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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拍拍何卓,其实何大哥也挺同情他的,别说何卓了,自己跟马子梵打交道时都浑身难受。“是哦,他前脚走,我后脚还要追上去接着谈。哥啊,老实说,你真不是故意的吗?”何卓拧着眉毛质疑。“何老二,怎么的?你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卖弟弟换钞票的jian商吗?”何大哥都给气乐了,行吧,敢情在何卓眼里,他就不是个好人。“jian商肯定没跑了,至于卖不卖弟弟,这叫要问你喽。”何卓说着,眼珠转了转,“要不咱俩换换?你去伺候他,我替你留这儿开会。”“行啊,你愿开这会也行,第一,说服爸,第二,认清楚那些大佬谁是谁。别又像上回似的,管人家处长叫主任,要不是林经理帮你圆回去了,我看那项目肯定黄。”何大哥斜眼瞅他,“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好事儿呢,你那小尾巴夹紧点儿吧,哪天被妈知道了,有你受的。”“还说呢,你为人兄长的,也不帮我说说好话,老妈前几天又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还好我溜得快。”何卓扑棱扑棱头发,抱怨道。“那也得我说话好使才行,谁让你一上来就搞个大的,现在都没法收场。”何大哥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嘿嘿,那不是,谁没个年少轻狂犯二的时候嘛。”“年少轻狂?”何大哥冷哼,意有所指,“我看你到现在也没轻狂够吧。”“哎呀,我回我那去了,还有一堆事儿呢!”装作没听懂,何卓窜到门口整整仪容、挺直身板。随后,成熟稳重的何经理,推门出去。晚上的饭吃得十分堵心。也许是因为白天落了马子梵的脸,酒桌上,他似乎有点儿故意找茬儿的意味。何卓酒量一般,平时除非是不喝不行的,其他的他也就意思意思糊弄,身后自然有同事帮小少爷兜着。可今天显然是碰上了麻烦。马子梵虽是外来客,但在国内晃了几年也已经入乡随俗,北方的酒桌文化很是擅长。有他带头,对方一行人频频举杯。他们本是客,这样热情虽说有点儿过了,但也可归为给面子尽兴,所以并不是很好拒绝。作为己方负责人,何卓这回算是躲不过去了,陆陆续续的,灌下去不少。等他飘着步子从餐厅里出来,就见之前先行一步的马子梵站在门口,昂着脖子对他轻哼一声,这才在下属的簇拥下离开。“有病……”何卓小声嘀咕一句,上了司机开过来的车。“去……锦城烧烤。”看了眼手机上梁笑发给他的地址,何卓对司机说。赶巧今天晚上梁笑也有应酬,但显然跟何经理这边的星级酒店大餐差得有点儿远。他招待的是本地一家小出租车公司的领班和会计,感谢对方之前将公司车保养检修的活儿给了宜顺。地方是对方选的,市内口碑最好的烧烤店。好吃实惠,相对的卫生环境和拥挤程度就乏善可陈了。因为提前打过招呼,老板特意给梁笑他们留了靠门边的位置。这样有一侧的椅子后面没桌,可以撤了椅子方便轮椅进出,也不会像其他桌那样出现椅背和椅背打架的状况。边吃吃喝喝边闲聊,时间倒也过得快。眼看着差不多要走的时候,店里又呼呼啦啦涌进来一行人。对方也是出租车司机的打扮,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到夜班司机的饭点儿了,梁笑扫了一眼没在意,对面的领班脸色却不太好看。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见对方朝门口努努嘴,梁笑有些别扭的回头看,在看到那一溜车上头的顶灯时,明白了几分。刚还聊到这家对头最近抢生意的事儿,这会儿正主儿就出现了。梁笑摸摸鼻梁,心想着赶紧走吧,省得不小心看对眼儿了吵起来。询问过两人意见,梁笑叫来老板,对面两个很自然的先出去门口抽烟。结果想什么来什么,等梁笑结完账出来,这边已经掐起来了。也是该着,对方有俩人来晚了,迎面跟领班撞上。上礼拜刚闹过一次,谁不认识谁啊。几句话不对付,喝了酒的领班就先动手了。会计倒是没那么冲动,只是夹在中间拉架,可他那小身板儿,哪拦得住。梁笑被这场面吓一跳,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他可没本事凑这热闹。但毕竟他们仨是一起的,自己也不好就这么撤了,隔着点儿距离喊了两声领班没答应,也只能无语的看着他们在那儿撕扯。店里的客人听到动静纷纷往外看,很快刚来那波人纷纷站起来,也出来了。可能是刚才瞧见梁笑和那俩人在一起,经过梁笑身边的时候,一个矮墩墩的汉子伸出熊掌故意扒拉了背对着他的梁笑后背一下。他本意是想让这残废别挡路,当然也是存了欺负人的私心。但没想到梁笑也太不经推了,直接往前倒,要不是手快扶住摇轮,差点儿栽下轮椅。何卓下车就看见这一幕,血蹭的一下涌上头,两步上前薅住那人衣服领子,瞪着喝出一片红血丝的眼珠子厉声怒斥:“活腻了是吧?!”第19章20200121单所长今天值夜班,他这管片儿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才去前头小区调节了一对儿两口子吵架抄菜刀的,单所长回到所里,就被眼前这一堆人给吓了一跳,出啥大事儿了吗?定睛一看,单所长无奈了,这帮开出租的怎么又打起来了?还真是被网约车挤兑得活儿不好干了,这一天天的,闲着没事净闹事了。今天这显然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组织性械斗,人多那伙一个个靠墙站着都挺老实,也没见哪个蹭破点儿油皮,只有一人肿了半边脸。另外一伙可就看着有点儿惨了,除了那个正和警员小刘交谈的坐轮椅的青年,脸上看着还挺干净,其余仨站着的,全都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脸上也被揍开了花,一看就是被群殴的。尤其中间那个穿西装的,嘴角也破了,衬衫扣子也给扯散了,也不知道哪个指甲长的,给人脖子还挠了几条血印子。有意思的是,这小年轻一身打扮瞧着就挺矜贵,混在这一群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挺能耐啊,见天儿来我这儿报道。要不要给哥几个办个年卡?”单所长背着手溜达到人多那方,笑呵呵瞅着他们发问。对方尴尬的笑笑,也不吭气,一个个臊眉搭眼怂得真诚。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单所长不过芝麻官一个,但这现管的小吏也不是平民百姓愿意招惹的。“所长,回来了?”小刘见单所长来了,站起身问道:“那边完事儿了?”“嗯,你这儿什么情况?这么热闹。”单所长问。小刘把大致情况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