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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有那么点晶莹剔透。澹台熠轻轻地用手指头刮了一点粉末,戳到了宋普的嘴唇上,道:“此物还是甜的。”宋普握住了澹台熠的手指,不让他继续送,“……陛下还尝过?”澹台熠微微笑了起来,说:“宋卿可以尝尝,孤觉得是甜的。”说罢,便又在他唇里送了送,他动作突然,宋普不可避免地吃到了一点,加之又的确好奇,便也没有吐,还真的吃进去了。澹台熠问:“如何?”宋普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惊奇地道:“……还真的是甜的。”像是有蜂蜜的味道。澹台熠笑了起来。宋普看见他脸上的笑,顿时反应过来,“陛下你逗臣的?”澹台熠道:“孤随口一说,宋卿竟也信了,宋卿当真稚子之心。”宋普:“……”澹台熠看他脸一下子就红了,眸光微动,忍不住低头下去,含住了他柔软的嘴唇。“宋卿……孤也尝到了,此物的确是甜的。”澹台熠微微退开,说了这么一句,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唇。宋普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仰起脑袋承受澹台熠这个吻。澹台熠的嘴唇是温热的,柔软的,却又带着有些清凉的气息,让宋普有一种回到了夏天,坐在学校升旗台台阶上喝着橘子汽水的感觉,有一种松懈、甜蜜又全然欣喜的感觉。宋普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很有活力地跳动着,只因为澹台熠的这一个吻,他整个人都浑身燥(热了起来。一吻结束,澹台熠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道:“宋卿的脸红透了,孤批宋卿一天假,宋卿回家罢。”宋普被他放开,眼里还有些迷茫,似不解他说什么,澹台熠笑了起来,低头下去,亲到了他的眼角上,尝到了他眼角分泌出来的泪水,声音又轻柔了几分,“宋卿,孤忘记告诉你,此物只用一次,便是长年有效,据说也是南境一国的重宝之一,宋卿还是回家歇息罢。”宋普:“?”很快他便懂了澹台熠所说何意,他只是尝了一点粉末,便全身都烫了起来,脚步虚浮,犹如踩在云端,他还以为是被澹台熠吻成这样的,没想到竟会是这种药物的作用。他有些愤愤地瞪向澹台熠,音量都提高了几分,“陛下,这种事情为何现在才与臣说!?”澹台熠眨了一下他那细长的金眸,无辜地回道:“宋卿也未曾问过。”宋普:“……”他真是无话可说了。澹台熠道:“宋卿莫怕,只尝了一些粉末而已,不会如何,孤也不急,孤会让曹喜送宋卿回去。”宋普也是跟火烧着屁股似的,迫不及待要回家了,“如此,臣便告退了!”澹台熠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点哄的意味,道:“宋卿好好歇息,这几日吃些清热去火的膳食,总归会缓解,孤给你放几天假?再不济,孤再送你一些宝贝,喜欢珍珠么?孤还有一匣子南海粉珍珠,宋卿若喜欢,孤送你如何?”“……”宋普:“臣想要陛下库房里的那座彩玉貔貅,陛下能送臣么?”澹台熠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柔声道:“宋卿喜欢,孤又怎会舍不得。”☆、第97章得意澹台越和澹台瞳从围猎结束后,便是住在了永安王在燕京的府邸,太医来了几次,也将澹台瞳的身体情况摸了个清楚,只不过未曾告诉她,只告诉了澹台熠。澹台瞳还不知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几日有不少高门世家给自己递帖子,一来二去,也认识了不少同龄的姑娘家。这日,澹台瞳又接到了茶会的帖子,要去赴约,澹台越缠着她,让她陪他打麻将。就这几日功夫,澹台越明显是被燕京迷得花了眼,什么游戏都上了手,最叫他痴迷的还是打麻将,他能和澹台钦月几人打到三更半夜还不散伙,但澹台瞳很难有这种精力,她连和那些姑娘家喝喝茶,说说话,都觉得累,这也怪她身体实在虚。见澹台越缠她,澹台瞳也有几分无可奈何,“你都多大啦,还缠着我,我是你meimei,又不是你jiejie。”澹台越将背露了出来,他身体健硕,这几日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有光明正大在家里打麻将的借口,他背上还缠着绷带呢,“我受伤了!瞳瞳,你忍心将我留在此处?”澹台瞳无话可说,她一个娇小的姑娘家,被澹台越拉住,动都动不了,又生不起气来,只能脸颊鼓鼓地看着他,“你不要闹了,我要去茶会,会早些回来,等我回来,我再陪你打麻将?”澹台越听了,心里一喜,道:“那好,你快快去,快快回来,我在家等你。”终于将澹台越打发了,澹台瞳松了一口气,和嬷嬷一起上了马车。她身份显赫,又从小在塞北长大,心性到底单纯了些,第一次情窦初开便是对宋凌云,但宋凌云是有未婚妻的,他那未婚妻据说十五岁便和他定了亲,但定完亲后便丧了母,守孝要三年,还未出孝,父亲又去世,便又加了三年,到如今,都未嫁到宋家。澹台瞳再喜欢,也断断没有去阻别人姻缘的道理,也知宋凌云到现在都未曾有妾室,那般洁身自好,真情痴情,当真是她理想中的夫君。可惜也是的的确确没有缘分,她也尽量地让自己死心,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默许了永安王将她留在燕京的计划。她也不知日后会嫁给谁,只知道应当没有再像宋凌云那般顶天立地又只对一人痴情的男人了罢。澹台瞳抛开心中所想,与近日结交的好友见了面,此时茶会气氛稍有些凝重,她好奇地问了一下,好友道:“瞳meimei你来燕京不过几日,应当不知一些情况,喏,你看到那处的人了么?”澹台瞳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便看见了一个美貌至极的姑娘婷婷袅袅地坐在一旁,正符合了一首诗“瑟瑟罗裙金缕腰,黛眉隈破未重描”1,皮肤肤如凝脂,黛眉如山隔雾,明眸善睐,水光泛泛,一举一动充满了韵味,也是极尽秀美。澹台瞳虽也漂亮,见的人却是不多,看到这个女子,却也难免生出些卑怯的情绪来,她小声问:“她是谁啊?”好友道:“她是林家二房的姑娘,唤做林雪媚。”她言语间有些不屑,拉着澹台瞳教她低了头,才附在她耳边道:“我悄悄和你说,这个林雪媚是不是林家的姑娘都还不好说,就数月前才被林家接了回来,有经验老道的嬷嬷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扬州瘦马,你知道扬州瘦马吗?”澹台瞳摇了摇头,“不知道,扬州瘦马是什么?”好友到底还是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