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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他客气,人吃饱了,他还得照顾两小主子。冉青跟着毛非参观书房,他对着墙上挂着的“满船清梦压星河”摇头感叹:“非啊,你果真非同一般。”毛非开心,也拍拍他:“你也不差,前脚去奔现,后脚就出柜。”又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灾乐祸:“唉!闹心的庄强,这棵钢铁独苗苗可咋办!”翘课一上午,下午庄周没得商量的就把三个学生送回学校了。毛非扒在主驾窗边,一副分开两小时就要了他小命的黏人样儿:“你就在办公室里写小结,哪儿都不许去。”“嗯,我就在办公室里写小结,”庄周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如果他打电话找我,我会跟你说的。”“那你会带着我去么?”“你想去么?”毛非嘟起唇,琢磨不定:“有点想,想去呲儿他,也有点不想,我觉得你可以处理好的。”庄周被那句“呲儿他”逗笑,戳戳他扒在玻璃边上的手指尖:“去吧,等上完课,我们去买戒指。”出乎意料,全班谁翘课都不可能是庄强翘课的庄强翘课了。刚刚他们回214拿书,屋里有点乱,一向龟毛的庄副委作为生活副委员,日常对自己的要求颇高,按道理是不会容忍自己的床位乱成一团糟的。夏肖骁猜测:“上一回这么蹊跷,宿舍就被吐成河,这一回我们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事情?”冉青一凛:“下课了问问215的。”两小时的大课上完,毛非单独行动,书得拿着,今晚有作业要做。庄周没在办公室,也没在车里,毛非站在保时捷旁边发消息:我男朋友不见了!哥哥:在超市,马上来。非非:干嘛去了?哥哥:最后一颗奶糖被你献宝给冉青了。毛非捧着手机傻乐,原来是买零食去了。啊!真是的,被宠爱的感觉怎么这么令人着迷!保时捷车灯闪烁,毛非先开车门钻进去,随后迎来一大袋子的零食和饮料。以前常说的“我好喜欢你”自昨晚后要改口了,毛非边拆旺仔牛奶边倾诉他的满腔欢喜:“庄啊,我好爱你。”庄周眉眼弯弯,受用得找不到形容词。保时捷按照导航往奢侈品牌汇聚地---云泞银座驶去。毛非看着“银座”两个字就心下打颤:“其实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我觉得不用这么隆重。”“如果是去吃喝玩乐,都可以听你的,”庄周温柔道,“这个要听我的。”“我...可是我...”毛非摸摸自己的手指,又摸摸自己锁骨之间的小窝,忧心道,“我毛手毛脚的,丢了可怎么办啊,我肯定会把星垂天野给哭塌的。”庄周直笑,问他:“想先收着不戴,还是想戴在脖子上?”毛非毫不犹豫:“要戴着!就戴脖子上,戴脖子上安全,你给我找个结实点的链子。”说罢又呆住了,磕巴道:“链子...就用麻绳行吗?”庄周发誓,再也没有人能比他的宝贝疙瘩更加招人喜欢的了。银座里简约奢华,毛非在云泞读书近三年,看过无数银座的宣传,未曾一次踏足,踏不起。他被庄周牵着手,有人侧目也不在乎,也不松开。毛非决心不能露怯,面上端得大大方方,内里快被标价惊到眼瞎。连着逛了三四个品牌,毛非悄咪咪地跟庄周讲小话:“看多了之后,我发现其实都差不多。”“那有喜欢的吗?”“...有是有,可是...”庄周瞧一眼就知道他的顾及:“是心疼钱?”毛非点头:“虽然但是,真的好贵啊,我一下子的...觉得承受不起...”庄周也不急,牵着他坐到休息椅里:“先实话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哪一款?”毛非抿抿唇,猜测自己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可他平民小老百姓二十年,平凡得像棵小草,他就是没见过世面啊。“第一款,”毛非坦诚道,“三百万一对的那一款。”“三百万,”庄周揉揉他的手心,“粗略估计,相当于咱们俩现有财产里的一块钱。”毛非慢慢瞪大眼,脑袋都轰了,他换算不过来,他问:“那、那我们,不是,是你的,那你一共有多少?两块钱?”庄周笑出声:“再猜猜。”“五块?”“傻宝。”“十块?”庄周冲他扬扬眉。毛非不干了,来一票大的:“五十块?”庄周牵他站起来,朝着第一家品牌店走去:“不止五十块,也不止六十块,你就放宽心吧。”第60章嗯,还会有一屋子的小桃花从银座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长街上霓虹繁华。庄周左手的无名指上新添一枚嵌钻的圆环,和用细链坠在毛非颈间的那一枚一样闪耀。毛非脸蛋烧得仿佛沸腾,他心绪太激动了,眼里水汪汪的。“呜...庄周,”毛非往庄周身上挤,“我怎么办啊?”庄周心满意足,正得意着呢,他哄道:“怎么了?”“我好爱你,我...我离不开你了。”“多好,我求之不得。”毛非咬着唇,倏地又把脸蹭到庄周肩头上,憋着哭腔闷声道:“我...我撞的这是什么大运啊!我要把你带回家,我要让我妈也看看你。”庄周听了就停下脚步,掏出小包纸巾给他擦擦脸:“趁着还没走远,要不要回去给你mama买些珠宝首饰?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吗?”他们站在银座和地上停车场之间的绿化丛中,身边零星有人经过,好奇地瞧毛非哼哧哼哧地拧鼻涕。毛非摇头,嗡声道:“她要吓坏了的,不是跟你说过我妈是幼儿园老师嘛,成天和小毛毛们打交道,你给她送几本她没看过的童话书她就会很高兴的,转头就可以拿去哄孩子。”庄周轻轻莞尔,捧着毛非的脸蛋认真道:“非非,是我撞了这么好的大运才遇见你。”戒指冰凉的温度贴在脸颊上,毛非被深情地注视,整个人都沦陷在那双温柔的眼神里。毛非又涌出泪来,骂他:“你好烦,在外面还惹我。”庄周被骂得别提多舒坦,伺候他擦眼泪擦鼻涕:“什么时候回小伏都,记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嗯,会的,我帮你选见面礼。”“好,听你的。”哭也是他,乐也是他,毛非黏在庄周胳膊上,顶个红鼻头问:“回家吗?”庄周看看腕表,七点半,还早:“饿不饿?”“有一丢丢。”“那先忍忍,想不想去十六画看一看?”当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