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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壶过来。宋普一杯杯入肚,白皙的脸已是红透了顶,眼神也含了几分水光,看人朦朦胧胧的,不太清晰。只是这时候还未醉,他恳切地称赞道:“陛下好酒量,臣自愧不如。”澹台熠喝得和宋普差不多,只不过比他要好多了,比宋普还白的皮肤只泛着一点点粉红色,金眸依然炯炯有神,“宋卿何必妄自菲薄,孤与宋卿喝的酒可不是庄子里的杂酒,是孤的春日醉,之前孤看着宋卿喝了半壶,还尚且清醒,可见酒量如江海。”宋普心里一凛,额头冷汗差点流下来,“……陛下又何尝不是量如江海?臣恐怕要甘拜下风。”澹台熠微微笑了起来,道:“宋卿深不可测,恐怕孤才是那个鞭长莫及之人。”☆、恐怖如斯宋普和澹台熠俩人商业互吹了一个回合,便又开始喝起酒来。春日醉的酒劲的确比寻常酒都要劲猛,但比起现代的白酒,总要稍逊一筹。宋普也是从大学里拼酒拼出来的狠角色,酒量自然不错,但澹台熠也不遑多让,又一番喂酒下去,宋普开始先支撑不住地趴到了桌子上。澹台熠此时脸也泛起了一层薄红,眼神却依然很清明,“宋卿可是醉了?”宋普含糊地道:“臣没醉,臣应当还能喝。”澹台熠听了,便微微笑了起来,“如此,曹喜便给宋卿继续斟酒,今日务必不醉不休。”宋普努力支撑起来,突然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他伸手捂住了嘴,略显圆润的眼睛微微眯起,虽看不见他的表情,澹台熠也知道他在不好意思的笑。宋卿如此率真,看来果然还未醉。宋普又喝了四五杯左右,便轰然倒下,杯盏菜肴都被他的手臂扫落了几样下去。澹台熠放下酒杯,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唇角泛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他轻轻地瞥了一眼曹喜,曹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奴告退。”虽还未了解帝王心意,但到底在帝王身边伺候了半年,曹喜也多少读懂了些澹台熠的一些眼神含义。曹喜带着身边太监全都散去之时,澹台熠才起身,坐到了宋普身边。“宋卿可是醉了?”澹台熠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臣、臣没醉,臣还能喝。”宋普脸朝下,深深地陷在了臂弯之中,说话的语气都是含糊不清的。澹台熠道:“没醉的话,孤陪宋卿再喝罢。”宋普却又没吭声了。澹台熠从身后搂住他的肩背,手掌慢慢地抚到了他的胸口,“宋卿起来,若醉了,孤送你回房歇息。”宋普努力撑起身体,此时他满脸都是酒色沾染出来的红色,嘴唇也如花一般嫣红鲜嫩,“臣没醉,臣可以自己走。”他说着,还真的起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差点要跌倒的时候,被澹台熠扶住了身体。“宋卿果真醉了,如此便不要勉强,让孤送你回房吧。”澹台熠语气也温和了起来。宋普便嘀咕道:“那便……便劳烦陛下。”澹台熠力气大,单手抱他都使得,更别说只是搀扶了,也没花太久时间,就将宋普送到了房间。只是刚让宋普坐下,澹台熠便冷不丁地开口,问:“宋卿醉了,怎不叫孤蔑称了?”宋普愣愣地看着他,那双含着酒气的眼睛也带着莫名又茫然的光,“陛下何意?”澹台熠笑了起来,道:“孤只是觉得醉酒后的宋卿更显几分真诚,如今想再看一次罢了,宋卿倒也真敢醉给孤看,看来也无所顾忌。”宋普:“……”澹台熠道:“宋卿可有话想对孤说?比如平日里不曾对孤说过的话,如今醉了,都可与孤说说。”宋普怯怯地道:“说了陛下要发恼,臣不能说。”澹台熠道:“孤也醉了,孤不会发恼,宋卿但说无妨。”宋普捂住嘴,摇摇头,“臣真不能说,臣说了……要被陛下砍脑袋。”澹台熠眯起那双清明的金眸,紧紧地盯着宋普,嘴角依然含笑,“孤对宋卿一片真心,宋卿对孤也是如此,可谓是同心相亲,肝胆相照。孤又怎会因宋卿一时醉言就降罪与宋卿呢?宋卿莫非是不信孤对宋卿的真心?”他说到最后,几乎是用诱哄的语气在对宋普说话了。宋普似是被他哄傻了,眸光都混沌了起来,“陛下……陛下对臣自是疼爱,臣心里一直都记得,正所谓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陛下对臣的恩宠,臣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他嘴里叽里咕噜,都是对澹台熠的溢美之词,澹台熠却听惯了这些,不太想听了,“宋卿应当还有未说的话,想与孤说罢?”宋普愣道:“未说的话?”澹台熠轻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目光低垂,落到了他那张殷红的沾染了几分水色的红唇上,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泛起了一层痒意,叫他手指悄然上移,轻轻地揉了揉宋卿丰润的下唇,触感之柔软,叫澹台熠眸光微微暗了几分,“宋卿藏在心里的话,不曾对孤说的话,怕孤听了恼火的话,趁孤此时喝醉,明日也不一定记得的情况下,宋卿难道不想倾吐一二么?”宋普沉默了,他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似在努力思考中。澹台熠心思却慢慢飘了,他轻轻揉了揉宋卿的唇,修长漂亮的手指更是无所顾忌地陷入了他的唇角,触碰到柔软濡)湿的内里。宋普的嘴角很快被他扯得有点变形了,眼底不禁冒出点了水光,“陛下轻些,臣疼。”澹台熠心思慢慢回归,嘴上却道:“宋卿怎会如此娇贵,这般便疼了?”宋普诚恳道:“疼的,陛下得轻些才好。”澹台熠却不松手,“宋卿若想孤松手,便将宋卿藏着的话说出来与孤听听,否则孤可不会松手。”说罢,他手指还有越来越深入的趋势,宋普咬紧牙关,鼓起了脸颊,硬是困住了他的手指,如此便惹得澹台熠发起笑来,“宋卿好好说话,孤便不进去,如何?”宋普这才松了嘴,含糊地道:“陛下……陛下总爱欺负臣,前些日子臣与陛下同榻而眠,是陛下睡相差,钻了臣的被窝,醒来后倒还要训斥臣。”澹台熠笑容微敛,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严肃道:“好啊,宋卿面上告罪,心里原来还在埋怨孤。”宋普嘀咕道:“臣、臣只是觉得委屈,臣规规矩矩睡觉,生怕冒犯陛下龙体,结果陛下让臣功亏一篑,臣也是人,也会觉得委屈,陛下谅解。”虽是醉了,但他说话口齿还算清晰,也有些黏腻之感,平白增添了几分娇气憨傻,澹台熠深深地看他,“宋卿可是真醉了?”宋普懵懂道:“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