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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可她一下一下嚼着的哪里是珍珠,分明是两颗圆滚滚的眼球!那眼球还咕溜溜地转着,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方晴惊得打翻了面前的饭盘,也不管洒出的汤汁,径直跑出了食堂。不是梦,根本就不是梦!她几乎被恐惧和绝望淹没,是林逍,一定是林逍!林逍回来找她了!作者有话要说:武汉加油!我最近不得不闷在家里,太难受了~吃了睡睡了吃,要么跟外婆打打牌,然后我转念一想,我还是把下学期的综测材料都写了吧!于是我开始了疯狂看书然后写读书笔记的生活~最近看的是,貌似有个恐怖童谣也叫这个?书还行,教育意义比较深远。我最近看到淘宝上有卖那种世界怪谈之类的书,打算疫情过去了就下单买本看看,为写无限流闯关恐怖故事作积累哈哈哈!我今天太难了,本来到10点,我已经更完了4000多字,结果被晋江吞了3000。啊啊啊!我又重打了一遍,我真的不想活了。第49章心照不宣3萧亦珝这天并没有去学校,他让包子冒充林父跟林逍的班主任请了个假,自己则饶有兴致地走进了林父常去的那家赌场。无他,原主实在是太穷了。添购了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后,萧亦珝从林父那儿拿回的钱已经分文不剩,林逍的账户也变得空空如也。而赌博这种不正当途径,钱去得快,来得也快,对目前一穷二白的他来说,值得一试。半天的时间,萧亦珝到手了一大笔钱,顺便了解了一下原主的生活环境。林逍居住的这个小城市位于X国边缘,是人尽皆知的“灰色地带”。其中,如林父这样的赌徒不计其数,时不时还会发生大小帮派之间的火拼。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平静的表面下掩埋着重重危机。何况,这个世界有着太多未知的力量——除人、妖、鬼三者共存以外,还有一股不小的天师势力,表面上看,这几大势力正和平共处,然而从事实来看,完全不是这样。萧亦珝从赌场出来,特意选了一条宽阔的大路。他不惧麻烦,却会为此感到厌烦。暗色的天幕垂下,白昼顷刻间就被吞没。这样浓重的夜色,成了脏东西们最好的掩护。街上的行人渐少,整条道路都显得空旷。萧亦珝突然停住了脚步。前方不远处,一个撑着红伞的女子缓步而来。上一刻还远在天边,下一秒,离他却不过咫尺之遥。远远望去,她的容颜是模糊的,只能隐约得见一片摇曳的裙摆。往近了看,若不见那张脸,倒也称得上风姿绰约。萧亦珝神情自若,直至与那女子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公子,你是不喜奴家吗?”女子柔弱无骨的手猛地搭住了他的肩膀,与此同时,周围突然刮起了阴风,寒意顿生。“娼鬼。”萧亦珝轻轻笑了一声。娼鬼是主世界的一种鬼怪,传说由天下被负心的女子化身而成,喜食人心,尤其是男子之心。原主八字轻,这一身皮rou对于鬼物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吸引附近的孤魂野鬼倒也不足为奇。但令萧亦珝疑惑的是,原主是如何活到现在的?那女子被叫破了身份,怔了一瞬,随即又媚笑起来,故作娇羞地掩住鬼脸:“公子,奴家可是很喜欢你呢……不如把你的心,给奴家?”话音未落,她的右手已成爪状,眨眼间便到了萧亦珝胸口,竟是要将他的心活生生剜出来。萧亦珝的眸光陡然变冷。只是戾气还未出手,那娼鬼便凄厉地惨叫起来。原来是红伞上突然冒出火光,瞬间烧干了她幻化出的衣物,进而将那一副美人皮烧得寸寸焦黑。“大人饶命!饶命!……”熊熊烈火越烧越猛,火势滔天。不过几秒,那娼鬼就化为了灰烬。这是真真正正的魂飞魄散。虚空中,一双手邀功似的搭在萧亦珝的腰窝上,左蹭右蹭。萧亦珝却不领他的情,拉下脸冷笑道:“多管闲事。”那双手立即怂怂地放开了,随即又委屈地搭上去,试图获得更多的存在感。他想讨好的人却依旧面无表情。“你最好想想,怎么向我解释,”萧亦珝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不然,等我彻底恢复的那天,我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那双手瞬间僵硬起来,空气都凝成了冰霜。萧亦珝继续往前走着,但他的心,其实并不如表现出得那样平静——刚刚那火,似乎承载着他的某个记忆片段。绝非巧合。然而还未走出百步,一道长鞭破空而来!“大胆妖孽,还不快快就擒!”萧亦珝不耐地接住鞭子,猛地将鞭子的主人扯到一边:“我并非妖孽,睁大眼睛看清楚!”“还敢狡辩!”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人从地上爬起,她身着天师服饰,腰带上写着“玄阳门”三字,“你身上分明有鬼物的气息!”见一击不中,女人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左右手变换结出一个法印,一掌向萧亦珝拍下。萧亦珝一眼便认出,那是佛家法印,只是连佛体都凝不出来,威力太小。别说对上他,就连刚刚那只娼鬼,这个女人都不是对手。他不躲不闪,那声势浩大的金光法印降临到他身上,竟自然而然地消弭了。“怎么可能?”女人瞠目结舌起来,一脸不敢置信。“我早说过,我并非妖孽。”“就算这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愣了一会儿,随即神色坚定起来,“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萧亦珝本就心绪烦躁,闻言更是冷笑:“你现在要杀我,恐怕不是因为我是妖孽。玄阳门竟然出了你这种败类,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喊打喊杀,枉为天师!”那女人被看破了心事,不由一惊,但想着事已至此,便不管不顾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往上面贴了一道黄符。“妖孽,速死!”“呵”,萧亦珝二指夹住剑身,轻轻一弯,那把看似坚硬的佩剑立即断成了两截。制住女人的右手,他凌空飞起一脚,将那女人踢飞出数十米远。那女人吐了口血,眼带愤恨,摔碎一个令牌便消失在了原地。萧亦珝并未赶尽杀绝,他只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包子,你有没有感觉那个女人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包子笃定地点点头,“有,但是我想不起来了……好像在哪里出现过。”萧亦珝沉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世界的片段,最终定格在简凡身上。原来如此,他眼内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