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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戴到谢迟安脸上。大拇指擦过脸颊,有一瞬痒。墨镜戴上后,谢迟安眼前瞬间被蒙上一层老旧色调,连带着江阔的脸都有几分复古味道,像在上世纪的默片里播放。谢迟安现在是全副武装了。鸭舌帽,太阳镜,还有一身白大褂,全身上下只有鼻梁与嘴唇露在外面。这打扮一般人还真撑不住,得亏谢迟安脸型很完美,唇形也好看,显得比明星还明星。同样的非主流打扮,长得丑叫辣眼睛,品味堪忧。长得好看叫引领时尚,前卫时髦。这一点,沈浮白和谢迟安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有颜任性。-电梯显示正在使用中,是什么人在使用他们不想知道。谢迟安踏上楼梯,江阔负责在前面开路。所谓开路,就是在所有阳光触及到的地方,把窗帘拉上。白不染看乐了:“小江,你这拉窗帘的样子真像卷帘大将。”江阔望他一眼:“谢谢夸奖,你也挺像天蓬元帅。”白不染听不见江阔的话,但不妨碍他从江阔的眼神里看出嘲讽意味。白不染瞬间闭嘴,殷勤地跑上去替江阔拉窗帘:“我来吧。”他一个全程躺赢的,确实没资格说什么。王小苒也会帮着拉另一边的窗帘,毕竟惧光的可不止谢迟安一个人。谢迟安上的是五楼。处方单此刻大概率不是在五楼了,但反正他们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上到四楼楼梯转角,墙壁上挂着一些医院领导人员的照片。穿着白大褂的工作照,底下写着名字与职位,都是医院高层。白不染拉窗帘的时候顺便看了眼:“咦?这家医院院长叫郑方舟啊,和我同学一个名儿。”人在看到与熟人相同的名字时总会不觉多点关注,白不染就这么念了出来,浑然不觉其他人听了这话后的反应。郑这个姓氏不算罕见,一个姓代表不了什么。只是在当前这个环境,昨天又经历了一波信息大爆炸,几人都对一些特殊的字眼格外敏感。这家医院高层与康博士有合作。医院院长姓郑,郑扬帆也姓郑。J与Z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可能不是。如果他们是一个人,那Z为什么会顶着郑扬帆的身份而不是纪凌川的身份。如果他们不是一个人,那郑扬帆是谁。种种信息交织在一起,好像明悟了什么,却又更加扑朔迷离。-五楼妇产科果然空无一人。该来的人早都来过,现在处方单绝对不在这里。但谢迟安还是来了五楼。妇产科是一个新生命诞生的地方。在这里,每一个婴儿都有出生档案记录,可以追溯到很多年前。如果不知道一个人是谁,那不妨就去看看他的出生档案。在这关游戏里,所有故事都围绕这家医院展开。一切起因,经过,结局,都发生在这里。那么在剧本以外的地方,一个人的出生,也应当是在这家医院。谢迟安在妇产科档案室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二十六年前,医院出生了一个孩子。医院每天都会出生很多孩子,但这个是特别的,他的出生档案甚至被单独存放,摆在十分显眼的地方。因为他是院长的儿子。他叫,郑扬帆。第98章Chapter98除了一张写着郑扬帆名字的出生证明,底下还压着几张彩超检查报告单,没有说明诊断结果,就那么几张莫名的图片。“这是什么?”白不染看了看,没看懂,他下意识把目光转向谢迟安和江阔。在他印象里,这两位无所不能,就没能难倒他们的事。谢迟安扫了一眼:“看不懂。”江阔说:“不是学医的,无能为力。”术业有专攻,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完全没接触过的领域知识。王小苒轻手轻脚地凑上来,打量这几张彩超图片,说:“这是……心脏的彩超图。”几人都望向这个小姑娘。被这么多人盯着,王小苒显得局促,躲回沈浮白身边,小声道:“我认得这个。这个人患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她自己就是心脏病患者,对这些再熟悉不过。图片里的这个病人,病得比她还要严重,几乎到了只剩一口气就会死的地步。“他病得很重。”王小苒补充道,“不换心的话,这个人活不下去的。”换心?据一篇刊文介绍,在统计了所有接受换心手术的病人后,医学人员发现约有10%的患者出现了性格前后差异的现象。美国亚力桑那州大学一位心理学家表示,人的心脏或许存在某些思考或记忆的功能,而这些功能是医学家未曾发现的,性格改变,或许就源于此。事实如何暂且不论,在游戏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换心手术可能导致记忆互换,而病得很重……换一个词来讲就是,病入膏肓。真正的郑扬帆是医院院长郑方舟的儿子,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他可能与纪凌川进行过换心手术。失去健康心脏,被塞进一颗残破不堪的心脏的纪凌川,瞬间就变成了病入膏肓者,并交换了与郑扬帆的记忆。……纷杂的念头从谢迟安脑海里一闪而过,又推翻了之前的种种猜测。越是深入查下去,事情就越复杂。理智告诉谢迟安应该及时停止,总归隐藏任务已完成。这个故事背景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与他有何干系呢?但只要一想起2号床那页纸里的那句“我明明是个真实的人,有人能控制我的记忆”,想起最后绝望的三个字“救救我”,他便又无法坐视不管。真实,记忆,救救我。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可真是太熟悉了。-五楼走廊外一阵匆匆的奔跑,谢迟安头微微一侧,将档案放回原处,几人走到门口,对上姗姗来迟的路痴脸盲智障健忘四人组。“呼,总算找到妇产科了,快进去找处方单……”智障扶着腰喘着气,足见他们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