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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再说这件事。自那日后。虞衍白就再没见过亓迦,他感觉亓迦生他气了,但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这让虞衍白心情忐忑了好久。可随着拜师大典的即将到来,他也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凡运宗的拜师大典乃是整个宗门的大事,届时各宗各派都会派人前来拜贺,同时广场上还会设擂台,供来往的各宗各派弟子切磋。虞衍萝已经霸占金丹期的擂台很多天了,她人虽小,但如今在凡运宗的名气却不小。还未拜入剑锋,便使得一手好剑,更是天生的雷灵根剑骨,和新秀榜上的亓迦一摸一样。再者,她即将拜入亓迦门下,更是让所有人猜测,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新秀榜榜首。此外,她还是美人榜榜首的meimei,诸多头衔加在一起,让她名气愈发大了,宗内宗外的弟子们都争相和她结好。虞衍白坐在广场高台上,看着擂台上意气风发的meimei,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小妹的人缘可真是好啊。摸了摸腿边羊咩咩的毛毛,虞衍白问他:“你娘娘要什么时候回来啊?”“不知道啊,仙子哥哥。”羊咩咩靠着他的腿,眨着大眼睛开口:“娘娘说办完事就会回来找我们的,让我们别乱跑。”虞衍白当初捎上羊咩咩就是为了去帮他找娘娘,没想到最后他娘亲没找到,还顺带收获了一窝小羊驼。“咚——”“咚——”的钟声突然响起,响彻云霄。拜师大典即将开始。虞衍白也带着羊咩咩下了高台,去找meimei。弟子们见少年从高台下下来,纷纷假装不经意的路过他,有胆子大的凑近了点向他搭讪:“虞师兄好。”羊咩咩看着这些人来搭讪,气得直跺脚。按照目录顺序,最先开始的是剑锋。各峰大典都在山脚的广场举行,方便来宾们观礼。各峰的顺序又按照辈分来,虞衍白和meimei站到等候区,等上一辈的人拜完就该轮到他们了。弟子们热闹的交谈着,虞衍白听着他们的交谈,眸底也忍不住带上笑,有弟子见容姿惑人的虞师兄就在自己身旁,忍不住开口询问:“虞师兄怎么要拜大师兄为师尊啊。”得知虞衍白要拜入亓迦门下的消息时,整个凡运宗都沸腾了。有弟子开玩笑的道:“那虞师弟以后是不是就要喊我师叔了啊。”“剑锋拜师大典开始——”主持的长老高声扬起,声音洪亮,徘徊整个广场。虞衍白看着陆陆续续进场的弟子,有熟悉的有陌生的,可看到最后一个进场的女子时,他愣了一下。古归荑……“是古师妹!”人群已经炸开了,尤其是外门弟子,“没想到古师妹竟然要成为二代内门弟子。”“我就知道,以古师妹的天资,进入内门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进入内门。那便意味着,古归荑练出了剑魂。“古师妹能从剑府小世界活着回来,还突破了元婴,这等天资岂是我辈能比的。”突破了元婴?虞衍白眉头蹙了起来。上辈子他死的时候,古归荑也才元婴期吧。忽然感觉一道带有恶意的视线射来,虞衍白抬头望去,却没对上任何人的眸子,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拜师的弟子,弟子们都已穿上统一的二代弟子服,正在焚香行礼。二代弟子后,便是虞衍白他们三代弟子了。三代弟子服是红丝绣边的白袍,胸口绣着剑锋的标识凡运剑。看着进场的三代弟子,所有人都禁声了,他们目光灼灼的落在为首少年身上,虽早已知道少年将拜入大师兄门下,但仍感觉像做梦一样。少年平日里就喜穿白袍,如今袍上鲜红点缀,越发衬得少年粉白黛黑,眸间妖痣更是妖异得仿佛要勾去所有人的魂,让所有人都看花了眼。虞衍白在亓迦面前站定,感觉到亓迦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到他可能还在生什么莫须有的气,虞衍白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眸光落在男人黑靴上,无聊的数着他黑靴上的银丝有多少股。“行拜师礼——”长老的话响起。虞衍白又感觉到了那股视线,其中散发的恶意让他蹙了蹙眉,但他没办法抬头,只能弯腰行归拜师礼,“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雪味萦绕鼻尖,男人温热的手掌搭在他的小臂上,轻轻一抬,虞衍白也就顺势起身。“二代首徒虞衍白。”亓迦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虞衍白反应慢了一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是在喊他,连忙应声,“弟子在。”“赐你……”虞衍白正垂首聆听,忽有惊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同时手臂被人一拉,整个人趔趄的向前一扑,熟悉的雪味和灼热的胸膛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沉闷的钟声“咚——”钟声过近,那钟声仿佛敲在虞衍白的大脑上,他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瞬间软了,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来,无力的窝进支撑自己的灼热怀抱中。十指用力窜紧亓迦的衣摆,虞衍白想抬头说点什么,却感觉环住他腰的手臂紧了紧,黑色长袖盖住他的视线,眼前漆黑一片。方才虞衍白站的位置上,一口巨钟立在那里,巨钟从天而降,钟缘已经深深陷进了地板砖内,而巨钟旁边的弟子,早已倒地一团。“发生什么事了?”外围的弟子冲进来,看到里面这口巨大的钟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主持的长老看着那口钟,眸色凝重,“封闭山门,进行排查。”虞衍白晃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他感觉后颈有些重,想要伸手去摸摸。手还未触到后颈,便被宽大的手掌握住,同时,颈后有清凉之意传来。亓迦握着少年的手,另一只手覆在少年后颈,发下的颈处灰丝隐现,他手掌按在少年颈上,蓝光闪烁间,披肩的墨发发尖突然出出现灰色,片刻又恢复了漆黑。那股清凉之意让虞衍白好受了些。“唔。”虞衍白扶着亓迦站稳,半边身子无力的靠着他,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透着赢弱之感。他有些茫然抬起头,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亓迦坚毅的下巴,“我这是怎么了?”亓迦没回答,目光沉沉的落在巨钟上,在大家都在寻找凶手时,亓迦命人移开了巨钟。巨钟下,竟然有一漆黑的巨洞,洞内漆黑幽深,神识无法探其深浅,黑洞边缘还有青烟冒起,仿佛有什么高温物体从巨钟内落下,一路穿入地底。没有人敢进洞,放了几只灵兽进去命牌皆碎。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哥哥,你没事吧。”虞衍萝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