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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就草草结束了酷刑。为了骗叶柘,让他以为自己别剃了灵根,顾长安还特地打造了一个小黑屋。那地方就在两界通道旁边,日日受高强度魔气冲刷,寒得刺骨。叶柘关在那个地方后,火灵力彻底被镇压了。他在那儿被关了许久,关得他自己都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再加上顾长安那个禽兽老是来“讨债”,状态十分不好。都说“日”久生情,顾长安看着这些,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孩子都懂得要爱惜自己的玩具,我只是不想把他玩坏了而已。这么好的东西,不多玩会儿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这样劝自己,劝服了之后便打算带叶柘出去走走。可是从叶柘把他放逐到魔界算起,已经有十来年了。十来年。他已经完全忘记要怎么做个人了,所以根本不会说人话。本来是出于好意想让叶柘散散心,可从他嘴里绕一圈出来,就成了带叶柘出去遛遛,还是要牵绳那种。叶柘看都没看顾长安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里的小东西。毛茸茸的,触感很好。昨天晚上他没睡好,这会儿倦得很,没心思配合顾长安的示威。看他这种漫不经心不咸不淡的态度,顾长安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但魔族就是这样,情绪和欲望都会被放大;想要什么立刻就要得到;没头没脑地会突然感到不高兴。也不懂得抑制自己。“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还当自己是那个人人尊敬的大师兄?”他说完,见叶柘还没反应,伸手就要去抓他怀里那只又像兔子又像猫的东西,“我就不该把这玩意儿给你送过来,反正你也是哑的,用不着什么东西陪你说话。”那只长了兔子耳朵的猫,似乎怕顾长安的很,但是看他的手伸过来了,死活不肯躲开。也是个倔脾气的东西。叶柘终于有了点反应,伸手护住兔耳朵,缓缓抬起眼皮。他看着顾长安,歪了歪头,表情有些迷惑,心想:“大家都是一晚上没睡,他怎么精神那么好?”见叶柘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顾长安心里挺高兴的,可他偏偏要说:“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啊。刚刚问你话呢,去不去?”听他这么说,叶柘便不看他了,低声道:“不去。”叶柘被关在这里没多久,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变成这样了。或许是自知理亏,或许是知道反抗没用,总之叶柘很少和顾长安生气。不管发生什么,都低眉顺眼地十分听话,样样顺着顾长安。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忽略顾长安的存在。偏偏顾长安最看不得他这幅样子,甚至宁愿叶柘像刚开始那样,总是用愤恨的眼神看他。因为那个时候,叶柘眼里是有他的。不管是出于不满还是其他的什么,至少眼里都是他顾长安。叶柘见他久久不再开口,正打算去睡个回笼觉,又被顾长安掰着肩膀拦住了。“师兄不想去灯会原来是另有打算,不过急着上、床做什么?有我在,我可以陪师兄玩更刺激的。”眼见着顾长安就要对叶柘的衣服动手了,叶柘怀里的兔耳朵突然说起人话来:“去嘛去嘛,主人去嘛。我在这里好无聊啊,好想出去玩玩。听说灯会特别热闹,人特别多,好吃的也多,好玩的也多。”叶柘顿了一下,扭头对顾长安说:“我想去,去吗?”虽然说这就是顾长安的本意,但这时候他心里窝火极了,觉得自己还不如个四不像的东西。最后还是寻着由头欺负了叶柘一顿,天快黑了才出发。顾长安不放心带叶柘去太远的地方,只是带他去了凌云宗的山底下。凌云宗建在人界与魔界通道最多的地方,也是以前人界受灾最严重的,最荒凉的地方。后来凌云宗发扬光大了,这边居住的人才逐渐多了一些,情况也慢慢好了起来。但始终都不够繁华,灯会也只是非常小的规模。这个灯会也是有来历的,为的是纪念魔族被彻底驱离人界,为的是欺负魔族再也不踏足人间。为此凌云宗还特地放了一天假。只是山下不繁华,灯会也没新意,年年一个样。会下山的,只有一些无所事事的弟子罢了。甚至有些无所事事的弟子宁愿多打一晚上的座,也不愿意下山浪费时间。所以叶柘和顾长安以前从没去过。现在顾长安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魔族,逛这种灯会实在是感觉微妙。但他还是觉得值。他知道叶柘是高兴的,虽然叶柘不说。顾长安毕竟已经和他朝夕相处了几个月。正逛着能,旁边响起了几个女弟子的声音:“去年灯会的时候,我还许愿能多见大师兄几次呢。”因为灯会规模小,下山的弟子必定是要撞上的,所以顾长安给叶柘搞了一套粉色的裙子,趁叶柘被他弄得没力气给他套上了。事后叶柘也不想为这事跟顾长安闹,导致又挨一顿,所以只能咬牙接受。任谁也想不到,昔日的大师兄会穿着粉裙子逛灯会。所以叶柘就在旁边听着女弟子的对话,没打算躲开。“傻了吧,还大师兄呢,师兄十多年前就是掌门了好吧。”这话说完,她才发现自己也傻了。现在的叶柘,连掌门也不是了,只是个罪人而已。不过叶柘的罪她们是体会不到的。她们既没有经历过仙魔大战黑暗的岁月,也没有看见叶柘在素辉堂杀人放火的样子,他们只是知道他有罪,知道罪从何起,但没什么憎恶感。其中一个说:“以前的时候啊,特别希望多听大师兄说几个字,好像听到了就多了不得似的。那个时候多喜欢他啊!”“可不是,还要到处炫耀才甘心。不过现在的话……应该再也听不到师兄的声音了吧。”话音刚落,她身边一个小姐妹突然顿住不走了,同伴还没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呐呐地说:“其实……前段时间我还听到大师兄的声音了。”偷听的叶柘愣了。不应该啊,这人去哪里听见他的声音。刚刚说话的弟子又开口了,说:“就是我们后山那片禁地,师兄大概就被关在那里。前段时间我养的鸽子送完信一直没回来,有人跟我说禁地那片好像有鸽子在原地打转,我就想去看看,没想到就听到了……”“听到什么你倒是说呀!卖什么关子!”看她停顿了,一个姐妹忍不住催更。她却说了另一件事:“我之前听人说,大师兄落在顾师弟手里,每天都有受不完的折磨。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是那天,我听见……大师兄的叫声。”偷听的顾长安也愣了,他没打过叶柘啊,叫什么?有个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