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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正在研究棋谱,听见这话,心里嗤笑一声。有一说一,余耿耿那德性,淮之实在算不得偏见。他突然皱起眉头。不过,说起来,最近淮之确实和耿耿走得很近。他脑袋里浮现出“某个深夜,余耿耿背着喝醉的余淮之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场景。余老爷子摘下眼镜,面色微沉。这俩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关系开始这样密切的。明明是好事,他心里却总是有种不塌实的感觉。陈嫂帮着把盆栽下面的枝叶收起来:“现在太太可以放心了,我看别人家那真正的亲兄弟都没有二位少爷关系好呢。”余太太笑得眼睛眯起来,这话她爱听。过了一会儿,她又叹了口气:“现在就希望小归能早点融入进来,唉,小归就是心思太重了,什么事都不愿意告诉我。”陈嫂劝道:“不急,什么事都要有个过程,以后就会好了。”余老爷子听着主仆俩的闲聊,不知想到了什么,拿着棋谱,面无表情地去了书房。*门外的人走了,余淮之还把头埋在余耿耿的脖子处,不愿意离开。余耿耿踹了他一脚:“先去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余淮之不想逼急了他,缓缓起身。余耿耿捂着脖子,眼神湿漉漉的,耳根处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红色,凶狠得很有限度。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余淮之拿着托盘走过来。余耿耿躺在沙发里抬起一只手,恹恹地道:“扶我起来一下。”余淮之挑起眉,弯腰抓住他的手。手臂处突然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狠狠往下拽。没想到,余耿耿现在还有这个力气,看来是咬得不够重……余淮之抱着这样的念头,半是纵容半是无法抵挡地被甩到沙发上。余耿耿嗖地跳上去,用身体重量压住他,顺带着把他的双手缚在背后,防止他乱动。他翘起唇角,手毫不留情地往最敏感的胳肢窝、腰侧挠。“靠,还咬不咬,还咬不咬!”余淮之并没有露出他想看到的挣扎表情。余耿耿歪着脑袋咦了一声。余淮之侧过脸,声音淡淡的:“我不怕痒。”“不对啊,那你之前——”余淮之看他一眼,笑了笑:“那是我装的。”在余耿耿面前,他连生气都很难维持冷脸。余耿耿丧气地噢了一声。不怕痒就没意思了。他想起了之前吵架的原因:“谁告诉你我去了GayBar的?”余淮之没有说话,偷看别人的短信内容并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就算是无意中瞥到的,也是一样。余耿耿已经发现了,拿着手机凑到余淮之的脸上:“蠢,如果我是和裴云旗一起去的,你猜猜边洋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余淮之:“……”他很快地理清了思路。“所以,你和边洋一起去逛的GayBar,碰到了裴云旗?”余耿耿气哼哼地道:“不然呢?”当然,他是不会告诉余淮之——他去GayBar是为了去确认自己是不是gay。*余耿耿从余淮之身上下来,坐在茶几旁,叉了一瓣橘子,随意地送进嘴里。动作顿了顿。他面无表情地又叉了一瓣往后送:“大哥,你也尝尝。”余淮之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眼,张开嘴。舌尖触碰到咬开的果rou。“……”余淮之尝了一口就顿住了,含着橘子,无奈地抬眸看他。这酸爽,沁人心脾。“哈哈哈哈哈哈哈!”余耿耿笑得不行。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余淮之脸上看到如此扭曲的表情,可惜没有拍下来留念。他抽了张纸巾,把吐出来的橘子包进去扔掉,龇牙咧嘴地说:“行了行了,你也吐出来吧,反季节的橘子以后还是不要买了,不是给人吃的。”余淮之没有动,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而后嚼了几下,生生咽了下去。余耿耿:“……”……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有一瞬间余耿耿觉得自己就是那瓣橘子,明明很不好入口,余淮之却怎么都不会放过,直到把他吃拆入腹为止。余淮之轻声问他:“那天我发给你的信息看了吗?”余耿耿目光游移:“……看了吧。”余淮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意?”余耿耿气得蹦起来:“同意什么同意,哪有你这样追求人的,选项里没有拒绝吗?”余淮之喝了一口甜汤,答非所问地说:“噢,那我过几天再问。”这样下去,不是个事。余耿耿压着火气道:“我还年轻,不想谈什么恋爱。”他上下扫了一遍余淮之,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提出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除非你想和我发展纯粹的rou/体关系。”余淮之顿了顿:“好。”余耿耿:“你肯定不能接受对不对,所以——”余淮之打断他,又重复了一遍:“好,我同意。”余耿耿彻底愣住,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男人。他没有想到,这样余淮之也能接受。余耿耿抿着唇:“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不谈感情,就算是rou/体关系,也是私底下的,不可能放到明面上。”余淮之平静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甚至补充了一条,“我尽量随叫随到。”余耿耿:“……”搞什么,你可是余淮之啊,能不能不要这样放下身段,弄得他好像特别渣。余淮之瞥了他一眼:“还有什么要求吗?”余耿耿老实地摇摇头:“……没了。”余淮之唇角露出点不明显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他是故意的。余耿耿看起来谁也不在乎,实际上心软得很,很容易就露出破绽来。余淮之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他最擅长做的事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余耿耿这下真的被吓到了,含糊地说:“……再说吧。”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喝甜汤,气氛十分微妙。余耿耿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汤,忽而嘀咕了一句:“这样值得吗?”余淮之看了他半晌,低声道:“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影音室里太安静了,余耿耿听得很清楚。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了他心上。余耿耿原本坚不可摧的心脏,硬生生被砸塌陷了一小块儿。“随你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