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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家里也会有健身房吗,我看到还空着好几个房间呢。”“后天器材就能到了。”“有跑步机吗?”庄周牵着他:“有。”“动感单车?”“也有。”毛非大概就知道这两种,憋了憋,又憋出一个:“腹肌板?”庄周笑道:“有,还有一些哑铃。”毛非瞅着他,脑袋里无法不冒出涩图,他喜欢庄周的身材,穿衣是个衣架子,脱衣线条迷人眼,又不是夸张的肌rou男,总而言之,十分精准地戳在了他的G\/点上。他浪道:“你保持现状就挺好的,你再猛一点我真的就要散架了。”庄周直笑,叮嘱他把健身卡揣兜里,别攥着攥着就攥丢了:“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干嘛呀?”“喜欢你,想给你买。”“那...情侣装吗?”“想穿情侣装?”毛非畅想道:“想,想要居家服,我来买,不要你买,你等着就行。”看那眼神雀跃得直放光就知道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庄周依着他:“饿不饿?中午在食堂好好吃饭了吗?”两人上到商场三楼,站在圆形防护玻璃边往楼下看,人来人往。毛非扒在扶手上,突然话不对题:“我又想故事了。”“为谁想的?”“为我现在能看到的这些人。”庄周赞赏地点点头,不知是否是打趣:“构架庞大。”毛非问:“以动衬静,以喜衬悲,知道吗?”庄周应他一声。“我现在就是以这些人来衬自己,以庞大衬渺小,”毛非往他身边挨一挨,“庄周,我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啊,我觉得我比这些人、比这些所有人都要开心。你呢?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吗?”以前就问过这个问题。庄周来一发摸头杀:“开心,比你更开心。”“真的吗?”毛非抠在扶手的雕花纹里,“我还是挺想问的,你看上我哪里了啊?我这么平平无奇的,虽然不想提你前任吧,但是...但是他在没有变坏之前,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他啊?对他就像对我这么好吗?你不是说他成绩也特别好吗?”庄周也撑到扶手上去,耐心地慢慢道:“我记得你说朱铭的女朋友很好,朱铭骗她,她还原谅他,如果是你你肯定就要分手的。”毛非“嗯”道:“骗我罪无可赦。”“那如果,你现在发现我其实是骗你的,比如我已经结婚有小孩,你被第三者了,你还会喜欢我,还会觉得开心幸福吗?”“当然不会!我会气得一下子就厥过去,再醒过来就会记得你是怎么骗我的,你给我的这些开心只会让我越想越拱火。”庄周说:“那还记得我说,我看一个人好不好,不是看他能有多好,而是看他可以有多坏么?”毛非“唔”一声:“生姜让你坏到无法原谅了,你才离开他的。”“是,而且没分开时,他就已经把我对他开心的回忆消磨殆尽了,分开之后,到现在,对他的回忆也只剩下他无止尽的疯闹。他不想上进,可以安安分分地读书工作,我来打拼,我来养家,可是他让我非常失望。”毛非挨着他,后悔了,觉得自己挑起了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庄周却对他微微莞尔:“不善良对于我,就像欺骗对于你,他剪掉花旦尾巴的那一下子我也差不多被气到厥过去,哪怕他成绩再优秀,在别人面前再完美,我也只会厌恶他。”说着又勾住毛非的小手指,像玩儿,像幼稚的打架:“不用跟他比,他比不过你。含羞草摔到地上都能把你气哭了,就冲这一点,他就没有资格和你比。”毛非嘟囔:“我也就这么点本事。”“本事大了,”庄周笑起来,“能让我这么喜欢的,就你一个。还不肯相信,要怎么才相信?”毛非幸福得心尖儿颤。他眼睛湿乎乎的,问:“是不是真的啊?就我一个吗?是真的吗?”庄周笑叹:“是真的。”毛非吸吸鼻子:“假的,我不信。”还不信,嘴巴咧到天上去了都。庄周也不恼,耐心道:“那怎么才信?”“你给我做柠檬鸡,”毛非一脸傻气,“好吃我就信。”还柠檬鸡,庄周想做了他。“走吧,去超市买鸡。”“柠檬呢?你不是说家里也没有柠檬了吗?”庄周牵起他,打趣道:“酸得够呛,柠檬有你就够了。”第41章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好可怕的故事汉服到了,三套男装三套女装,还有一件肚兜儿。包装的纸盒箱成了小生和花旦的乐园,霹雳扑通玩得满地打滚儿。毛非比它们俩还兴奋,想试穿,被庄周拦着了:“先来一起做饭。”柠檬鸡,香菇小白菜,还有毛非念叨了好几回的番茄龙利鱼,这回汤底里加了一把细粉丝,吸饱了汤汁晶莹剔透。毛非站也不好好站,挤着庄周,问:“我们这算过日子了吗?”庄周被他妨碍地没法好好用刀,索性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把刀塞给毛非,手把手教他如何剔鸡腿骨:“算,谈恋爱和过日子两不相误。”毛非仰头跟他讨亲,刀法没学会,撒娇的本领倒是越发见长。一顿饭腻腻乎乎地好歹做完了,毛非咽着口水拍照发朋友圈:我是最最最幸福的!吃也不好好吃,狼吞虎咽,柠檬鸡一入口就把蒜蓉虾的地位超越过去,他终于知道那些吃播博主的销魂表情不一定都是装出来的,有可能是真的太太太好吃了。吃完,即使庄周盯着他呢,他还是把自己给吃撑着了,鼓着肚皮打嗝儿,想刷刷碗动一动,庄周没让,他就趴到庄周背上继续当个碍事儿的。两只猫都没他这么黏糊人。庄周问:“不去试试衣服?”毛非慵懒道:“过会儿的,不然腰封都系不上。”庄周轻笑,想了想,给他安排任务道:“去给两小的开袋鸡胸rou,估计也玩饿了。”“不想去,”毛非蹭他,“离不开你,长在你身上了。”“是么?”庄周心情大好,然后破坏气氛,“狼狈为jian?”毛非:“......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好可怕的故事。”又想故事了。庄周笑道:“这次是为谁想的?”“不是的,是还上小学的时候听我们生物老师---那时候不叫生物课,叫自然课,听我们自然老师说的,我被吓了好久,到现在都还记得。”“讲讲,说不定我也听过?”毛非抱住庄周的腰,手不老实,从居家服的扣子之间钻进去乱摸,一边好色一边道:“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