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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红幡,很快,那些侍女就将红幡展开,围着空地绕了一圈,独独把宋涟衣和方潮舟包在了里面。红幡不算厚,站在外面看,还能看到里面人的身影。黎珠见她们竖红幡,就一直在问她们要干什么,等红幡竖好,他看到红幡中两道身影挨得很近时,几乎是立刻炸毛了。“方潮舟,你今日要是敢红杏出墙,我……我……我就回去告诉我爹!还有,风月庵的丑八怪,你要是敢硬上霸王弓,我就弄死你!”第六十七章红幡内。宋涟衣故意没设结界,也没隔断声音,就是为了让外面的那个傻小子听到,看到。他看了下还低着头的青年,干脆把人摁在了地上,这一摁,对方果真有了些反应。方潮舟眉头紧锁,甚至眉心还跳了跳,宋涟衣端详他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说:“你怕了?”方潮舟忍了忍,但还是没忍住,硬是把脑袋抬了起来,“这地太脏了,有什么东西能给垫垫吗?”只是一抬头,他更晕了,不过纵使晕,他还梗着脖子。宋涟衣沉默一瞬,就扯松了自己的腰带,将桃红色的外衣褪下,垫在了方潮舟的脑袋下方。方潮舟见有东西垫着了,这才把脑袋放下去,他还不忘说一句,“谢谢。”“不客气。”宋涟衣说。方潮舟躺好后,就继续暗暗催动灵力,去压制体内的毒素,他已经服用了解毒丸,但那解毒丸似乎功效不大。他这边在解毒,那边黎珠还在破口大骂。宋涟衣摸了摸耳朵,有些不耐烦地说:“给那傻子下一道禁言术,吵得我心情都不好了。”黎珠愣了一下,“哪里有……”傻子。话没说完,他已经被下了禁言术。宋涟衣见外面安静了,这才俯下身体凑近方潮舟,他几乎是趴在方潮舟身上,姿势实在有些暧昧。“我本来以为捉你要费上些功夫,没想到你那么大胆,一个人在妖境里晃,那我不捉你就太对不起这次的天时地利人和了。”宋涟衣压低声音说话时,就有些不像女人的声音了,更像是介于男女之间。他说完,见方潮舟垂眼不答话,眼里浮现出了不悦。他微微抬起身,看了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方潮舟,思索了一下,就解开了鲛丝缎带,但他并未全部松开,而是从绑全身,变成了只绑手。绑完手,他伸出食指,轻轻碰上了方潮舟的下巴。宋涟衣常年作女人打扮,指甲还用凤仙花汁涂得红红的,越发衬得手白。手指从下巴下滑,滑到喉结的时候,停住了。“其实我捉你也不为什么大事,只是每次你都让我觉得扫兴,所以我今日想尽兴罢了。”他用手指去磨蹭方潮舟的喉结,先是用指腹,而后又用指尖,轻轻地划过,来回地打圈。*黎珠此时说不出话,只能看着红幡干上火,他能听到里面的只言片语,但听不清楚,只知道一直是宋涟衣在说,方潮舟一直没开口。而突然,他听到了一声闷声,是方潮舟发出来的。黎珠瞬间想站起来,可他被绑住了,他的动作不过是在原地弹了一下。此时红幡里的方潮舟被黑布绑住了眼睛,他看不到宋涟衣,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和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刚刚冷不丁被扯起来,他的额头撞到了硬邦邦的东西,撞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除了他的闷哼声,铃铛声也响了起来。宋涟衣那个变态不仅用黑布覆他的眼,还把他鞋袜脱了,给他带了一个满是铃铛的金脚链。“哎,你撞到我胸了。”宋涟衣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方潮舟:“……”“你一点都不惊讶,看来你果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宋涟衣又说。方潮舟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宋涟衣,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好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还是你就是想杀了我?”他的话刚落,就感觉到有只手碰了碰他的耳垂。“我不想杀你,杀了你多没趣,方潮舟,我要你主动讨好我。”宋涟衣突然恢复了男人的声音,确切说,这应该是他自己真实的声音。他平时说话都是用伪装的女人声音。方潮舟抿了下唇,“怎么讨好?”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朵上,“让我硬,像你上次一样。”方潮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不由偏了偏,“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了声音。可有人接上了,“是啊,你猜对了,我天生阳痿,我本来对你的兴趣真的不多,但没想到你上次在京城给了我一个那么大的惊喜,那我怎么能放过你?我为了捉到你,花肌香和迷虫都用上了,这两样东西可贵了。”宋涟衣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方潮舟的脸看,见对方抿了抿唇,他勾了勾唇,用力扯了下手里的鲛丝缎带,这一扯,方潮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倒在了宋涟衣的身上。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几乎是跨坐在对方身上。方潮舟一倒在对方身上,就想起来,可宋涟衣死死扯着鲛丝缎带的一头,让他起不来,只能以这幅尴尬的样子虚坐在对方腿的上方。“你别挣扎了,你再挣扎,我只能把那个傻子抓进来,让他一起看看你这个模样。”宋涟衣说着,垂眼扫了下方潮舟的脚。明明是双男人的脚,偏生又生得雪白,因为是强撑着身体跪着,他身体一晃,脚踝处的金铃铛也微微一晃,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宋涟衣定定地看了方潮舟的脚好一会,才扯下方潮舟,强行让对方靠近自己。他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暧昧,语句更是不堪,“你那变态师祖玩过你脚吗?”话一落,他看到眼前人的脸瞬间红了,眼神不由暗了暗,也懒得等回答了,直接把人往前一推,见人倒在地上了,就卷起了方潮舟的左腿裤腿,露出骨rou匀称的小腿。宋涟衣转眸看向旁边的箱子,在里面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笔,那只笔明明未沾墨,却落在方潮舟腿上,就留下一条印记。“时间很长,我先玩玩你。”宋涟衣笑得恶意,手上的笔在方潮舟的小腿上落下。他挥翰成风,一盏茶功夫不到的时候,已经画完了。只见雪白画纸上,一黑一白两条蛇交缠在一起,而它们身下是无数朵绽放的秋海棠,怪异且靡丽。宋涟衣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画作,正要说些什么,被他作画的人突然暴起,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小刀抵着他的脖子,同时他被下了一道定身术。宋涟衣垂眼看了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刀,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该不会以为这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