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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板试用玉势(h)

    凰女府

    “这法子果然不错,将军这两日与琳琅夜夜笙歌,”凰女笑着看小皇女,“阿洛,白墨还是有些想法的,你好好利用。”

    礼洛把蜜饯扔进嘴里,半眯着眼细嚼了好久,回答道:“皇姐说得是,只是,用情,是无法长期困住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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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正在大厅给小倌们训话,有人一路小跑过来,附耳轻声:“白墨白姑娘来了。”

    花落草草结束,回房就看见白墨坐在椅子上看着书等他,身后还带着一位戴帷帽的侍从。

    “又出了什么事?”

    白墨放下书,眼里含笑,“不是我的事,是我家主夫找您谈生意。”说罢,站起身,拉着身后侍从的手让他坐下,“花老板,这位是曲老板。”

    曲凛把帷帽摘下,耳朵红了,轻咳两声,迅速切换了生意人的模式:“花老板好久不见,我嫁为人夫,出行多有不便,今日只能借着妻主出行才能与您面谈。”

    花落是何等的人精,“可是有了新的玩意儿?”

    “花老板可知道前两日芙蓉堂的新媚戏?”曲凛看白墨一眼,见她斜靠在罗汉床上看书,压低声音,“那日的玉势就是我们提供的,又派人去邻国找了新的样子,还没给别人,想着花老板的好,先给您用用。”

    花落把门口的小厮叫来“去叫个后庭好用的。”

    曲凛明白这是要当场验货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玉势,“花老板请看,这玉势虽只有一掌长,但是根据芙蓉堂的反馈,我重新画了样子,用的是中上等的药玉,在顶端加了一些小的凸起,末端做了弯曲的手柄,方便各种姿势的插入。”曲凛用手比划着。

    白墨悄悄从书本里抬起头,听着曲凛介绍,脑袋里莫名想到在马车上为他舒缓药玉时的样子,不自觉看直了眼,回过神来,曲凛还在专业的讲解,见惯了凛羞涩乖巧的样子,这样的大方自信让人移不开眼。

    “白姑娘,”花老板叫她,“你回避一下,要验货了。”

    曲凛正在指导小厮给玉势上油,地上已经跪了一个小倌,用布盖着下身屁股抬的高高的,抬起头“妾和您一起。”

    屏风后,白墨有些尴尬地听着屏风后的小倌从低吟到语句断断续续到yin言秽语,“花...老板...不行了......啊....戳烂了...深些,贱人还要....唔...”

    很好,花老板把那小倌嘴堵上了,白墨放下堵曲凛耳朵的手。曲凛微弯着腰,脸和白墨贴的很近,眼睛亮亮的,“妻主心疼妾啊,让别人试用总是难以确切找到不适之处,”说罢,舔了舔嘴唇,“妻主聪慧,可有办法?”

    白墨移开眼睛,感觉身体热了起来,无措的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曲老板,这批货我要了!”

    花落!你就是我的大恩人!白墨牵着曲凛快步离开,“好好好,要了就好,家中有急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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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

    “麻烦快一些。”白墨向车夫嘱咐到。

    进了马车,曲凛把帷帽拿下来,出了些汗,把头发黏在了嘴角,白墨握住他的手,凑上去亲了亲凛的唇,顺便用舌尖勾走发梢,贴着凛的耳朵说:“我确实有个好法子,曲老板,”手不老实地隔着衣服摸他的rutou,“曲老板猜猜看?”

    曲凛是铆足了劲想勾引她,挺起胸把rutou往她指尖送,小声回道:“妾...妾设计的,当然妾来试。”

    白墨配合地隔着衣服咬他另一端的rutou,口水浸湿布料,“房里留了样品?”

    凛听着这闷闷的问题从胸口传来,咬住下唇,“嗯...留了...妻主一会儿...下手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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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把人推到在床上,几下把床上的人衣服解开,身下的人rutou立起,腰身微颤,眼角发红,双腿绞着,“药玉起作用了?”

    曲凛嗯了一声,伸手玩弄自己的rutou,两指夹住往外扯,白墨看得一怔,“不疼吗?”

    “不疼,还....有些舒服呢...妻主也...摸摸...”

    白墨不理他,手臂挽住他的腿弯向凛上身折叠,把亵裤脱掉,他的rou茎已经微硬了。

    指腹夹住包皮向下撸,露出粉嫩的guitou,曲凛呻吟一声下身一抖,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白墨用手指拢了液体,去揉他的会阴。

    “嗯…”曲凛下意识的想用小腿阻挡,被白墨用手握住脚踝拉开,“乖,打开。”

    白墨手上用力,观察曲凛逐渐出汗的额头,俯身咬住曲凛揉弄rutou的手指,用舌头舔弄他的指腹,抬眼看他,转移凛下体的痛苦。

    “可以了…可以了…您行行好,别揉了…进来试试…”曲凛把手指从白墨口中抽出来,脚点在白墨肩膀上推她,“可以了…”

    白墨直起身,把枕头压在凛身下,“夫君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吃,药玉快整个进去了…粉嫩地一缩一缩呢。”手掌掐住凛的大腿,按摩会阴的手指带着guitou流出的液体去扣弄凛的后xue。

    “塞不下的!”曲凛以为她要把手指和药玉一同放进来,急得抓墨的手。

    “不塞不塞,我先拿出来,”白墨反抓住曲凛的手扣在凛自己的大腿根部,十指相扣压在上面,“乖乖信我,嗯?”

    凛扭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闷闷地传出一声“嗯”。

    白墨手指继续运作,好不容易在滑滑的液体中抓稳了药玉底部,“我要拿出来了,你忍着些。”狠下心缓缓用力。

    药玉顺着后xue慢慢挤了出来,一时之间竟然没合住口,张着小嘴抽搐收缩着,像是急切地想要什么,白墨把手指伸了进去,软rou暖暖地包围过来吸吮着。

    “它吸的很开心呢。”手指前后运作着,带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嗯!”

    曲凛平时自己换的时候从没遇到这种情况,这次被妻主欺负得,流水流了太多,又玩弄了好久,在后xue内侧渗了好些。

    “样品…在床头暗柜里。”曲凛用手臂挡住眼睛,怕妻主看到他爽的流出泪的样子。

    太yin荡了。妻主不会喜欢的。

    “怎么哭了?”白墨把压着他的手掌放开,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亲吻他红红的眼尾,手指在后xue的戳弄也停下,只让他含住“哭得也这么漂亮,曲老板真好看啊,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凛受不了妻主这么称呼他,后xue狠狠收缩夹紧了手指,“没…舒…服,舒服得哭了。”

    “嗯?”白墨打开暗柜把样品拿出来,这是给花老板那根的样品,但用的料子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尾端手柄还小小的刻了一个墨字。

    见白墨端详着玉势,凛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机,“妾自己刻的…妻主不喜欢,妾就拿去磨掉。”

    “喜欢。”白墨笑着把玉势前端抵在曲凛rou茎上划动着,刺激着凛的rou茎一抖一抖。

    用玉势轻轻拍打凛的卵蛋,“我要放进去了,”白墨把手指抽出来,玉势顶端抵在凛后xue,前端的小凸起一点一点进着,“曲老板,放松,乖,吃进去。”

    凛握住白墨的手腕,借力一点点向玉势吞进去,后xue努力吞咽着,才吃了一半,“不行,进不去了...”曲凛停下来。

    白墨却拿了纸笔,“说是测试,曲老板可得仔细说说优劣。”说完用毛笔杆戳他腰间软rou,激得凛身体一抖,白墨笑了,“怎么样曲老板,还能写吗?”

    “妻主就知道欺负妾...”凛脑子里早想不了这么多了,晕乎乎的像是灌了浆糊。

    白墨在床沿半弯着腰,膝盖压住主夫的大腿内侧让他不能动弹,纸铺在凛的胸腹上,一手握笔,一手抓住玉势的曲柄慢慢抽出一些。

    “曲老板,这个深度,前端的凸起可刺激到了?”

    凛听她这么公事公办的问,后xue缩了缩,内里嫩rou咬住了凸起,抽了一口气,猛地一下,像是小猫被烫了爪,又放松的放开。

    白墨见他不回答,低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同时把玉势往内里推了推,软rou把玉势吃的滑滑的,吸不住,吃力地吞了一些,又滑了出来。

    “滑出来了,曲老板可有办法?”白墨把毛笔停顿在纸上,墨水从笔尖晕开,沁到身下人的皮肤上,让凛回了几分清醒。

    “在中间...在中间一部分加些兽皮的凹槽,”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由于药玉的调教,他越是动情,就越是敏感,凸起像是小爪子挠着他,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rou茎居然因为后xue的刺激立了起来,“或者...”

    “或者?”白墨本来是想逗逗他,谁知道,曲老板干起活来这么敬业。

    “或者,在不同的位置都收缩一些...这样..嗯..这样后xue就能吃进去了...”凛说完就后悔了,这yin言秽语,怎么能让妻主听到。

    “曲老板真聪明,”白墨奖励似的隔着纸亲了亲他的小腹,手上竟然真的开始在纸上写,写好了对折好放到曲凛嘴里让他咬住,“那,接下来该测试什么呢?”在凛耳边吹气。

    凛只觉得后xue麻痒十分痛苦,妻主压上他的身体,恍惚间像是被墨完全地呵护着,听着爱人勾引的语句,一些话语就这么说了出来,“动一动,看...能不能撞到妾...撞到妾泄出来...”

    白墨亲亲被折磨得已经放弃矜持的主夫,跪坐在曲凛身侧,让凛抱住他的腿弯,手指圈住玉势慢慢活动起来,凛忍不住扭动着头部,长发随着摆动散乱成一朵yin靡的花,朦胧间,凛意识到,妻主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丝毫享受,抬起手去摸墨的腿心,“妻主...妻主..妾..妾..来服侍您..啊...”

    墨知道凛是过意不去,把亵裤解开,任由他摸了,谁知道低估了凛的手上功夫,纤长的手指爽得颤抖但依旧拨开软rou,有力缓慢地摩挲着阴蒂,花xue受不住,流出的粘稠液体糊了凛一手。

    “妻主...还是喜欢妾的...嗯!”凛没力气呻吟了,低声喃喃像是碎碎念一样。

    白墨看的心软,手握了凛的rou茎上下taonong,流出的液体顺着taonong流到后xue,玉势也进出的更深更猛砸出了泡沫,凛两条白嫩的腿忍不住颤抖,“要..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白墨手上动作更快了,直起身想动作得更快些,凛的手却跟了上来,甚至一根手指缓缓插进了花xue。

    真的是...

    白墨扣弄凛的马眼,凛的后xue湿了一片,褶皱因为吞进了最粗的地方被撑开了,边上的软rou几乎透明,还在小幅度收缩着,似乎还能咽下更多,“妻主..妻主,妻主!”后xue的主人显然已经到了极点,哭腔带着呼唤快要攀上高潮。

    突然白墨腿心的爱抚消失了,凛咬住自己的手背,手心是墨的液体和抽插形成的泡沫,白花花地流到凛的下巴,仰着头,喉结下划,是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随后射了出来。

    墨把玉势收好,整好衣服,叫了阿彩送来热水,把他的下身手心用热帕子擦干净,用干净被单裹住站不稳的凛,扶着他去屏风后沐浴。

    阿彩低头看着地板,空气中有一股欢爱后的膳腥气,主子这是...白日宣yin啊...

    “把这里收拾了...”白墨在屏风后吩咐阿彩,手指按摩着凛哭肿的眼睛,蹭蹭凛的脖子,“今日是有些过了...”

    凛能说什么呢,他把头默默埋到水底下,沙哑地回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