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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要挟绑匪的!杜归躺在床上,脸颊通红,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听见动静,他睁开眼睛,吃力地说:“耿耿啊……”余耿耿沉默了一会儿,问:“是不是裴云旗把你送过来的?”裴云旗是不是关小黑屋上瘾了,一关关两个,这是要凑三个人陪他斗地主吗。杜归露出一个浅得要看不见的笑容,眼神恍惚:“再过几个小时,你就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都有点忙,等工作日再加更,我要发红包了噢101、第一百零一章第一百零一章时间回到三天前。杜归拿着文件上楼去找余老爷子。书房门敞开了一条缝。杜归正准备敲门,房间内突然响起一声很重的呜咽声。“爸,我知道是你,你把耿耿还给我好不好,我可以带着他出国,再也不回来,求你了……”余太太哭得喘不过气来,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半点找不到平日里的优雅温柔。杜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探听长辈之间的聊天不是什么好习惯,他明明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转身走掉,可是耿耿两个字让他的脚牢牢粘在了地板上。他甚至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余耿耿失踪的消息杜归也知道。两个星期前,他参与的那个运动会节目在电视上直播,没想到大获成功,收视率节节攀升。余耿耿也跟着火了一把。不少看过直播的观众在网上重金求他的消息。对娱乐圈来说,他的面孔太新鲜了,有颜值有实力,还很神秘。节目的摄像师和剪辑师似乎格外青睐他,给了他不少镜头,一秒价值千金的宣传预告片里都有他的身影。插入的是余耿耿掰手腕的剪辑。来一个掰倒一个,配上音效和特效,整个人散发着狂拽酷炫独孤求败的气息。但是余耿耿从赛场上下来之后,又很安静,对外界漠不关心,动不动就发会儿呆。像一只漂亮的小动物。让人十分想把他的脸扳过来,让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评论区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以!!!”第二天有好几位余家的世交打电话过来,夸耿耿现在真的长大了,想给他介绍对象。被余太太通通回绝了。“这孩子还小呢,我想多留几年陪陪我。”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余太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是是是,我也一直觉得耿耿长得不错,没想到在电视上看起来那么耀眼,这叫什么……对对对,就是上镜……”“哎好,下次把他领着去你那玩玩。”余太太挂断电话后哼了好久的歌。所有人都等着余耿耿回来,给他办一场盛大的庆祝宴会。余耿耿却彻底杳无音讯。*有人无意中拍到余耿耿最后出现的地方在G市机场,穿着去之前穿的黑色卫衣,帽子拉到头顶,露出了一个尖尖的下巴。从人群中一闪而过。在这之后,没有人见过他了。余太太知道后差点崩溃,整日哭泣,这和上次余耿耿主动离家出走的性质完全不同。杜归偶尔也为余耿耿担心。但是他太忙了,如今老爷子出入公司总会把他带在身边。杜归身份水涨船高,一下子变成众人眼中余氏未来的继承者之一,不少人上赶着来烧他这个热灶。他并不觉得有多值得高兴。因为杜归很清楚,他不过是一块磨刀石。余老爷子真正属意的继承人只会是余淮之。闹矛盾的时候,老爷子把他提出来挡在前面,如果余淮之愿意给老爷子递个台阶,他就派不上用场了。杜归有些好奇余淮之不肯低头的原因是什么。他总觉得应该和余耿耿有些关系,但又猜不出来,余耿耿做了什么才会让祖孙俩之间的矛盾大到这般不可调和的地步。余耿耿失踪的消息被瞒得很紧,此刻余淮之远在港岛,尚不知情。书房里,余老爷子的声音还算平静:“淑慧,你在胡说些什么,耿耿不见了,我也很担心,你作为当家太太,整日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耿耿就是这样被你养坏了。”余太太带着哭腔,哀求他:“你只用告诉我,他在哪里,还好不好就够了,我自己去找他,求你了爸!”余老爷子仿佛很不耐烦:“你若是精神不好就回房间多休息会儿。”书房内沉默了很久。杜归的身体绷得很紧,他怕撞上余太太出来,正准备离开。没想到房间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临近崩溃。“是你!”“爸,你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的,你忘了吗!”“耀祖在我怀着耿耿的时候不安分,报上登了他的花边新闻,影响了公司股票,您当时大发雷霆,立刻叫人把他绑回来,在家里关了整整一个月,耀祖出来后就把那个女孩子抛在脑后了。”“可是……可是我去找过她的!我想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这个城市,却发现她已经死了……”余太太泣不成声,却坚持着说完了好长一段话。气氛凝固了。余老爷子重重地喘息了几下,压抑着怒气:“滚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爸……”回应她的是瓷杯被砸到地上的声音。*杜归一整晚没睡。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疯狂的计划,因为太过骇人听闻,而导致他的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栗。第二天,杜归飞去S市找裴云旗,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也在找耿耿,我有办法找到他。”裴云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越皱越深,嘴角抿得很平。杜归没有察觉到,眼里跃动着期待的光芒,自顾自地往下说:“作为交换,我只需要你陪我谈三个月的恋爱,在这之后,绝不纠缠,怎么样,是不是很——”裴云旗打断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小归,我还没有卑劣到去用感情和你做交易。”杜归的声音戛然而止,睁着眼睛,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拒绝。裴云旗垂下眼,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低声说了句抱歉。“噢,这样啊。”杜归很勉强地笑了笑。咖啡厅窗外的阳光太过明亮,照得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他低声:“是啊,你们全都光明磊落,只有我一个人最卑鄙……”过了一会儿,裴云旗递给他几张纸巾。眼前的这个青年,他也曾经放在心上过,可惜到底缘分不够深。裴云旗喜欢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