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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正要喂师尊喝药。”容漓扶着季盏白起身,这两天季盏白一直趴着,脖子已经僵硬,根本没看到容漓手里拿的是什么,就被喂到了嘴边,季盏白闻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恶心的想吐,根本不想喝。犹豫了一会儿,季盏白张开嘴喝了一小口,容漓总不会害他。但奈何血腥味太重,季盏白刚喝下就想吐,容漓见季盏白吐出了一点,拿袖子擦了擦,没说什么,拿起勺子继续喂,可季盏白再也不肯张嘴了,这药腥的难以下咽,让他忍不住干呕。“你……这是什么药?”季盏白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喝了两口后,身体竟渐渐恢复了几分力气。容漓没有回答,只是道:“师尊如果觉得不错,那就都喝掉,这样才能好起来。”季盏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药真的太难喝了,刚才已经浪费了不少,他也不想这样,季盏白烧的脑子有些糊涂,声音不自觉放软,带上了撒娇的味道:“我可以不喝吗?”第50章再遇“真的太难喝了,我嘴里都是腥味,想吐。”若是放在平常,季盏白绝对说不出这种话,就算难喝,也会仰头灌下去,尤其是在容漓面前,他更不允许自己做这种蠢事。可人一旦病了,脑子总会有些不正常,所以季盏白没感觉出任何不对劲,反而伸出手去拽容漓的袖子:“就……别喝了吧?”容漓差点打翻药碗,师尊的语气也太……让他的心都跟着软了,可是他不能答应,师尊必须喝,以后每天,都少不了这位药。“不如我来想个别的办法喂师尊,这样的话,师尊就不会感觉到腥味了。”容漓道。季盏白点头:“好。”只要没有腥味,他绝对喝得下去。容漓淡淡一笑:“那师尊可别反悔。”季盏白没弄明白容漓的意思,反应迟钝的想着怎么才能没有腥味,就见容漓喝了一口,朝着他亲了过来。容漓撬开季盏白的牙关,缓缓把“药”渡了过去,季盏白还处在震惊之中,等喝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容漓看着季盏白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捏了一下季盏白的脸。“你……”季盏白更加震惊,刚才容漓好像亲了他?不对,容漓是为了让他喝药,可也不对,喝药为什么要用嘴喂?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应该是这样的。还捏他的脸?季盏白的脸很软,捏起来很舒服,容漓眨眨眼:“这样是不是就没有腥味了?师尊以前让我喝药的时候,也会捏我的脸,弟子就感觉药没那么苦了,所以也跟着捏了下师尊的脸,师尊感觉怎么样?”“不,不是这样的……”季盏白反应一直很迟钝,正是因为迟钝,才给了容漓再进一步的机会,他再次喝下一口药,渡给季盏白,直到药碗变得干干净净。喝完药的季盏白恢复不少,终于反应过来,脸憋的通红:“你……你,算了。”容漓是为了让他喝药,他现在好了许多,总不能倒打一耙,而且由于震惊,确实没感觉到腥味,就全部喝了下去。“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那么腥?”“是弟子根据师尊的伤配出来的,师尊感觉怎么样?”容漓把碗放下,见季盏白脸色没之前那么难看,微微放了心。喂了这么些天,终于醒了,醒了就好。季盏白点头:“还好。”“我昏迷了多长时间?阿宁和萧开麒呢?”几张感觉后背上的伤也好了许多,这几天多亏了容漓。“他们先回去叫人了,师尊情况危急,我们没办法才兵分两路,算着日子应该快回来了。”容漓道:“从师尊受伤那天算起,已经过去十天了。”十天,竟然这么久。容漓帮季盏白擦了擦嘴:“师尊不必在意刚才的事,您昏迷这些天,总是喝不进药,弟子都是这么喂您的。”他并不是故意想占季盏白的便宜,是季盏白自己给他的机会。季盏白:“……”“我知道了,多谢。”他羞愧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这么多天,容漓岂不是天天要亲他?!虽然是喂药,那也太……算了,谁让他昏迷着呢?容漓都是为了救他,说不准人家根本不想碰他,为了救他,才强忍着恶心不得不这么做,这样想来,容漓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为了大义,不知道亲了他多少回。见季盏白清醒过来,容漓放了心,现在许泰宁和萧开麒回不回来已经不重要,如果不是非此不可,容漓不会走这一步。纵然用他的血,把师尊和他绑得死死的,容漓也不开心。师尊知道后,也会不开心的,只能瞒一日是一日。“师尊既醒了,我去给您做些粥,补补身子。”容漓见季盏白点头才出了房间,把胳膊上的伤隐藏好。还好现在师尊不会查他,这要放在两年前,肯定立马就会暴露,那个时候师尊怕他弄伤自己,天天检查。季盏白脑子清醒后,思索着该如何出去,不知道是在这里等许泰宁他们回来,还是跟容漓二人慢慢走出去,万一他们走的方向不对,岂不是就碰不上了?容漓心急他的身体,背着他走了这么长时间,自他醒了,没喊过一声累,更没抱怨过一句,他再瘦,也是个成年男子,背起来肯定不轻松。季盏白想着想着就跑偏了,他舔了舔干涉的唇,又想到容漓刚才的吻,虽然算不上是吻,容漓却很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他,动作温柔。那么难喝的药,他自己不想喝,容漓还要陪着他一起,季盏白很不好意思,容漓能容忍他这么任性,脾气真好。他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遇到容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作为师尊,怎么能比徒弟还怕疼,怕苦。再喝药的时候,季盏白没有矫情,也没有说任何嫌弃的话,仰头灌了下去,虽还是难喝的想要干呕,但一滴都没有浪费。容漓本还期待着什么,见季盏白喝完,眼神闪烁了一下,蓦然笑了。接过季盏白手里的药碗,容漓伸手,季盏白往后躲着:“你干什么?”容漓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季盏白继续往后躲,容漓无奈:“师尊的嘴角沾上了些许药,我帮您擦擦。”他特意在血液里混合了两位草药,这才没让季盏白怀疑,但不能留下痕迹,仔细看绝对能看出不对劲。季盏白这才不再动:“我自己擦就行。”他刚抬起手就被容漓抓住:“师尊看不到,会蹭在袖口上,还是让弟子来吧。”见容漓坚持,季盏白只得点头,乖乖的让容漓帮他擦嘴。“师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