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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伸出手去,一手握住虞衍白的手腕,另一只手指尖轻触少年眉心,蓝色水灵气从眉心溢出,顺着亓迦的指引和银镯连接在了一起。虞衍白识海一震,银镯出现在识海中心,同时身边的狂躁灵气消失殆尽,温柔的水灵力包裹全身,让他舒服得想伸一个懒腰。两人姿势亲密,亓迦站在他身后,双手从后往前虚虚拥住他,仿佛少年亲密无间的靠在他怀里一样。虞衍白对银镯的功效感到惊起,连此刻他和亓迦的暧昧姿势都没注意到,满心都落在了识海的银镯里。蓝色剑魂和鲛灵好奇的围着银镯转,但银镯似乎没什么神识,只一动不动的浮在识海中心,散发出银色的暖光。“怎么样?”亓迦问,“感觉到灵力的不同了吗?”他松开少年的手腕,退到他身旁。“感觉到了。”虞衍白眸中满是喜色,他仰起头看亓迦,狐狸眼弯弯,“谢谢大师兄。”这声谢意发自肺腑。但虞衍白才说完,却突然对上了亓迦那冰蓝长眸,分明是冰冷至极的眸子,此刻却带着浅笑散发暖意。不知为何,虞衍白脑中浮现梦里亓迦那悲痛的眼神,他突然感觉心底一阵痛,连忙收回眸光,将视线投向船外漫天的尘暴黄沙。“谢谢大师兄。”他又重复了一遍,心思却飘远了。亓迦摇摇头,“无碍,你既然跟我出来,我定要保你平安。”他没说这银镯还有定位的功能。因为他知道,说了少年准要脱下镯子还给他。亓迦顺着虞衍白的视线望出去,给他解释,“那便是剑府所在地,在这万丈黄沙中,白骨累累无人生还,万年也没被人发现过。”他的眸中浮现追忆之色,忽而,眸光沉下,“不过衍白放心,师兄不会让你有事的。”作者有话要说: 亓迦: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反正你是我的。四舍五入,都是我的。☆、仙子jiejie云霄上的大阵开启,阵光冲天而起,各大宗门的飞行法器绕成六边形,各占一角,光柱合拢,将各大宗门何为一体,弟子们站在云霄的甲板上,为云霄输送灵力。合成的阵法冲进翻涌的尘暴中,在冲进前的最后一秒,虞衍白看到了无数虹光冲过来,最终止步尘暴外,再一晃,云霄已冲进了尘暴中,剧烈的震动从云霄上传来,虞衍白连忙稳住脚,同时为阵法输送灵气。这是四海八荒的十大险地之一,终年不散的尘暴中蕴含的狂暴灵力能直接剥去人的骨血,如今尘暴中逸散的剑气更是让云霄摇摇欲坠。虞衍白有银镯过滤灵气还好,身上没有感到吸收灵气的痛苦,但其他没有保护法器的弟子们就没那么轻松了。正当他输送灵气时,忽然感觉一道视线从侧边射来,视线中所含的异感让虞衍白睁开了双眸。他顺着视线看去,合成阵法的另一艘飞行法器尖角上,正站着三人。尘暴太大,剑气太过凌盛,让他无法将神识扩张出去,其中两人看不清晰,但另一身着黄裙的少女,虞衍白却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古归荑怎么不在凡运宗的云霄上?不知道在尘暴中过去了多久,漫天的暗黄色让时间流逝变得尤为缓慢,等光亮传来,云霄猛地脱离黄沙后,虞衍白都还没反应过来。狂躁的灵气突然转为温顺至极,尘暴的中心,竟然有一处如此美丽的沙漠绿洲。溪水潺潺围绕草地,绿树成荫,灌丛中时不时有动物探头又蹦跳进林间深处,飞行法器陆陆续续停靠在绿洲边缘。看着这幅宁静画面,所有人都愣住了,有人忍不住抬头望天,黄沙弥漫的天空中,一圆形缺口随着尘暴的移动而移动,而这缺口中,刺眼灼热的阳光从中散射出来,照亮了绿洲,给绿洲蒙上影绰的金光。“好美啊。”虞衍白忍不住轻叹出声,他仰头望向那片刺眼金光,光线打在他脸上,给他白皙面庞添了几丝琉璃通透。他鬓发微乱,衣摆更是被尘暴中的风吹得皱乱,但这份凌乱不显狼狈,反而浑身上下都透着惑人的美感。他身旁的弟子们看出了神,更是叫其他门派落地的弟子们移不开眼。“虞师弟。”一声男声响起。虞衍白收回目光,掀着狐狸眼看过去,红色妖痣在他眼皮上隐隐约约,眼尾微挑,像是在勾人。被他这么一看,方才喊他名字的青年瞬间失了神,语无伦次的开口:“衍,衍白,我是甄、甄家的甄冶,宗主,宗主……”“衍白。”亓迦站在不远处,长眸淡淡,看不出情绪。他音色平平没什么波动,随后几步踏到虞衍白身旁,伸手钳住他的手腕,低声开口:“该走了。”虞衍白被他拉走。说起来虞衍白还有点心虚,方才与他攀谈的青年,上辈子就被祖爷爷给他拉过一次郎配,青年是药宗的传人,为人温和脾气好,那段时间虞衍白不知怎么地心情不太好,甄冶吃了几次闭门羹都没放弃,虞衍白差点就答应了祖爷爷接受甄冶。虞衍白悄悄扭头看了站在身后的青年一眼,青年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这辈子可不能再答应祖爷爷接触一下了。他记得当时他拒绝甄冶后,青年脸上笑着说好,但虞衍白才一转身,甄冶就给自己下了无法动弹的药。要不是大师兄……大师兄?“衍白在看什么?”亓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烫得虞衍白左耳颤了一下,他连忙扭头,将视线收回,一脸心虚的道:“没,没看什么。”上辈子似乎是大师兄帮他解了围?当时他答应祖爷爷和这些青年才俊多接触接触,还发生了不少像这样的事情,貌似都是亓迦帮他解决的麻烦?想到这,虞衍白愣了一下,他从没将这些事联系在一起过。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会这么凑巧的一直撞到他的麻烦事呢,还每次都帮他解了围。也正是这些次事情下来,让虞衍白彻底怕了,坚决拒绝祖爷爷的建议。亓迦看少年一脸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忍不住给他施了个法,将他凌乱的发丝和衣襟都整理干净。看着少年恢复荣光的样子,亓迦心底浮起丝丝遗憾,若不是人太多,该亲手帮他整理的。“大师兄。”司空原突然出声,将虞衍白从思绪中拉回来,察觉到手腕被握,他连忙甩开手。衣摆宽大,甲板又高,除了船上的弟子,外人并未看到他们相拉的手。弟子们眼底浮起不满,但恐于那是大师兄,都只敢怨不敢言。亓迦顺势松开了虞衍白的手,空空的手掌有些不适的握了握,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