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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再狠一点啊,哈啊cao死我吧,我是你的师父”“师父”二字一出,彻底把晏长清从冥想中惊醒了过来。他冷汗浸透薄衫,身下那处却火热非凡。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小小的卧房内已充满了清冽的竹叶香。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情了。晏长清不是执迷之人,他坦然接受了自己因为徒儿发情的结果。这证明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天乾,既然对赵啸天产生了欲望,那么从前的师徒之情、父子之情都将不再,以后只会有夫妻之情。他决定动身去徐府把自己的小妻子接回来。长久修炼的无情道虽然可以压制住发情,但晏长清的心情还是日益焦躁。因此在徐府听得徐玄卿告知赵啸天身死后,压抑的欲望骤然爆发,他控制不住地大开杀戒,几乎毁了整座徐府。他不信徒儿真的就这么死了,狠狠重伤徐玄卿后便马上折返天苍山。直到他急切找出赵啸天的本命符牌,确认上面魂灯未灭,那停滞的心才又恢复跳动。原来赵啸天对他如此重要,融入了他最有人味儿的那十四年,亲情爱情交织在一起,早已区分不开。啸天,他的徒儿,他的小妻子还活着,这便足够了。此后,没有醒缘玉在身的晏长清,踏上了长达一年的寻妻旅途,寻遍了这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只除了极北之境。穆法真人曾告诫过他:天地之所以长久,以其不自生而得以长生;圣人之所以万世,以其不动情而葆以永恒。是故天地断念,太上忘情。汝以无情至有情,以有情至忘情,方能成就无上大道。师尊,也许徒儿这辈子都达不到太上忘情之境。晏长清垂下眼睫想。若要做那明明有情却置之不理之人,他情愿与赵啸天江海余生,共入轮回,不再修与天地同寿、享无边寂寥的大道了。四十四、威胁(虐攻一第五波)正午时分,一队浩浩荡荡的军队出现在雪峰城南城门开外,士兵们皆着银纹玄甲,执锋利长枪,由打头一匹高头骏马率领,渐行渐近。那乌云踏雪座上的青年,挺直背脊,裹在玄袍中的躯体颀长匀称,简洁的装束也掩不住身上的贵气。尤其是一张冷艳面庞,粉唇皓齿,目若晨星,睨过来时,一双丹凤眼总似在勾人。徐青彦在城门等候许久,见到表弟,忙迎上去作揖:“见过家主。您可算是来了!”“嗯,辛苦表兄了。”徐玄卿翻身下马,直接进入主题,问道:“那个混账呢?”徐青彦自然知道他指的的谁,回道:“徐玄礼昨夜sao扰一番后就逃跑了,给你我留了个口信,说他今晚再来再来挑战您,并取您的命”说到最后,徐青彦冷汗直流,简直不敢直视徐玄卿。没想到徐玄卿只是冷笑一声:“取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谁取谁的命!”说罢便号令身后大军,拂袖进城而去。徐青彦忙抹着冷汗追了上去。赵啸天睡了格外黑甜一觉,醒来时,窗外已是日暮时分。“唔”他抚着额头坐起身,发现床的另一半打坐着一人——是师父!顷刻间,之前发生的种种他都回忆了起来。是了,他快被雪狼兽吃掉时,是师父救了他,还把他带回了城就在赵啸天愣神时,晏长清徐徐睁开了双眼,低声问:“醒了?身子可有不适?”“啊,师父。”赵啸天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饿。”“我就知道你会饿,先吃点点心,我下去叫厨房做。”晏长清无奈地笑了笑,那难得的笑容把赵啸天看得有些晃神。晏长清起身下床,拿起桌上小盘里的一块桂花糕,回转来就往床上人的唇边凑:“吃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口味的。”“哦。”赵啸天呆呆地张开咬了一口,才后知后觉地惊醒:师父刚刚、刚刚是不是亲自喂他吃东西了?!这个认知把他吓得够呛,手忙脚乱地要从晏长清手里夺糕点:“师父!我已经长这么大了,不需要你喂——”晏长清懂得徐徐图之的道理,知道现在对徒儿太过亲密的话会适得其反,于是从善如流地松开糕点,但是又忍不住地用小拇指揩了揩赵啸天嘴角的碎屑,语气十分温柔:“那你慢慢吃,我去下面吩咐厨子。”赵啸天愣愣地看着突然变得好温柔的师父,十分不知所措。“师父!”他喊住了欲推门离开的晏长清,支支吾吾半天挤出一句话:“你,你不问我这身子是怎么回事吗?”他就见师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淡淡道:“你过去的胡闹,我可以既往不咎。从今往后,你乖乖听话便是。”说完,颀长的背影就消失在了门外。赵啸天心中“妈呀”大喊一声,这下他更害怕了好不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瘫坐在床,耳边忽听得楼下街市里的嘈杂人声,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徐玄礼果然如约而至,夜幕降临之前就率领着他的野兽大军来到了雪峰城北城门外。他手持兽骨匕首,遥指着城墙上站着的俊美青年,邪气叫嚣道:“徐玄卿,我的好大哥,你当初将我放逐之时,可曾想过我命大不死,今日还能站在此处挑战于你?”徐玄卿负手而立,风将他的长发吹得飞舞不止。他终于见到了这把雪峰城搞得乌烟瘴气的始作俑者,冷笑回应:“我确实没想到,当初我就该直接杀了你,以免现在众多无辜平民丧于你手。”“哈哈哈哈,晚了!”徐玄礼爆出一阵狂笑,伤疤纵横的面目扭曲至极:“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你敢不敢下来与我一战?你若不应我,我现在就叫我的这些狼兽大军攻陷你的雪峰城!”他身后的狼兽们闻言,发出此起彼伏的嗥叫,兴奋地用前爪刨着地面,一副跃跃欲试之态。徐玄卿冷笑着,并不作回答,反而拍拍手,他身后两个士兵就将一个女人推到前面来。徐玄礼一见这女人,惊叫道:“娘亲!?”果真是那被徐长元休掉的徐氏大娘子。她被捆绑着,口里也塞着一团麻布,望见儿子,只流着泪不住摇头。“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徐玄卿冷漠道:“马上束手就擒,否则我就命人把大娘子推下城楼。”那大娘子听了更是惊恐得呜呜直叫,抖得不行。徐玄礼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大吼:“徐玄卿你狠,你真狠!”他气笑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亮出最后的王牌:“你只管推,你要是敢动我娘,我就敢杀了你最心爱的人!”徐玄卿只当他在放屁,漫不经心道:“哦?我什么心爱的人啊?”“赵、啸、天!”徐玄礼说出这个名字后,死死盯着徐玄卿的表情,果真见后者当即变了颜色,于是快意地笑着:“他现在就在我的手上,你敢轻举妄动,我便杀了他!”、“不,不可能。”徐玄卿顿时方寸大乱,强自镇定道:“我找了他数月,他不可能在这里!”他只当徐玄礼是诳他的,当即就要处死徐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