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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工作繁忙,凯瑟琳是在外婆家长大的。”“这种贵族小姐,会受这种委屈吗?”许暮洲觉得有点不可理解。“这也是问题之一。”严岑说:“凯瑟琳究竟为什么会接受这种阶级对待,或者说,是什么让她心甘情愿地让出自己的人格,作为罗贝尔的附属品的。”“这一对夫妻真是有意思。”宋妍靠在墙上,插话道:“罗贝尔将凯瑟琳奉若神明,对她无比爱慕,但实际上占据主导地位的又是罗贝尔自己。所以……你说是谁在说谎呢?”“罗贝尔自负,不屑于说谎。但亡者也没有说谎。”严岑说:“无论罗贝尔做得再怎么过分,凯瑟琳对他依旧爱慕——毕竟她没有对杀害自己的凶手产生任何怨恨。”“我倒是觉得,这琴房像是罗贝尔大发慈悲给凯瑟琳留下的净土。”严岑的眼神落在小楼梯上,接着说道:“在某种情况下,罗贝尔允许凯瑟琳暂且离开自己的掌控,这大概也是他出于对凯瑟琳‘爱意’的一种退让——不过现实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这种自由是有限度的,只要罗贝尔想,凯瑟琳就还是得回到他身边来。”在这一刻,严岑跟宋妍作出了完全一致的思路推理,许暮洲愣了愣,才忽然想起来绣球花的事,于是将手中的项坠露给严岑看。“刚才忘了说。”许暮洲示意严岑往他手上看:“你看这个。”“嗯?”严岑瞥了一眼,有些意外:“你们从哪找到了任务进度?”“只是确定了凯瑟琳对罗贝尔的爱意。”许暮洲说:“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推理。”“……那凯瑟琳这愿望还挺简单。”严岑说着冲许暮洲伸出手,许暮洲乖乖将皮绳从手腕上解下来,将东西放在严岑手里。严岑捏着那只项坠端详片刻,才反手一握,将那只项坠握在了掌心。“这东西先放我这吧。”严岑说。许暮洲并未起疑,对他来说,这东西放在谁那都一样。前两个世界是严岑想要锻炼他,所以才要把主动权交给他。现在严岑如果觉得这世界很麻烦,想要拿回主动权也是应该的。严岑确实想要拿回主动权,罗贝尔伯爵就像是一个盘踞在蛛网上的老蛛,无数的丝线脉络从他身下延伸出去,乱七八糟什么事都有。严岑不打算把克林的事情告诉许暮洲,这种世界线内的罪恶事件有永无乡评判,没必要让许暮洲义愤填膺地跟着生气。倒是宋妍若有所思地看了严岑一眼,什么也没说。“在你们查找线索的时候,庄园来了一位客人。”严岑说:“据管家说,是一位警务探长……这也是凯瑟琳邀请的最后一位客人。”“探长?”宋妍问:“凯瑟琳找这种非贵族来做什么?”“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严岑说:“凯瑟琳请了不少这样的社会名人,我也很想知道她的用意。”严岑说着转向许暮洲,笑着说:“所以,伯爵大人可能得找拉塞尔家的小少爷帮个忙。”第89章静夜(十七)许暮洲其实不太能理解这些贵族的日常生活和喜好范围。比如他们非要穿着不合脚的硬皮高跟鞋,把三餐分成六遍吃,每天除了看戏喝茶就是跳舞听音乐。总体来说生活日常非常颓废,非常腐败,新世纪的良好青年许暮洲如是想。许暮洲脱下大衣交给门边服侍的仆从,一边往宴会厅里走,一边从路过的侍者手中取过一杯颜色浅淡的香槟酒。罗贝尔的城堡很大,一楼有个专门用来举办舞会的大型宴会厅,为了这次为期七天的宴会,这间屋子一直对外开放。许暮洲来得稍晚了一些,第一首舞曲已经演奏到了一半,许暮洲自己对跳舞一窍不通,于是也不往舞池旁凑热闹,他不着痕迹地从人群外围绕过舞池,端着酒杯往旁边的休闲区走去了。第一首舞曲,大多都是给身份贵重的贵族们准备的,适龄的贵族会通过这种方式来构建良好的交往渠道,拓展自身的交际网络,从而正式进入贵族的交际圈。这像是上流社会心照不宣的一种默契,所以在第一首舞曲中,几乎很少有平民会贸然去舞池中凑热闹。毕竟无论是被贵族小姐拒绝,还是被贵族青年截胡,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于是在这个阶段,大多数没有同伴的宾客都会自觉地停留在休闲区或舞池外围,等着舞曲结束之后喝彩。严岑给许暮洲的任务是要接近凯瑟琳邀请的社会人士,如果能从他们口中获取跟凯瑟琳的关系网络则更好。由于严岑扮演的罗贝尔伯爵身份贵重,限制了他对外的交往阶级,所以这种事就只能交给许暮洲来办。至于宋妍,她有另外的任务——严岑托她去查看庄园外的玫瑰花丛是否有什么异常。许暮洲抿了一口香槟,在休闲区打量了一圈。在来之前,许暮洲从严岑那里拿到了凯瑟琳的宾客邀请名单,在这位伯爵夫人的邀请单上,排在最上面的两位就是曾经被多次提起的家盖尔,和音乐家迪恩。凯瑟琳的名单上只有人名和职位,并没有相应的画像能供许暮洲认人。于是许暮洲小口小口地抿着香槟酒,目光从休闲区的人身上一个一个地扫了过去。不同的职业人员会有不同的行为特征,比如正在餐桌边挑选餐点的那位漂亮女士,她的步伐轻盈,挑选的餐点大多都是蔬果类,且拒绝了侍者递给她的沙拉酱汁,像是一位专业舞者。许暮洲扶了扶眼镜,眼神落在了长条餐桌对面的某个中年男人身上。对方只穿了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眼神一直落在舞台上的乐队之上。许暮洲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他的眉心一直蹙得很紧,看着乐队的时间已经有两分钟之久了。许暮洲心里有了谱,他又喝了口酒,迈步向对方走去。“您望着那位大提琴手很久了。”许暮洲走到对方身边,礼貌地笑着询问:“是想要换首曲子吗?”男人的目光依然落在乐队身上,完全没有回话的意思。许暮洲微微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句:“先生?”“啊……?”对方反应不及,转过头来看向许暮洲,连忙站起身来,歉意地说道:“很抱歉,我刚才太入神了。”“没什么。”许暮洲晃了晃酒杯,自来熟地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伸手示意道:“您也请坐吧,不要过于拘束……我方才在问您,是想要换首曲子吗?毕竟我看您已经望着那里好久了。”“并不是。”男人摇了摇头:“只是乐队的那位大提琴手没有好好保养他的琴……他的第三根弦有些松了,但他自己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