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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拇指勾弄着徐玄卿垂落的一缕长发,内心头一遭感到恍然。值不值得,且看日后吧,师父。翌日,徐玄卿赵啸天两人便被仆从唤起,洗漱过后,被引导至正殿,开始祈福仪式。作为三大氏族之一的徐家,有着这个阶层的通病,那就是对子嗣十分看重。从第一代起,每逢族内有新婚喜事,新人都要前往灵山寺,由住持方丈主持,进行祈福仪式。整个仪式的流程并不繁杂,新人们先分开沐浴净身,再至大殿,住持方丈会吟唱祝辞,再由夫妻二人分别抽取一只签,依据签上内容,预言夫妻二人未来获得子嗣的概况,最后捐献心意香火钱即可。赵啸天被带领至沐浴的温泉时就与徐玄卿分开了,他脱了个精光,袅袅雾气勾勒出他赤裸修长的身子。赵啸天缓步迈进温泉,刚坐下,甫一接触到烫热的水,后xue就不自禁地狠狠一缩。“嘶——”赵啸天泡得越久越觉得不对劲,他自服下雪草丹,就觉得下身蠢蠢欲动,直到接触温泉,那股子瘙痒之意更甚,xiaoxue甚至轻轻开合起来,一股股yin液顺着xue口流入了温泉水中。赵啸天实在忍得难受,见四下无人,忍着羞耻屈起二指探入xue内,浅浅抽插起来,试图缓解这阵不合时宜的情潮。正渐入佳境时,“施主,吉时到了,请更衣进行仪式。”门外小僧的提醒如同惊雷炸醒了正沉醉其中的赵啸天,他忙口里应着,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出了温泉。徐玄卿觉得赵啸天今日一直都很不对劲。在住持诵佛唱祝期间,跪坐在蒲团上的他不仅双目无神、神思飘忽,一股股艳香渐渐逸出,差点盖过了殿内燃着的檀香,屁股更是不停地扭来扭去,仔细察看还能发现蒲团上淡淡的湿痕。看来是发浪了。徐玄卿垂下眼睫心中冷笑,面上仍是一副虔诚听教的模样。“请二位施主抽取签子。”住持将签筒放在二人面前,微笑抬手示意。赵啸天强忍情潮随手抽了一支,递给住持,上书“庭前花落尽,春来又三枝”,住持抚着胡子颔首道:“此为上上签,施主前半生颠沛,后半生将与良人结合,育子三人。”住持又取过徐玄卿的签,细瞧后微微皱眉:“山高树多日出迟,食时雾露且雰霏。施主这签乃中平签,可化为吉,也能转为险,全凭施主自身心意与造化。若想求子,此子可能降世较迟。”徐玄卿听后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谢过住持,他以想与内人再单独祷告为由,恭敬将住持与众僧请出了大殿。方才住持说了什么赵啸天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的眼神逐渐涣散,被旁边散发出热意的身躯吸引了全部神智,只因有外人在场,才克制着没有扑上去。“喀嚓。”大门关闭,此时偌大的内殿,只剩赵啸天与徐玄卿单独相对。一只白皙的手慢慢抚上赵啸天披在身后的长发,滑至后脑,猛然抓紧。“sao货,又发情了?”徐玄卿冷淡道,使力迫使赵啸天仰起头来。赵啸天眯着双眼,喘着粗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又松开,一副想要扑上去又尽力克制的样子。“在如此清修之地也能发情,你想让菩萨也看见你的sao样吗?”徐玄卿伸出葱白二指,塞入赵啸天口内,色情地搅拌着。“唔唔嗯”赵啸天嗅着徐玄卿身上清新的气息,双眼愈发迷醉地眯起,口舌卖力地舔弄着。方才赵啸天仍有一丝理智时就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师父所给的雪草丹里必有一味促使地坤发情的药物!只是师父不知他身为地坤,所以才放心给他服用。这下可好了赵啸天简直恨死了地坤这种一催化便发情的体质!徐玄卿玩弄一阵赵啸天的唇舌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条yin靡的银丝。徐玄卿皱了皱眉,生性爱洁的他竟不觉得十分肮脏。他就势坐下,扯开下摆,将早已半勃的阳物放了出来。徐玄卿解下发带,缠绕住自己性器的根部,以他目前的身体必须节制性事,但情势迫人,他不得不出此下策防止自己泄身。对自己也能如此狠决,足以见徐玄卿心性之可怖。徐玄卿刚做好准备,赵啸天就循着rou味儿扑了下来,他像只贪吃的狗儿,埋首在徐玄卿胯下一个劲地舔嗅着,囊袋与茎身都被他舔得湿淋淋的。徐玄卿居高临下地俯视情动的赵啸天,嘴唇抿紧,心中充满了对此人的不屑。七、怒火(捉jianH,观音坐莲亵渎神明)紧闭着的大殿内光线昏黄,几缕青烟袅袅直绕梁上。结跏趺坐的释迦摩尼宝相庄严,慈悲双目俯瞰着渺渺众生,伴随左右的金刚罗汉姿态各异,皆怒目而视大殿正中央那一对苟合的男子。一位白皙纤细的青年打坐于蒲团之上,紧闭双目,虽不断有细密的汗水溢出额角,神态倒也称得上自若,云淡风轻地仿佛下一秒就能叹一句佛号。一个蜜色肌肤的高大男人却打破了这份静谧,他全身赤裸,精赤的身子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正兀自在俊美青年的身上起伏不休,口中漫溢yin声浪语。“啊好粗,好大”赵啸天后xue将徐玄卿的阳物囫囵吞吃了下去,如同整个人长在yinjing上,屁股稍稍抬起一点就大力坐下,饥渴得恨不得将其下的囊袋也纳入其中,yin液在xue口被粗大的yinjing挤成了泡沫,粘连洇湿了两人身下的蒲团。赵啸天满面疯狂之色,泪水、口涎、汗水齐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浮出的欲望妖物,双手牢牢攀附着徐玄卿的项背,希望得到名为情欲的救赎。徐玄卿闷哼一声,他的阳物因为极端兴奋却不得解放,早已憋成了酱红,挺翘得贴上腹部不说,马眼还大开着,不住流下淅淅沥沥的yin液,根部束紧的发带湿得可以拧出水儿来。“sao货,让佛祖们都见识下你这sao浪的样子好不好?”徐玄卿一口咬上赵啸天坚挺的rutou,激得后者尖叫一声,没人抚慰的性器都快翘上天了。徐玄卿抓下大殿内垂落的两条经幡,将赵啸天的两条长腿屈起绑牢,使大腿根与小腿肚紧紧相贴。这种任人鱼rou的感觉刺激死了赵啸天,他粗喘着,双手抓挠着徐玄卿的后背,鼓励他对自己施虐得更狠一点,肠道更是兴奋得层层蠕动,其内如同无数张小嘴啜吮,势要将徐玄卿榨出精来。徐玄卿双目赤红,“婊子!”他一掌掴向赵啸天挺翘丰满的屁股,顿时漾出层层rou浪。徐玄卿咬牙将身上的赵啸天一点一点地转过去,旋转产生的酥麻瘙痒、内里xuerou的纠缠不舍让两人不约而同打了个颤儿。直至将赵啸天正对高高在上的释迦摩尼佛像,徐玄卿才开始他今天第一次的主动顶弄。徐玄卿半跪起来,挺腰又狠又猛地往赵啸天身体深处凿弄,赵啸天的身子不住地被他顶的前移,又被他扯住头发拉了回来。徐玄卿五指并拢,抓紧赵啸天的发根迫使他抬起头来:“sao货睁大双眼看看,佛祖都在观赏你呢。”赵啸天在泪眼朦胧中,恍惚仿佛真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