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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曹喜连忙跟上,宋国公送澹台熠离了宋府,又赶紧跑回宋普院子,见宋普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禁松了口气。他也没仔细看,将青梅叫进来,组织了一下言语,竟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艰难地嘱咐道:“等少爷醒来,立即告诉我。”青梅擦着眼泪,怯生生地问:“老爷,奴婢还能在少爷身边伺候吗?”宋国公顿了一下,道:“夫人院子里缺人,你去那儿吧。”青梅抹了抹眼泪,委屈地应下了。这一番波折,宋普都不知,他睡得香甜,再次醒来,已是翌日中午了。宿醉的苦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挣扎着从床铺里爬起来,正要喊青梅,却被嘴角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弄得生抽了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嘴角,“嘶”了一声,差点哭了出来,他对疼痛实在太过敏感,若普通人,只嘴角上一点撕裂,断断不会多疼,但于他而言,却像是有无数根又密集连绵的针扎一样持续又成倍的疼,一时连说话都不太敢了。除了嘴角的疼痛,他还感觉鼻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浓重又好像随时要飘散一般,若有若无地勾着他,他略加思索,便能想出来这股味道是什么了,他下意识地扒开自己亵裤,果然有些痕迹。他有些羞赧,正要褪下裤子,青梅捧着水盆进来了,见他醒了,脸上露出笑来,道:“少爷醒了?”宋普因为嘴角的伤痕,只能从喉咙里低低地“嗯”了一声。青梅道:“少爷来洗漱吧。”宋普因为身上的不便,只缩在床上,微红着脸,细声细气道:“青梅,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青梅看他这番模样,略一思索,明白了,她脸也微微泛起了红,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奴婢去给少爷拿干净的裤子,少爷将脏裤子挂在屏风上便好。”宋普:“……”你怎么这么懂!她这般坦荡,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接了她给的干净裤子,又见她人离开了,他才换好裤子,下床洗漱。只是手捧起水去洗脸时,宋普又闻到了那股味道,他呆了一下,犹豫地嗅了嗅手掌心,果然有一股浓重的麝香气味,不止是手,他甚至感觉满头满脸都有那股味道,怎么洗都洗不去,好像被那股味道兜住了一般。他到底多yin、荡,才能搞得满头满脸!宋普实在受不了,又让青梅给他准备了热水,打算洗个澡。青梅站着没动,对宋普道:“对了,老爷让奴婢叫少爷去他那里一趟,还有……”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奴婢以后不在少爷这儿伺候了。”宋普嘴角有伤,说话也实在是艰难,听了她这番话,只疑惑地盯着她看。青梅也注意到了宋普嘴角上的伤痕,她紧张道:“少爷嘴角怎地了?您先别动,等奴婢去拿药膏。”说罢,扭头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药膏回来,要给宋普上药,宋普拿过她手里的伤药,示意自己涂。青梅便松了手,看着他摸索着给自己上药,“还有,奴婢忘了说,昨天傍晚,陛下过来了。”宋普一愣,声音有些含糊地问:“陛下来了?”青梅垂眸,低声道:“少爷醉成那样,想必不知,但奴婢在院子外头,都听见了陛下的怒吼声,应当是谁惹他生气了。”宋普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此时他实在不便,就没有多问。等洗了澡,终于将那股味道驱散,他才起身前往宋国公的院落。宋国公此时心情不佳,他长着一张俊美的脸,却偏偏要留胡须,平白显得老成了几分,此时皱着眉,额头上又挤出了几条皱纹,显出了几分憔悴。他见了宋普,压着嗓音道:“逆子!”宋普愣住了,格外茫然,“爹?”宋国公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他朝旁边伸手,旁边的丫鬟立即送上来一支竹鞭。宋普眼皮一跳,“爹你要干啥?”宋母立即上前阻拦,“算了算了,陛下都不计较了,又何必为难阿普!”宋国公推开她,“这是陛下计较不计较的问题?宋普再这般行径,整个国公府都要毁在他手里!”说罢,他丢了竹鞭,喊了人,“开祠堂,请老夫人和老太爷过来。”宋母脸白了,“宋靖容!你当真要如此!?阿普才几岁,你让他去祠堂!?”宋国公道:“他已十七岁,应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以为他懂,没想到他竟还是这般模样,没半点长进,若不是陛下恩典,传出去说我们宋家有谋逆之心,砍头都少不了去!”宋母垂泪,道:“那……那阿普是喝醉了,醉话哪能当真?”宋国公冷笑道:“陛下还道酒后吐真言,醉话当不了真,难道平常他那花言巧语能当得了真?”宋普终于慌了,不再顾忌嘴角的疼痛,嘶哑道:“我、我到底说了什么了?”宋国公道:“你自个想!你心里应当有数!”宋普的心七上八下,见如今这副场景,其实心里也的确有了些底子了,然而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实在不知自己到底过分到了哪种程度。他也不算太笨,若自己当真说了什么,澹台熠又不计较的话,宋国公肯定也是要表个态的,因此这顿责罚极大可能逃脱不了。他想到自己的体质,腿都软了,那竹鞭还没打到身上,眼眶就红了。宋母也是心疼他心疼的紧,当即搂住他道:“我不管!陛下都不计较了,你又何必紧盯着不放,阿普从小娇气,夫子教他读书他不会读,打手心都能让他哭背过气去,你若是开祠堂,让人来打他,你不怕打死了他!你若要怪他,打他,你怪我、打我好了!是我没生好,将他生得病了,娇了,一点疼都受不住。”“我们阿普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讨好人的性子,你送他进宫去伺候陛下,你也不心疼,我去求老太爷,你也不帮我,赵氏欺我辱我,你也不在意,你何曾在意过我和阿普!你眼里只有国公府,就只有兄弟的那些孩子,你顾得了他们,你顾不了我们儿子?”宋母说到委屈之处,泪珠子当真不要钱似的掉落。宋普也红了眼眶,伸手抱了抱她,将脸抵在了她肩头处。宋国公被她的指责弄得十分窘迫,“清绫,此事不能不了了之,陛下当时盛怒,都说要诛九族,你觉得他的性子,真能咽下这口气吗?他说不计较,你以为他便真的不计较么?若此番不表态,以后被陛下视为眼中钉,到时候当真满门覆灭……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宋母一哽,说不出话来。宋国公道:“阿普是我儿子,我能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