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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砸的都砸了个粉碎。陈婉尖叫一声,扑上去对着某个大汉又抓又挠,却被狠狠地推倒,她的手磕在花瓶碎片上,慢慢渗出了血。手疼,心更疼。大汉们砸完了,终于走了,他们就像是泄愤一样,砸的痛痛快快、彻彻底底,留下陈婉一个人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满地狼藉。恍惚间,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也干过同样的事情。那时候的自己脸上满是快意,就和这些大汉一样......报应,都是报应......她留下悔恨的泪水,可一切都晚了。不止是她,同一时间,她昔日的小伙伴都遭到了同样的对待,他们不约而同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在撒狗血、狗血、狗血。随着期末考试成绩一门一门出来,蠢作者的心比狗血还凉。大一下学期要努力学习啊啊!对了,这个世界有副cp,有小天使猜猜是哪一对吗?第18章遗臭万年5陈婉最终还是报警了。但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社会反响——监控被毁、缺乏人证、缺乏物证,当事人甚至无法描述出作案者的外貌……整件事连立案都做不到,4时一过,陈婉便被客客气气地送出了警察局。她瘫坐在警局门口,眼里渐渐泛起绝望,就像当年的安科一样……孤立无援、无人问津。可还不够、远远不够——从包子留下的录音来看,这些人不止想毁了安科的家。他们还打算给安科一点惩罚,比如扒光他的衣服、拍下他肥猪般的身体,让他痛哭流涕,为冒犯女神而后悔……陈婉是里面唯一一个提出反对的人,因此萧亦珝对她已是手下留情。至于带头的那几位,此刻正在警局里做着笔录。他们家境都很殷实,父母在政界、商界多少有些地位,几个人从小关系就不错,长大后泯灭人性的事也没少一起干。这几个二世祖被抓到警局时还骂骂咧咧的,不以为然,殊不知踢到了铁板——萧亦珝以“非法侵入住宅罪”控告他们,因为情节恶劣,他们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虽然萧亦珝对三年不是很满意,可三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监狱里的事,谁说得准呢?处理了部分仇人的他心情不错,这回直播又给粉丝送了不少福利,逆天的颜值再次惹得一众粉丝嗷嗷直叫——“主播太TM帅啦!”“妈耶!想给主播生猴子~”“楼上做梦,要生也是我生。”“一个足球队的猴子不解释,嘿嘿!”正在吃瓜群众沉迷神颜难以自拔之时,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沈桦”送“科安”别墅×9“沈桦”送“科安”跑车×99“沈桦”送“科安”飞吻×999“沈桦”送“科安”鲜花×9999恭喜土豪君“沈桦”,喜提称号“‘科安’的终极迷弟”!弹幕一瞬间静默了,唯有一条弹幕幽幽飘过——“沈桦”:科安=我老婆!弹幕一下又炸开了锅——“我艹,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土豪君!!!”“我仿佛听到了“沈桦”的未尽之语:他,只能给我生猴子,你们想都不要想。嘤嘤~”“不是我们太无能,是敌人太有钱!悲愤.jpg”“誓死捍卫小哥哥的清白,土豪君滚粗[`Д?]”“脑补出一部年度大戏:土豪君与玛丽王子。( ̄︶ ̄)”“楼上666,优秀+1”萧亦珝啼笑皆非地看着弹幕上的一帮沙雕,送出了手里的最后一道福利:“豆沙馅儿的青团,随机50人。鉴于沈桦先生的慷慨解囊,我将亲自为他配送。”吃瓜群众:“......”狗粮你好,狗粮再见!这次的直播时间比首播长很多,观众量也远超首播,但萧亦珝到点儿后依旧毫不留恋地关闭了直播间,就像一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虽然他的直播频率对新人而言简直低的可怜,但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他的粉丝量已经突破了三千万大关,与普通的一线主播无异。等粉丝量到达五千万的时候,就可以开展下一个计划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先要去拜访一个......同病相怜之人。————桐城是一个三线小城市。萧亦珝漫步在这个城市狭窄、逼仄的街道上,由东向西,一路所见的景象越发萧条。他最后在一个破旧的茅屋前停下来,礼貌性地敲敲门——那门是用木板做的,只上了一道栓,多敲几下恐怕能直接破门而入。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沙沙”的脚步声才传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开了门。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病态的苍白中带着些许蜡黄,又瘦又干瘪的脸上架着两只无神的眼睛,肩胛骨高高凸起,同佝偻的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分外瘆人。老妇人狐疑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我找许言。”此话一出,老妇人脸色骤变,立即想关门,却被萧亦珝抵住门板。“我对许言没有恶意,我是来帮他的,”萧亦珝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更加真诚,“我知道害他的人是谁。”“这不重要,我们家不欢迎你!”老妇人的眼里满是警惕,眼底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萧亦珝对这个护子心切的母亲有着非同一般的好感:“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伯母见谅。但您真的不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您的儿子许言,直到现在,还在被人当成提线木偶一样耍!”老妇人猛地一震,抵着门的手慢慢松开。萧亦珝再接再厉:“我不是来找他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您大可以放心。我只是来为我们这样的人——讨个公道!”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老妇人的戒备稍有褪去。犹豫了半晌,她终于开口:“跟我来吧,言言在屋里。”而她口中的屋,不过是几块瓦砖、几根茅草堆出来的10平米都不到的狗窝。屋里乱糟糟的,弥漫着一股中药味儿,药炉摆在床榻边上,因为实在没有可放的位置。床榻上的人费力地撑起身子,问道:“妈,你带谁回来了?”他的声音非常细腻,就像细雨飘落在水面划出的涟漪,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任哪个怀春少女听见,都能羞红一张脸。“说是认识你的。”许母指了指萧亦珝,无声地退出了屋子。萧亦珝露出一个微笑:“你好,我叫安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