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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溪擦了眼泪,像是十分不舍,“霍少会不高兴的。”得,陶然初步断定了,这人是个神经病。他盯着巴巴望着小区楼的楚逸溪再瞅了眼,顶着一脑袋的懵逼,拎着自己手里的塑料袋上了楼。这一路上,陶然都抿着嘴角,心情郁闷。出了电梯走到家门口,陶然懒得掏钥匙,就叫了霍涵来给他开门,“哥!”自陶然早上出门到这会儿,霍涵都躲在家里,还躺在沙发上面偷偷玩游戏。陶然这会儿回来了,他就趿拉着拖鞋给陶然开门去了。“来了!”把手机移到另一只手,霍涵从沙发上跳起来给陶然开了门,后赶紧坐回了沙发上,陷入了自己的战斗。陶然拎着一袋食材,再想想刚才碰见的小情人,心想,“饿死吧,别吃了。”他心里这么想,还不能这么做,因为霍涵是个无辜的不知情人啊!艹。拿起茶几上的陶瓷杯接了杯温水,陶然坐在沙发上把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就坐着歇了歇。就这会儿功夫,霍涵就举着手机挪到了陶然身上,还拿脸蹭了蹭,因为陶然身上有rou,腮帮子搁上面软和。陶然:“……”你一个一百二十斤的大高个儿,是真当你压不死我。他皱眉,“太沉了。”霍涵安抚:“乖,你别动,让哥靠一会儿,打完这把,这把完了就行。”陶然:“……”呵,小妲己还玩儿得挺带劲。霍涵这局王者荣耀的游戏,刚开了六分钟,陶然瞄着的时候,就看他哒哒哒哒到处跑,又是刷兵线,又是晕人,还跟着打野打龙。陶然:“给我玩一下。”霍涵:“……”他压在陶然身上的重量,当即就全部挪走了,“别闹。”霍涵捂着自己的手机,躲得远远的,连话都不跟陶然说了,他宝贝弟弟干啥第一名,就是游戏水平太烂。陶然玩得最多的游戏,就是奇迹暖暖,整天给他家小闺女换裙子,霍涵每次看到都觉得心酸,还不敢刺激他。这会儿他就怕陶然要抢他手机,所以跟队友十五分钟,快速解决了游戏,实力解释了什么叫,没有感情的推塔机器。打完了游戏之后,霍涵就开始安排陶然了,“弟啊!”霍涵说:“哥饿了。”陶然早上出门的时候都快十点了,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霍涵还没有吃饭。陶然自己也没有吃,虽然心里不得劲儿,可陶然还不想把自己跟霍涵饿死,主要是不想自己饿死。于是他就进厨房去做饭了。糖醋排骨,蜜汁鸡翅,鱼香茄子,醋溜小白菜,把做好的菜端上餐桌后,两人对面而坐,吃了个午饭。霍涵饭量一直挺大,米饭就吃了三碗。吃完饭,霍涵自告奋勇要去洗碗,陶然也没有拦他,就坐着喝水消食。歇了会儿之后,陶然问霍涵,“白白喂了没?”白白就是家里那只萨摩,狗是霍涵买来送给陶然的,因为它浑身雪白,霍涵给起了个名字叫白雪公主。陶然觉得他实在叫不出口,就只叫白白了。厨房里的霍涵,“喂了,就给它吃了点狗粮,你没回来在阳台上关着呢,你去给他喂点水?”这狗说着霍涵还挺来气,明明是他买的,可傻狗就喜欢陶然,见着陶然就乐,摇尾巴就算了,还哼唧哼唧递爪子求抱,爱撒娇又黏人。陶然起身刚打开阳台门,准备给白白倒水的时候,狗爪子直接就搭陶然腿上了,眼睛还水汪汪的,像是马上就要哭了。陶然给它倒了点水,又安慰了安慰,这才把白白带回了客厅。他刚一坐沙发上,白白就直接扑了上去,喂了陶然一嘴狗毛。被扑倒的陶然被这一切弄得有些痒,没忍住就笑了。出来看见这一幕的霍涵,笑了笑,把狗子从陶然身上移开,等到陶然坐起的时候,直接就弯腰‘啪叽’在陶然脸上亲了下。陶然:“……”霍涵揉着陶然的脸,“弟,你太可爱了。”他弟弟,可不比这条傻狗讨喜多了。挥开来自霍涵的爪子,陶然抽了张纸巾,狠狠擦掉了脸上的口水。饭后时光闲适又安逸,两人各自占据沙发一角,陶然看视频,霍涵玩游戏,安静了半晌后,陶然才顺势关怀起了霍涵的感情问题。这么一提,就不免多问了几句,而突然被陶然问到自己感情的霍涵在初时感到意外之后,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陶然也不拐弯抹角,“楚逸溪,你记得吗?”霍涵是交往的情人多,可他也不至于连小情人叫什么都不知道。陶然既然提起了,霍涵就问了句,“他怎么了?”霍涵在感情上面的做法,陶然无从评判,他从不滥交,和每一人情人交往的时候,也都不会去沾花惹草。可他和每一任情人交往的时间,全靠心情。霍涵提供钱,资源,另一方则占着霍涵小情人的身份。两人之间完全不是谈恋爱,就是明明白白的交易。“没什么。”自陶然提起楚逸溪的时候,霍涵脸上表情就已经冷下来了。要真的没什么,陶然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提。霍涵想着,他的傻弟弟,连撒谎都不会。“你怎么知道的楚逸溪?”他可不信,陶然会无缘无故,打听他的情人。陶然心里还挺纠结,跟霍涵对视了半晌,“他得罪你了?”呵。霍涵没有回答陶然这个问题,而是低头看了眼手机,“我能处理好。”他的表现,显然是不想多提。而且霍涵冷脸的时候,其实并不怎么好相处。迎着极有可能爆发的怒火,陶然:“哥。”“谈恋爱要好好谈。”谈恋爱,他这一点儿都称不上谈恋爱啊。要搁旁人对他说这话,霍涵早就怼回去了,偏偏是陶然,即使戳到了痛处,也是气不得,骂不得。糟心。霍涵索性给脑袋后面垫了个抱枕,仰躺在沙发上打游戏了。陶然是真心关心霍涵的感情问题,可他对楚逸溪这个人和霍涵有关的一切,都了解的不多,无话可说。于是也就叹了气,不打算再说了。周一,陶然回学校上课,就把楚逸溪这事儿抛在了脑后。上午两节大课刚下,教室外面走廊上,呼啸而过,跑过了一群人。“怎么了?”“2号楼楼顶,有人要跳楼啦!”陶然不喜欢看热闹,但毕竟是自己学校的同学,他就跟身边的人一起往2号教学楼那边跑,想着去劝劝。二号楼是他们学校最高的一栋楼,总共有七层,陶然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