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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了?”宋普也不多说,直接拿起常江明的珍藏看了起来,常江明见他动作粗鲁,还十分心疼地道:“你轻些,笑人居士如今都六年没有出春宫图了,这些可都算得上是孤本了!”常江明嘴里的笑人居士的春宫图画风竟然还挺好,宋普打开一看,就被吸引住了,线条柔美,符合人体比例,女人前凸后翘,男人强壮健美,交(合的部位都很清楚,没有马赛克,很有几分韵味。他忍不住称赞道:“这才是大家手笔!你有这种好东西,为何以前都给我那种简笔画的?”常江明吸了一口气,道:“要不是你今日说看不到刺激的春宫图就要没命了,我怎么舍得拿出来,我哥跟我借我都是不给的,要是我拿出去卖,都能卖到五百两白银的高价,可见它有多珍贵。”宋普拿书的手微微颤抖,“五百两白银?”常江明点了点头,道:“这都是笑人居士六年前所着,如今笑人销声匿迹,市面上再无他的笔墨,所以他的春图价格越来越高,到现在,已是有价无市了。”说到此处,常江明警惕地看了宋普一眼,道:“这本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你不要带走。”宋普说:“你先借我,我拿去给陛下掌掌眼。”将皇帝搬出来,常江明就噤声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替陛下cao什么心啊,皇宫里的春宫图比笑人居士画得还好好吗?你若还能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你去跟陛下借,都比跟我借来得划算。”宋普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宫里的春宫图比笑人居士好?”在他看来,这个什么笑人的画风,已经很贴近现代插画的画风了,结果宫里的春宫图质量比笑人还好?常江明道:“对啊,宫里有御用画师的,哪个不是丹青高手,还有人给穆帝和他妃子画春宫图,你若去和陛下讨要,没准还能要到穆帝的春图。”穆帝是上上上任梁朝皇帝,也就是澹台熠的伯父,先帝的大哥,穆帝相较于先帝还有澹台熠,作风是非常放荡的,不过在政事上并没有大错,是一个守成的皇帝,宋普有着原来宋普的记忆,因而也对这个皇帝有印象,听到会要到穆帝的春图,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有时候梁朝保守得令人瞪目结舌,有时候又开放得让人大跌眼镜,这得是什么恶趣味,自己做黄图男主角,让别人画下来留给子孙观赏?宋普忽然索然无味起来,再看手里的春图,便也没有了胃口。不过还是和常江明借了笑人还有其他珍藏,打算翌日进宫带给澹台熠掌眼,以求澹台熠对他失去兴趣,去祸害女人才好。而澹台熠那边,在宋普离宫后,也还在思索这件事。老太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陛下又有何心事?”澹台熠注意到他来了,皱了一下眉,道:“秦叔,你出现的时候先告知孤一声也好。”老太监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和宋家小子可是和好了?”澹台熠道:“孤从未和宋卿生分,又何来的和好之说?”老太监:“……”老太监道:“既然如此,陛下又为何烦恼?”澹台熠双手叠放在案台上,十分矜持地道:“孤和秦叔说了,秦叔也不会懂。”老太监道:“奴年轻时也是草原里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勇士,又怎会不懂陛下的心事?”澹台熠顿了一下,回头去看老太监,好奇地问:“秦叔年轻的时候,还有男子喜爱你?”老太监微微笑道:“草原之上,强者为尊,只要够强,男子都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在男人脚下,奴当年连续拿了三年的鹫之战的首冠,身边男男女女都心悦与奴,甚至连男人都想与奴一度**。”澹台熠听到眼睛都迸出了光来,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那秦叔和男人……行过房吗?”老太监缓了缓,道:“陛下好奇?”澹台熠矜持地道:“孤只是问问,说起来,孤对秦叔的过往一无所知,若不是秦叔今日提起,孤都不知你还拿了鹫之战的首冠。”澹台熠虽没有去过北域大公主出生的国度,但因为是由大公主亲自抚养的缘故,他对北域国的风俗是一清二楚的。北域国在草原上、马背上建立起来的国家,在这个国家出生的人,都拥有一身巨力,而百姓对自己孩子的教育方式也是骇人听闻的严苛残忍,将孩子丢进狼群、山崖任其自生自灭都算是最轻的试炼了,而最严苛的便是老太监嘴里的鹫之战。鹫之战是北域国每年都会举行的一场只有获得勇士荣耀的人才会参加的试炼,其试炼方法便是开始一段马拉松长跑,赛程路上有不少猛兽猛禽的栖息地,要通过那么长的路径到达终点,说明已经拥有了完全可以征服草原的潜质。要获得首冠,体力、耐力、智慧、还有心性都有很高的要求。而北域国的皇位并不严苛的保持皇族的血统纯净,他们崇尚强者为尊,鹫之战的胜利者能成为下一任国主几乎是心照不宣的规矩。因此一旦获得鹫之战首冠,便也拥有了争王的资格。虽也有国主不退位,胜利了一次也不代表一直胜利,甚至可能会因为比不过新人而落败这种情况发生,但老太监拿到过三次的首冠,已经证明了他诸多方面都十分优秀,完全被草原承认,可以成为这个草原的王者。澹台熠想到此处,又不免回头盯住了老太监看。纯合宫只有他们俩,但老太监依然保持着佝偻着脊背的苍老模样,而澹台熠小时候见过的老太监,他还很年轻,风华正茂,身量也十分高大,应该比澹台熠现在的个子还要高大一些,脸自然也是十分英俊,完全不是现在这时候的苍老模样,澹台熠知道他应当用了什么法子遮掩原来的容貌。老太监被澹台熠一直盯着看,倒也不慌不忙,“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奴也垂垂老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陛下若是好奇,奴以后再与陛下说罢。”澹台熠见他还未回答自己的问题,眯了眯眼,道:“秦叔还未回答孤的话。”老太监道:“陛下说的是男子和男子如何行房这个问题?奴虽未和男人行房,却也知和女人行房无异,陛下若是好奇,奴可以为陛下寻些秘戏图来。”澹台熠心里有几分难堪,面上努力做一副正色,道:“孤就是问问,秦叔何必当真。”老太监微微一笑,“陛下可是打算和宋家公子行房?若是如此,陛下得提前做些准备,那小子身量太小,恐怕承受不住陛下的宠幸。”怎的他的心思和算盘在秦叔面前都瞒不住?澹台熠自觉丢了面子,冷声道:“孤就是好奇问问,秦叔何必扯上宋卿!孤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