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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就火速拿下晾干的衣物,并穿戴整齐,甚至还用湖面作镜看了又看,直到觉得自己形象没出差错为止。既然徐玄卿已醒,那么走出山谷的计划也就提上日程。重新攀登回崖顶固然不现实,但可以从谷底绕出去。徐玄卿昏迷期间他已四处查探过,山谷南面有一条极狭的小缝,应该能够通往外界。思及至此,总算看到了回家的希望,蹲在湖边扔石子的赵啸天不禁露出快意笑容。再等徐玄卿调养几日,他们就可以摸索着出山了。此时,徐玄卿也默默在心中做着盘算。既然啸天已经对他态度有所松动,那么就是个趁热打铁的好时机,他且调整下策略,形象面子都可以不要,来慢慢攻占啸天的心不多时,赵啸天就抱着一堆野果回来。他正欲招呼徐玄卿过来吃饭,抬眼见人一副不着寸缕、玉体横陈的模样,面上有些热,胡乱将手里的衣物扔过去,道:“既然好了就快把衣服穿上,穿好了来吃些果子。”然后急促地转身坐下,泄愤似地掰着手里的瓜果。边听着后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赵啸天边死死盯着地上的小石子,连手上因为用力过猛把果子捏碎了都没有感知到。他正出着神,就听得一声叹息:“啸天”,随后一双莹白手臂柔弱无骨地攀附上他的肩颈,有人凑到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我没有力气穿衣服,帮帮我”赵啸天差点吓得弹跳起来,背上的热度让他心慌意乱。觉得自己就如那迷途的水手,正被海中的女妖牢牢缠绕。更何况那女妖还如此地美艳、如此地迷惑人心。他反手捉住肩上的那一双手,硬着头皮转过身,道:“你也太没用了,衣服都”话未说完,他的视线就如被烫到,想要飞快地移开:眼前青年的乌发如云,正随意披散着,发丝甚至被睡得微微卷起,一副十足慵懒之态;他凤眸狭长,眼睫浓密,眼中一派迷蒙之色,正湿漉漉地望过来;恢复了红润的红唇比花瓣还要娇艳欲滴,还被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真是好一个色艳情深、欲语还休的美人!更别提这个美人的衣裳正要穿不穿地拢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黑色的布料更显其冰肌玉骨。“靠!哪有人穿衣服穿成你这样的!”赵啸天手忙脚乱地为徐玄卿整理着衣物,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穿完了就坐到那边去,离我远一点。”他粗糙的大手间或滑过徐玄卿的皮肤,能感觉到其下惊人的滑腻。“啊”徐玄卿更是连叫数声,被赵啸天摸得兴奋不已,身下久旷的性器也在衣料的遮掩下抬起了头。赵啸天浑然不觉面前人的心思,垂着脑袋研究手上的腰带。也不知这衣物是何种穿法,他绕半天也没有将腰带系上。正发愁间,手突然被人捉住,覆上了一处难言的部位。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掌心下又硬又热,有什么在顶弄着。“啸天,这里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揉揉?”徐玄卿出声,狭长凤眸里充斥着欲望的水色,眼神里似带着钩子,一下一下钩着赵啸天的心神,“我全身酸痛无力,只能靠你了。”你妈的,全身疼唯独这里不疼是吧!?赵啸天在心中大喊,身体却比脑子更快行动,自动自觉地开始了手上的捋动。洞外天色大好,昏暗的洞内却在做着见不得光的暧昧之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靠在石壁上,轻轻喘息着,到爽快处更呻吟出声。他胯下的黑色衣料里钻出与其形象不符的粗壮性器,正被另一个高大男子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地快速捋动。“啊啸天对,就是那里”徐玄卿故意叫出声,伸出小腿暧昧地磨蹭着赵啸天的腰,“你再快些”赵啸天额角青筋暴起,恨不得甩手而去:“两炷香了,你快点好不好,我手都酸了!”徐玄卿有些委屈:“可是就这么干巴巴地,没有助兴之物,我实在出不来”“我的徐大少爷哎,您要求真多,这荒郊野岭的我上哪儿去找助兴的东西啊?”“这个好说,”徐玄卿眼睛亮晶晶的,期待道,“你让我”敢情在这等着他呢。赵啸天冷笑一声,打断道:“想都别想,老子还没原谅你,别蹬鼻子上脸啊。”闻言,徐玄卿面色一白,垂下头去默默无语。赵啸天自知话说得太重,开口想说点什么挽回局面,最终还是讷讷噤了声。一时间,山洞里的旖旎气氛全无,两人俱都尴尬以对。良久,徐玄卿才重新开口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就你就解开衣衫让我看着,好不好?”他面上一派凄婉之色,显是伤心得狠了。赵啸天实在见不得美人难过,暗忖着看一眼又不会少块rou,也就大大咧咧答应:“行,我警告你,不许动歪心思啊。”他单手解开衣衫,将一身精壮的腱子rou坦露出来,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样总行了吧?”徐玄卿连连点头,示意他靠近点:“你且过来些,太黑了我看不清。”“真麻烦。”赵啸天边嘀咕边移动,在徐玄卿的指示下,两人近到只有三拳的距离,几乎呼吸相融。“对,啸天,就是这样,把你的胸乳挺起来给我看看”徐玄卿视线灼灼,聚焦于赵啸天胸脯上,几乎要把后者烧穿。赵啸天羞耻得面上要着火,骂道:“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我干什么要这样做?”徐玄卿委屈道:“我就口头找点乐子而已,你也要当真?不理我便是。”一句话就把赵啸天哽了回去,仿若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他还真是被徐玄卿吃得死死的。徐玄卿给了赵啸天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自顾自地接着道:“大腿怎么抖得如此厉害?是有谁欺负你了吗?”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赵啸天默念着,闭眼只一心撸动着手里粗壮的物什,下定决心无论徐玄卿说什么他都不去理会。见赵啸天不为所动,徐玄卿就开始变本加厉了:“乖,把双腿打开,让相公瞧一瞧,里面那个贪吃的小嘴是不是已经流水儿了。”“不听话,流了这么多sao水儿怎么不跟相公讲?相公好替你来止一止痒。”“看见没有,一想到能钻进你的xiaoxue,这粗壮阳具就已经兴奋得翘上天了,它实在太想你了,迫不及待要深入你的花心,好好地磨上一磨。”“哈啊唔啸天,我的心肝儿,你的xue里真的好紧好舒服,我真想埋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死在你身上也甘愿。”六十、凶险(攻一渴望获得受的原谅)自那日过后,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虽然一堵看不见的墙仍在,但界限已经逐渐变得模糊。赵啸天长了个心眼,誓死与徐玄卿保持距离,再不上后者的当。徐玄卿百般撩拨无法,只得先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从长计议。眼看徐玄卿伤势日益恢复,赵啸天心中记挂儿子与师父,便提了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