师向来敢于挑战,又同样是精于催眠,还有一头千年蜃兽跟着,去对上未仰不说全胜但拖住他们绰绰有余。情况本急,乐让没有丝毫推辞犹豫,抱拳应道:“我听少主调配。”说完他转头一拳就打在墨勺肚子上,后者猝不及防,哇的一声吐出了一个鱼泡。乐让运灵令那鱼泡膨胀,左手抱起哇呀呀叫着的胖蜃,右脚把墨勺踹进了鱼泡,还命令道:“运灵,让你的鱼泡掩盖我们的气息,最好让我们隐形。”墨勺抽抽鼻子,可怜巴巴地照做了。路刀目送他们赶向魔都,手上毫不停歇地铸新结界,暗想着:“就差那破剑了。”*未仰和红招一起赶往魔都,红招在他身后看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腰间。很久以前她只是一尾不起眼的小小毒蛇,是这个龙神挑了她出来,助她开灵智,让她成为他的一员下属。后来仲神阵营溃败,赤蛇再次无处可去。他们说烛龙被剥夺了身躯,封入一柄手杖埋在天柱下。她修炼了千年,闯进了焦黑的禁地里,用了三百年挖出了那炳手杖,千年修为尽毁。之后是同样漫长的一千六百年,她从头开始修炼,修复断裂的灵脉。过程中苦痛难耐,可漫长岁月再也没有那么难捱。眼前这个人曾经栖息在那把锁未央手杖里,陪着她度过漫长的千年。他也花了千年光阴才醒了灵智,困在神器里用着残余的灵力,勉勉强强地和那小赤蛇说几句话。千年过,他也想睁开眼看看小蛇如今变成了个什么样。本就是心藏戾气的堕落龙神,因着更深的执念越发的去不复回。也正是这时,天地戾气再度暴涨,曾经的仲化出了虚影找到了他们。再后来——诸事如开弓之箭,没有掉头的道理。仲助他得了新的身躯,他助仲席卷天地,交易达成。赶到魔都时,红招拉住他:“小心。”未仰眯起眼看着那长黎殿穹顶的荆棘焰,六束火焰的终点是那把斩龙刀,灵魂开始本能地发疼。他嗯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转头和她说话:“是熟悉的物什了,不过我原身已经烟消云散,早已不记得这刀的刃口了。”眼前长成了一副美艳模样的小蛇安静地看着他,侧脸浮现了赤色的狰狞蛇鳞,眼圈和鳞片一样的红。她鼓足了勇气,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大声说:“未仰,我们离开吧,青龙已醒,戮刀得主,光凭我们根本难以抗衡。如今该做的我们都办了,趁他们混战之际脱身离开,再也不管这些纷争了不好吗?”风刮乱头发,他沉默了一瞬,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压下她乱飞的碎发,应道:“嗯,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处理完就回来,很快的。”红招蛇瞳缩了,身体绷得紧紧的。未仰转头想过去,手臂再次被拽住了,他回头,那小蛇盯着他说:“主人,三千年前大战,你也是这么说的。”一龙一蛇之间沉默,而后是一声嗤笑打断了他们:“哟,到这关头了,反倒演起同生共死的深情戏码了?”红招一愣,第一反应推开未仰站上前去应战:“少主。”不远前,“路刀”站在一个赤阵上悬浮于半空中,脸上的灵纹忽闪忽亮,尤其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