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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在徒儿温暖紧致的后xue内冲刺,双臂也将人按压进怀里。“唔师父轻一点”怀里人虽被箍得难受,但也出奇地没有反抗,任凭晏长清在自己身上施为。觉出徒儿意外的乖顺,一时间晏长清的心如泡在蜜罐里,酸酸甜甜的,只想将怀里人囫囵吞进肚里,再不让其他人觊觎。明白徒儿现在身子还未大好,在最后时刻晏长清强忍着成结射精的欲望,没有撞开花心窄小的入口,只射在了那炙热的甬道里。“师父师父”赵啸天觉出体内被灌进了微凉的液体,情难自已地夹紧晏长清的腰,大腿绷紧的肌rou微微颤抖着,一派目眩神迷,口里只知胡乱喊着师父。“师父在。”晏长清垂下眼睫,如玉手指死死掐着怀里人的屁股,脑袋搁在赵啸天颈窝轻声道。赵啸天身上的喜服已不成样子,不仅湿漉漉得能拎出水儿,还被撕成破布片儿挂在身上,交错着其内蜜色的肌肤与流畅的肌rou,显得纯情又yin荡。这个高大健壮的新娘,没有美艳的脸蛋,没有白皙的肤色,也没有纤细的身材。他正微张着厚实的唇瓣,吐出剧烈的喘息。那若隐若现的红色舌尖,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这是一只蛊惑人心的毒蛛,让晏长清这只美丽蝴蝶甘愿入网。“乖孩子,愿不愿意做师父今晚的新娘?”晏长清轻柔抚弄着徒儿湿漉漉的背部,葱白手指顺着那脊梁骨缓缓下滑。赵啸天被摸顺了毛,眯着眼十分舒适地蹭了蹭晏长清赤裸的胸口,乳尖相磨蹭的感觉激得他叹息出声:“师父,好爽,再往下摸摸。”晏长清手一路向下,摸索着握住赵啸天挺立的性器,开始不疾不徐地撸动:“愿不愿意,嗯?”赵啸天只觉性器落入了修长柔滑的指间,顿时被摸得头皮发麻,不住耸着屁股将性器送往师父手中,哼唧道:“愿愿意嗯,师父再快些”晏长清虽知这只是赵啸天情动时的胡言乱语,后者清醒后还不定怎么逃避他。但是只为这一句虚假的承诺,他也甘之如饴。“口是心非的小混蛋。”晏长清无可奈何一叹,单手托住怀里人的屁股,握住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动作几十下就让赵啸天出了精。云收雨歇的两人伫立在湖中相拥,漫天星子倒映在水面上,如将他们融入了一片烂漫星河。遣出的暗卫顺利地完成了照影所下的命令,为他抱回了赵啸天怀里的娃娃。“这便是天天的孩子。”照影伸出指尖拨开襁褓布料,细细端详其中熟睡的孩子一阵,波光潋滟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倒是和天天有几分相似。这孩子的来历打探清楚了吗?他的生母是谁?”赵啸天虽是地坤,却也是男人,想让女子受孕也不是不行。但也存在另一种可能。照影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柔地拍抚着他,口里问道:“或者,他的生父是谁?”若赵啸天真的为别的男人诞下子嗣,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那暗卫被岛主冷淡的话语吓得一哆嗦,抱拳道:“回岛主,属下无能,还未查到这孩子的来历。还请给属下数日时间,属下必去查个清楚!”照影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挥袖让暗卫退下了。他将孩子放在床上,修长指尖轻轻滑过孩子娇嫩的小脸蛋,细细抚弄其眉眼,心中有苦涩也有狠决:不管这孩子的另一个血亲是谁,三日后他便亲自拿孩子换取赵啸天其人,若后者不从,那他就只有除掉这个孽种了。赵啸天翌日清醒时,入目便是那住了十几年的小木屋天花板,身下是大红的鸳鸯锦被。“唔”他头疼欲裂,挥手掀开了搁在腰上的手臂,准备坐起身来。“怎么了,不舒服吗?”师父熟悉的清冷声线自身后响起,随后一双手放上他的太阳xue,轻柔地按压着,“这样会不会好点?”“好些了,谢谢师父。”赵啸天双目放空地机械回答,突然一个激灵,忆起了前夜的种种不堪。他火烧屁股般跳下床,不敢转过身,背对着师父僵硬道:“师、师、师父!昨天晚上、都是徒儿不好,冒犯了您”勾引师父、背德luanlun等几个大字飘在他眼前,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自觉自己犯下了为世人所不容的罪过。听不到身后人的动静,赵啸天更加紧张,他吞了一口口水,正欲说“请师父责罚”,腰间就缠上了一双手臂。“就知道会这样。”身后那人清浅叹道,在赵啸天耳上落下无数啄吻,“那师父就罚你以后不要再躲着师父了。”同时将身下炙热之处,暗示性地顶了顶赵啸天的股缝。“啊”赵啸天敏感的身子当即就软了,涨奶的胸口甚至起了阵阵sao动。他昨夜虽未被晏长清真正成结标记,但身体已经接受了晏长清天乾的信香,并表示了臣服。“师、师父,容我想想,容我想想。”赵啸天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下意识地想同意,又因着过往的师徒情谊而踟蹰,一时间脑子里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晏长清知道这已是徒儿最大的让步,也不打算继续逼他了,毕竟来日方长。眼前还有一桩更为重要的事。晏长清使力将怀里人转过身来,认真看着他道:“先不说这个。昨夜慕言被掳走了。”三日很快到来,忧心忡忡的赵啸天携着师父,一同来到了约见地点。二人来到明雪楼,刚要上去,晏长清却在门口被拦住了。“晏真人请留步,我家主人只约见赵公子一人。”两名暗卫不卑不亢说道,挡在晏长清身前的手臂纹丝不动。晏长清刚要拔剑发作,就被赵啸天急急拦下:“师父不可,慕言还在他们手中。你且在此处等我,我独自去会会他。”晏长清抿紧了唇瓣,语气不无担忧:“不行,我放心不下。”“没事的,师父。我若遇到了紧急情况,必大声呼喊,你也来得及救我。”赵啸天笑着指指最高的第三层楼,“师父相信我。”晏长清这才勉强同意,留在一楼原地等候。赵啸天跟随暗卫上了三楼包厢,果不其然在重重珠帘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你。”赵啸天心里有些慌乱,伸出手强自镇定道:“把慕言还给我。”照影掀开珠帘步出,轻摇着折扇,悠然道:“原来他叫慕言?真是好名字。”他拍手示意下人倒上茶水,推给赵啸天:“慌什么?既然来了,那便陪在下坐一坐吧。”儿子受制于人,赵啸天无法,只得忍着怒气坐下来。他动也不动眼前上好的茶水,冰冷道:“你到底想怎么着?”五十四、转机(某攻或成最大赢家)“什、什么?你说什么?”瘫倒在地的青年任由赵啸天拽着衣领,双目失神,如坠梦中,“他是、他是我的?”运筹帷幄、从不慌乱的照影,此时如掉了魂般,展现了平生头一遭的失态。赵啸天简直想掐死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起身恨恨踢了他一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