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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铃铛摇晃着,却并不响,黑色蝴蝶结湿漉漉地贴在铃铛上。简艽伸出手,把铃铛攥在掌心。冷陌的脸上也不见了血色,身上血腥味甚至比其他人还重点,他低哑着声音问道:“是你要找的那个吗?”简艽点了点头:“对,是——”“快趴下。”胖子的吼声里带着惊恐,简艽抬眼,看见缠绕着“门”的锁链自水中抽出,几条巨大粗壮的锁链朝着他们所在的小船当头拍下。“趴什么,快帮忙一起拉。”刘威带着的手驽发射出绳索,挂住了一块岩壁,他的几个队员都在一起拉动绳索。锁链拍下,堪堪擦着船尾过去,整艘小船往后仰去,船上的人东倒西歪。简艽伸出一只手扒住船檐,另一只手牢牢攥着铃铛。他臂力不够,固定不住自己,差点没栽出去。冷陌从他背后伸出双臂,把他禁锢在怀里,简艽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钢筋箍住了,胸口和船檐紧贴着,两人牢牢钉在了船上。锁链在水中肆虐,但它们似乎并不是要攻击船上的求生者,更像是在和“门”做斗争。简艽瞪着眼,死死盯着那扇已经完全跃出水面的“门”,它真的特别特别大,高度甚至超过了它们所在的这条缝隙,最上面已经露出在地面上。锁链在飞快地抽离,仿佛有什么力量从“门”内溢出,抗拒着锁链的禁锢。“咔哒。”像是锁被打开的声音。所有人都听见了。清晰地就像直接响在众人的耳中。冷陌低头看了一眼浑身僵硬的简艽,急促地声音贴着对方的耳侧响起:“门要开了。”是的,那声“咔哒”声后,巨大、华丽的“门”露出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有白光从缝隙中露出,那光芒明明是白色的,却丝毫不见温暖,反而让人无端感到森冷。简艽攥着铃铛的手抬到胸前,他疯狂摇动着,试图让铃铛响起。“门”的缝隙越开越大,白光从门内蔓延而出,几乎就要覆盖到小船的位置。简艽惊呼神经质地摇晃着铃铛,嘴里叨念着:“响啊,你响啊!”他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颤抖。冷陌摁住他:“冷静点。”“怎么冷静?”简艽尖利地回应冷陌,没有拿着铃铛的手伸到贴身的口袋里,摸到了藏在那里的一张印有逆位月亮的塔罗牌。尽管预言里看到的画面,他没能成功发动这张道具,可简艽还是想试试。预言本身也不是既定的结局,既然他找到的铃铛没有用,那道具说不定能成功发动呢?简艽刚把牌拿出来,冷陌瞥到牌的正面写着的道具描述,瞳孔紧缩。“等等。”他捉住简艽的手:“你想死吗?”强制脱出的一次性道具,这一个的副作用是生存时数清空至12小时,一旦脱出这扇“门”,立刻进入下一扇。以简艽现在这个状态,下一扇门能活下来的概率,小的可怜。“哪怕死在下一扇门里,我也不要死在这里。”简艽使劲想从冷陌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你根本不知道这扇门有多可怕。”冷陌皱眉,张口想说:“我知道。”没等他说出来,门的白光笼罩他们。于此同时,简艽听见了一声懒洋洋的猫叫。“喵~”之后,就是清脆又急促的铃铛声。刚才那只怎么摇都不响的铃铛,现在像是个小型音响,还是录了几千个铃铛一起摇动声音的音响。铃声与“门”内的白光一起淹没了众人。简艽的脑中突然想起了“薛定谔的铃铛”的完整介绍——薛定谔,一只既死又活的猫。不过,他的铃铛有不一样的想法。“我是个铃铛,我怎么还会死呢?铃铛,只会报废嘛。”---------------------------------------“砰”,两个人影从半空突然出现的“门”中跌下。浓重的血腥味散开,吓到了一对来停车场开车的情侣。小情侣没做停留,开了车匆匆离开。冷陌从地上坐起,炙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门”外已经是白天。求生者在“门”内的时候,生存时速是停止的,到了“门”外才恢复流速。所以“门”外到底经历了几天,也根本没人在乎。对于求生者来说,这顶多就是从晚上变成白天的区别。简艽还躺在地上,似乎是陷入了昏迷。手里还握着那个铃铛。不过原本金色的铃铛变得暗淡无光,边缘处仿佛生了锈,一道裂缝横贯大半个铃铛,里面掉出一张小纸条。冷陌捡起纸条,并没有看,他拍了拍简艽,对方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冷陌眉头微皱,背起简艽朝外走去。他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在自助办理入住端口刷灵表,刷了一间标间,花了他二十个小时。等电梯的时候,冷陌感到简艽动了动。他侧头看去,对方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颈侧,嘴唇翕张。冷陌仔细辨别了一下对方的口型,像是在叫——mama?进入房间后,冷陌把简艽扔到床上,自己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水滴从他的身上滴落,洇湿了地板。冷陌摸出从铃铛里掉出来的纸条,放到了床头,又给简艽写了张便签,然后才出了门。……简艽又做了那个梦,梦见父亲被锁链绞成血rou模糊,他猛地惊醒。浑身的疼痛齐齐袭来,简艽差点眼前一黑又昏过去。他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慢悠悠地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是间酒店。没看见冷陌,桌子上又两张纸,一张是便签,另一张叠起来了,湿哒哒的还黏在一起,看起来没被打开过。薛定谔的铃铛压在那张叠起来的纸条上。简艽先看了便签,是冷陌留的。说自己出去办点事,晚点回来。之后,他又把目光移向报废了的薛定谔的铃铛。铃铛只会报废。现在,这只铃铛完成了他的使命。简艽拿起铃铛,在手里摩挲了一下,铃铛已经彻底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湿哒哒的纸条被拿了起来,简艽小心翼翼地拆开。在看到上面熟悉的字体后,简艽鼻头一酸,眼泪从眼眶里溢出。【艽艽,别害怕。mama一定能带你出去。】“mama。”简艽捂住脸,却捂不住从眼中滚落的泪水。他几乎可以肯定,薛定谔的铃铛是母亲特意留在那里的,和那扇“门”一起,就为了有一天……有一天他又碰到那扇门的时候,能活着离开。12岁时候的简艽,失去父母,哭的几乎厥过去。24岁的简艽已经学会了收敛情绪,他亲吻了一下铃铛,低声呢喃:“谢谢mama。”平复了心情后,简艽开始思考更实际的东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