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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举高,亲了亲他的小腿肚。林晓很快适应了徐明启的尺寸,哭泣停了下来,被他一下一下顶着,发出了粘腻的呻吟,甚至主动配合着徐明启,一下一下摆起腰来。徐明启被他勾引的脑热,开始提起速度,啪啪啪地冲撞起来。林晓梦见自己在骑马,马跑的好快,他要被甩下去了,屁股随着马的奔跑反复起落,被撞的好痛,马鞍上不知为什么有烧火棍一样的guntang玩意儿捅进了自己的下体,随着奔跑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反复戳刺,要烫化他了,有点痛,但是又很爽,他抓紧了缰绳,觉得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胯下又忍不住地去研磨那根棍子,啊啊地呻吟起来。徐明启看着林晓双手抓到了自己撑在旁边的胳膊,已经得趣般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知道人可能快要醒了,便停了下来,把人搂起来,双手用毛巾反绑住,自己坐下来,把人搂到怀里,再插了进去。林晓被他控制着腰在roubang上起落,软软地靠着自己,叫的跟只小猫似的,被插到深处时呻吟会陡然升高,发出粘嗒嗒的“嗯…啊…”声,徐明启被他勾的控制不住,双手包着他的嫩屁股使劲抓揉了两下,转头去吃他的嘴。第三章林晓迷迷怔怔地转醒,猛然睁开眼睛,一个男人!搂着他在cao他,他妈的,身上还全是汗臭,他妈的,还嗯嗯呜呜地跟条狗一样边喘气边在舔他的舌头。他被插得喘息不止,身上没什么力气,试着挣了挣,自己的手被绑住了,气不打一处来,啊呜一口就咬上了徐明启的舌头。徐明启被咬个正着,赶紧从他嘴里撤了出来,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还好林晓现在没什么力气,只是有点痛,cao弄的动作停了下来,搂着林晓默默地看着他。林晓现在才看到这个“抢劫犯”的脸,其实也看不大清,徐明启背光,他只知道这个人五官端正长的不丑,余光迅速判断出这个犯罪窝点很简陋,他被徐明启这样看着,心里怕死了,别是什么亡命之徒吧,而且对方身材健壮有力,体型比自己大一圈,妈的,逃不掉了。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下体粘连的姿势互相看了一会儿。徐明启看着他,林晓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点恐惧的神色,他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对林晓温柔一笑,喊他:“乖乖。别怕。”林晓看着他笑,心里骂街骂的更大声了,cao啊,是个神经病吧,精神有问题啊。徐明启下身又活动起来,缓慢进出着,搂着他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串亲吻,在他耳边念:“乖乖…乖乖…”林晓不得不承认,爽的,好舒服,男人在他耳边的念叨也让他的心慢慢放下来,他看上去不像会弄死自己,不如先享受着,要是自己能逃走,一定要让这个强jian犯不死也要掉层皮,妈的…啊…嗯…舒服……徐明启看着林晓又呻吟起来,受到鼓励,胯下动作也变快了,啪啪啪地用力撞着他的小逼。哼哧哼哧干了一会儿,渐渐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劲了,又把林晓放倒了让他侧躺着,提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怼了进去。徐明启倔,一下一下跟镐土似的撞上来,林晓觉得自己的阴蒂和xiaoxue要被他撞烂了,火辣辣的爽,他快承受不住了,小腿蹬着,身体一抽一抽的,叫床声越发短促尖利起来,终于随着徐明启一阵急速的抽插,他嗯嗯呜呜的剧烈抖动了两下,高潮了。徐明启看着林晓高潮后的脸,他眼神迷离,张着嘴,口水从嘴边流淌下来,已经被他cao到失神了。自己又急速冲撞了百来下,堵住了林晓的xiaoxue,酣畅淋漓地射了进去。两个人在性事过后都在默默喘着气,徐明启又抽动了两下,想要把自己的jingye捅到更深的地方去,最好被林晓吃掉,再也别吐出来。他眼含餮足的笑意,躺了下来搂住了林晓,roubang还留在他xue里不拔出来,林晓皱皱眉头,轻声提要求:“拔出来。”徐明启看着他笑,只是叫他乖乖。林晓内心骂了句cao,神经病果然听不懂人话,闭上了眼睛装睡了。他忐忑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徐明启虽然没有拔出来,但是也没有另外的动作,应该是放过了他,今晚应该是不会折腾了。他心里松了口气,又恨恨地想,自己一定要把这根rou给剁下来,妈的,喂狗,想了一会儿,然后就睡着了。徐明启看着林晓,知道他在装睡,脸上还带着愤愤的表情,不用猜,肯定是在想怎么报复自己,好可爱,他露出一点笑容,有这么春宵一度,他明天就把自己宰了也没关系。又默默地看了林晓一段时间,看到林晓表情逐渐变得安稳,知道应该是真的睡着了,也不去关灯,抱着他也进入了睡眠。第四章早上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刺到了林晓的眼睛,他皱着眉头哼唧了一声,醒了过来,眨巴了几下眼睛,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被从身上滑下来,手被解开了,他不着寸缕,起了球的粗糙床单贴着他的嫩屁股上,暖和和的,但是不舒服,衣服被搭在床前的凳子上。那神经病不在房间里。xiaoxue火辣辣的痛,他低头掰开来看了一下,因为坐起,有jingye从体内流出,还有一些血丝,沾在xue口上,大腿内侧和腹部也有干涸的jingye。林晓气的咬牙切齿,恨恨地蹭着xiaoxue在床单上把白浊和血渍弄了上去。他转头看了一下,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的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他拨弄了两下,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轻手轻脚下了床,一边去够自己的衣服一边向房间外面望了望,房门开着,可以看到客厅没有人。他迅速地把衣服套好,又等了等,还是没有动静,确定家里确实没人。从卧室出去走了两步,xiaoxue那里疼的他龇牙咧嘴,走路都变扭,“王八蛋,死变态,强jian犯,短命鬼…”变着咒骂,客厅再往外走又是个门,那里应该就是出口。一边神经质地左右观察,生怕哪个角落突然蹦出那个身材像熊一样的神经病,一边轻声往门走,他拧了一下门把手,往外推开,可以看到外面的水泥地,刚松了口气,突然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能放火烧了这房子也要让那变态流点血。他怒气冲冲地返回到卧室,翻起了床头柜。床头柜有两层,他刚打开到下面一层就挑了挑眉,几张百元大钞和一些零钱就大剌剌明晃晃的压在把剪刀下面,他拿出来数了数,四百三十五。“草。老子初夜就四百三十五。晦气。穷鬼”,又拨弄了一下柜子,没钱了,还有两个一毛钱硬币,他看不上。骂骂咧咧地把钱塞进口袋里,他赶紧往外走,出了门也不关上,恨恨地想着最好进个小偷来个黑吃黑,边下楼梯边呸了一声。变态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