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患无罪 2(H)
怀舒一脑袋的火气烧得她心烦意乱,翻来覆去地躺了半日未及梳洗,现下又闷出些细汗来。她本想着便就这样躺过今日,明日那闷嘴葫芦回来了再叫他烧水来收拾,她不过身上酸臭些,左右小楼里也不过他二人。 可昨日一夜荒唐,今晨又是一番变故,此时怀舒的肚皮便不争气的饿了。 她只得爬下床来,想去寻件衣服穿,方站起身只觉得下身那处有些液体流了出来,她伸手探摸一把拿到眼前来瞧,见是一手的白色粘液,散着腥膻气。 怀舒不会生火,没法子洗澡,只能扯了帕子蘸些茶水来将腿根的白液胡乱擦擦,寻件衣服穿了去楼下的伙房找些吃的。 可惜天不遂怀舒愿,以往越川总会定时采买,顺便带些精巧的点心回来给她解馋,今日原本也要去的,却被罚去了地窖,此时不管零嘴小点还是正常饭食都没得供应。 怀舒心头那把火苗又被燃了起来,还顺带起伤心难过。 这小楼日日安静得像片坟墓,叫她16岁的年华就此埋葬不说,春毒还叫她的那点子自尊荡然无存。 今日一个下人竟敢与她叫板,还令她饥饿半日,从前在宫里虽受了许多委屈,却也从未体会过饥饿是何种感受。 怀舒自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泪珠扑簌簌落下来,眼看就要湿了衣襟。 她跑进连绵的雨里,找到地窖入口,使力拉开地窖的木门跳进去。 越川正在地窖里打坐凝神,忽听得地窖门上一阵响动,以为是有人偷袭,立时起身躲进暗处,却见是怀舒顶着一身的水汽闯了进来。 那一脸悲愤的公主没能一眼看到他,脸上愤恨更甚,眼泪也不要钱地扑出眼眶来。 越川赶忙从暗处走出,走到怀舒近前行礼道,“小姐。” 怀舒本以为越川是受不了她的无理取闹离开了的,他突然出现倒吓了她一跳,一时怔怔望着他。 “小姐?”越川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抬头疑问。 怀舒叫这一声唤回了魂,那阵伤心猛地涌上心头,哇一声哭出来。 越川被这阵势唬了一跳,却仍谨守着侍卫的原则,绝不逾矩,只扑通一声跪倒在怀舒面前,希望能止了这小公主的眼泪。 却不知怀舒瞧他这一跪,悲愤更甚,几步踏到他面前,甩手给了他一耳光,哭叫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威胁于本宫,你算什么东西!” 她又甩他一耳光,没成想饿了半日,这一番短暂的哭闹也叫她脱力得这般厉害,竟跟着那耳光的力道跌到了跪在地上的越川身上。 越川忙伸手扶住她,怀舒却不知怎么了,一叫他挨着便顺势软进了他怀里,哭着往他胸膛前钻。 “你算什么东西。”她还哭叫着这一句,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身子软软地靠着他。 她许是今日还未吃药,忽又抬起手臂,勾了他的脖颈,将自己颤抖的唇瓣凑过去,毫无章法地碾磨那点薄rou,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越川用一只手臂环住怀中少女,接了她的吻,另一只手臂轻拍着她安抚。 怀舒吻罢这一回仍觉不够,又扯开越川的衣领对着裸露的rou体狠狠啃咬发泄,越川胸前肌肤便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来。 地窖门未关上,越川眼看着疾风骤雨倒灌进地窖,吹进的风雨教怀中的少女颤抖不已,越川待她咬够了,准备将她安置在一处避风的干燥地去关门。 怀舒不解其意,以为越川真恨极了她要撇下她离开,十二万分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复又一口咬住越川胸膛一处拼命使力,眼泪不见停。 越川无法,忍着疼抱起她去关了门。 待他抱着她坐好,她才松了口,尝了一嘴的血腥味。 她止了眼泪,有些尴尬,原来越川没要离开她。 肚皮适时地叫起来,越川习武之人怎可能听不到,随手翻找近前角落的一处,找到个果子。 “小姐先将就一二,待雨小些回楼里,小人便去备膳。” 怀舒接过那果子,吃了半只便不愿再吃,还给越川。 越川默默接了,继续安稳地抱着湿透了身子的公主。 怀舒吃饱了便cao起闲心来,想到刚才那点血腥气,又去探看越川胸前。 地窖里只有经门板透进来的光亮,只能看个囫囵,怀舒抬起手去戳越川胸前自己的牙印。 “小姐。”越川低声叫,有些恳求似的。 怀舒便觉出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些异样。 怀舒大概真是被那春毒毒昏了脑袋,往日她最痛恨的肌肤之亲,今日她却上赶着要经历经历。 她在越川怀里扭了扭,换了个方便下手的姿势,手顺着越川敞开的衣襟滑了下去,探到他结实的腰腹,扯了越川的裤带,钻进他的裤裆里。 里头的亵裤也没挡住公主的纤纤玉手。 越川的命根子便被公主掌在了手里,那软软的小手探摸着,顺着那根东西上下滑动,探到顶端的guitou更是摸了又摸,撩得越川煎熬不已。 “小姐,别。”他恳求。 怀舒岂会听他的话,她再如何也是皇室血脉,自然不将个下人的需求放在耳朵里,只顾自己享乐。 且她正玩到兴头上,自然不能停手。 怀舒只觉得手中越川粗壮的命根手感格外好,比之狐皮兔毛柔滑百倍,顶端硕大的钝头有个冒水的小眼,流出的东西黏黏腻腻。 她顺着他的命根下滑,探及一片茂密的毛发,隐在毛发里的两颗囊袋鼓鼓囊囊的,轻轻揉按还能触着里面稍硬些的弹丸,甚有趣。 如此这般戏耍一番,怀舒抬头便见着越川憋红的一张脸,甚至有汗珠自发间滑落。她折腾人的劣质内在得到满足,只觉报了昨日被他压在身下的仇。 可想起昨日手中这棍子进出自己,她又十分好奇这东西看起来究竟如何,便从越川怀里挣脱出来,不顾地窖地面不过一层灰土,坐在了越川面前。 “越川,脱了裤子,我要看看。”她又下命令。 越川涨红着一张脸,实在被她折腾狠了,也起了些不甘不愿来,便只露了器具出来,没全脱了裤子。 怀舒因自己的恶劣心理得到满足,一时也忘了怪罪越川不从她命令,又急着去看他那命根的形状,待越川露出那东西便凑近去看。 她太急切,靠得近,吐息喷在越川的命根上,越川有些恐慌地低吟一声,那被亵玩许久的卵蛋忽然不受控制地喷出jingye来。 怀舒靠得近,正惊讶于如此粗壮一根,没想这东西顶端忽然喷出白液来,喷了她半张脸不说,有些还喷进了怀舒口中,那腥膻味道叫她差点呕出来。 怀舒立马抬起脸远离那东西,奈何那东西还在喷,悉数溅在她刚换的衣裙上。 怀舒怒,伸手去又抓了那根,指尖就去堵顶端的小眼。 “看你如何嚣张。”她教训那粗壮的东西,刚喷完的rou棍逐渐软下去,可怀舒还不放手。 “小姐,您……”越川缓过射精的快感,想求怀舒放过自己。 可怀舒此时正在犯浑,手握越川的器具,抬头还要训斥越川。 越川便看到公主那张小脸上,眼下、唇边,斑斑点点的全是自己的子孙液,未干涸的液体随着她动作在面颊上滑动,有一滴眼看就要落进那张殷红的小嘴里。 越川还在怀舒手里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怀舒愣了愣,诧异这东西总是这么精神,她不过握上一握就又这般。 可她想起昨夜的荒唐,心跳忽然加快了些。 虽则有些疼痛,但那快感着实有些诱人。 怀舒吞了下和着jingye的口水,忽略嘴里的怪味,跪直身子推着越川向后仰倒,越川寻的这边角地方后方便是土墙,这般动作只叫越川斜倚在了墙边。 怀舒褪了亵裤,仍裹着上面新换的衣裙,靠近越川。 越川一直默默看着她动作,看她脱了亵裤走过来便知她想做什么。 “小姐。”越川唤,可他也不知他应该说些什么。 “嘘。”怀舒靠近,用手捂了越川的嘴巴。 她两腿分开跪在他身前,悬在他挺立的阳具上方,衣裙下的rouxue紧张地收缩,偷偷沁出水来。 她伸手又去摸他的阳具,扶稳了那东西,慢慢坐下去。 衣裙遮住了视线,她低头扶着那巨物找自己的细缝,圆滑的guitou却顶到前方的rou核,叫她呻吟出声。 “越川,”她轻唤,没了耐心自己去找那极乐地,转而寻了越川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帮帮我。”她拉下姿态恳求。 越川向来乖顺,随着她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因体位分开的rou唇已被他吐液的马眼沾湿,失去保护的细缝微张着。 他反手拉住怀舒的手,挑出一支手指,勾着与自己的一支缠在一起,一起送进那缝隙里去。那手指反抗了一下,被他牢牢握住整只手,与他共进退。 怀舒被这番反抗挑逗得心跳快了许多,自渎的刺激叫她微喘出声,只觉那包裹着她手指的紧窄xue道里外都有越川的体温。 越川带着她动作一番,觉出她xue道内更湿润许多,便留了她独自在xue内,扶住自己的阳具,揽了她的腰肢,随着她抽插的手指一起顶进去整只guitou。 怀舒正在自渎的快慰里沉沦,将将寻着些门道,忽然被这巨物猛力一入,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被扩张的xiaoxue口有些疼痛,她的手指随着他的guitou被卡在那里,他也不再继续深入,只等着她适应。 她将夹在那rou棍与xue壁间的手指慢慢抽出,xue口处最是敏感,这般动作十分刺激,只在她自己的动作下便有了些高潮的前兆,随着她手指抽离又带出许多滑液来。 越川忍不住在她腰间使力,迫使她坐下去,怀舒本想骂他逾越,却被下身里的那根东西磨蹭着xue壁深入的感觉软了身子,只发出“嗯啊”的嘤咛。 她软着身子将头枕在越川颈边,樱唇对着越川的脖颈吐息,待越川的rou棍整根进入,她已登上高潮。 怀舒颤着身子嘤嘤呜呜地叫,xiaoxue死死裹着rou棍不放,绞得越川呼吸也粗了几分。 “小姐。”越川在她耳边低唤,手上动作大胆起来,自她腰间窜上她衣裙绑带,三两下剥了干净,将个嫩生生的怀舒顶在身前。 怀舒在高潮的韵味里恍恍惚惚,小手推拒一二便作罢,只顾着绞紧rouxue内的粗壮,哪里顾得上护住衣裙。 待缓过这一阵,越川却得寸进尺地,已经叼住了她的乳尖,仍是轻轻用牙齿碾磨,不时舔舔旁边的乳rou。 他似乎格外喜爱这般玩弄她,叫她又痛又痒。 怀舒随着这痛痒的感觉挺起身子,将乳尖配合地送进越川口中,下身因挺胸的动作将越川的rou棍拖出来了些许 。 rou棍糟了rouxue内的这番磨蹭寻到更深的快慰,越川不再忍耐,扶住身上女孩腰肢,挺身顶弄起来。 怀舒叫他顶弄得呻吟声都断断续续,身子越发软,恍惚间眼看着就要仰到地上去。 越川便抽身从她xue内出来,将她翻个个放在她的落地的衣裙上,怀舒手软脚软地要栽倒,叫他一把扯住腰肢,顺势送了rou棍再次进入xue内,将她钉在原地。 这体位进得太深,越川毫不留情地戳刺叫怀舒几下便又上了高潮,xue内的滑液被越川的命根出入间翻搅出来,顺着怀舒的腿根缓缓滑落。 怀舒此时眼前一片空白,半闭着眼睛颤抖着,樱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越川将她小脸扳过来细看,被她这yin糜的表情刺激,俯身去亲吻她,舌在她口内进出,下身不顾她的收绞,猛力抽插起来,几十下后也交代在了怀舒xue内。 怀舒本就在高潮间敏感不已的身子被越川一番折腾,接连又叠了好几回高潮,xue内水液四溢,待越川射精时又猛地收绞起来,箍得越川进退不得。 “别动。”怀舒在迷茫间要求,越川只好待在她体内,堵住了两人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