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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从小不但要学琴棋书画和女儿家的规矩,也有母亲教导后宅中事。按宋雪瑶这种家世身份,哪怕不入宫做皇后,从小到大也必定接受的是正室的教养……学了十几年,最后如果连后院都管不住,反而平白在妻妾手中丢了性命,人家只会说宋家女儿无能。”许暮洲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现代青年,有点理解不了这种往受害者身上甩锅的神奇脑回路。但纠结这个没用,封建朝代存在了这么多年,父权社会思想根深蒂固,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能往女孩子身上甩锅的事多了去了,许暮洲自觉管不了。“有点惨。”许暮洲干笑两声:“所以你想说,卫文轩找你来查这件事,本身是就个坑?”“十有**吧,或许卫文轩想让咱们查的不是宋雪瑶的死,而是什么别的事,只是他不好明说。”严岑说着皱了皱眉,他看起来纡尊降贵地忍了片刻,最后还是不打算委屈自己,把这句话吐了出来:“真是……跟这些只知道跟臣子和女人较劲的帝王打交道,够麻烦的。”许暮洲:“……”没什么不对了,刚才什么心事重重的都是错觉。许暮洲木然地想,还是严岑本人,原装保真。严岑带着他走过了一道无人看守的偏门,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小声提醒了一句。“过了这道门就是后宫了,说不准会有什么后妃公主之流,别冲撞了。”严岑说:“眼睛往下,看地面。”许暮洲一边腹诽了一下规矩多,一边戳了戳严岑的胳膊:“我们现在去哪?”“去宋雪瑶停灵的地方。”严岑说:“现在天气渐暖,宋雪瑶只能在皇后宫中停灵七天,咱们得抓紧时间。”他说着,已经带着许暮洲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片面积不小的花园里。“对了。”许暮洲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听平剑营的同事说,卫文轩对宋雪瑶痴情一片。在抛开完全理智的猜想情况下,有没有可能是卫文轩真的很喜欢宋雪瑶,才会作出这种决定。”“可能性不大。”严岑实事求是:“卫文轩后宫人数不少,除了一位来自奉国公家的贵妃,其余三妃已有其二,底下零零散散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一般来说,若皇后年轻且无大错的情况下,不应封个贵妃来给皇后添堵。先不说这种位高权重的妃子会不会威胁宋雪瑶的绝对地位,也不利于宋雪瑶管理后宫。”严岑说:“而且除此之外……卫文轩已经至少三个月没见宋雪瑶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许暮洲狐疑地问。严岑:“……”他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干咳一声:“你们集合的时候,我抽空查了后宫侍寝的记档。”严岑带他走的这个小花园并不大,说话间的功夫就已经穿了出去,许暮洲跟着严岑又走过一道门,就发现不远处的一座宫殿开着门,空气中传来烧黄纸独有的呛人味道,细听还能听见殿中传来的歌声。许暮洲听着,像是某种超度用的经文。“那是什么地方?”许暮洲问。“是宫内祭祀用的地方。”严岑说:“但不是皇家用的主殿,看规格应该是给一些平日祭祀或上香等事用的。”“……宋雪瑶的灵堂不是停在她宫里吗?”许暮洲奇怪地说:“这又是给谁唱的?”严岑对这些东西比许暮洲要了解得更多一些,他驻足听了一会儿,眉头紧蹙。“走。”严岑说:“去看看。”第134章长生天(四)许暮洲原本以为,这里应该是给宋雪瑶外设的灵堂,或者是什么宫廷礼仪中的一环,但走进了才发现,这里的布置似乎太过简陋了。外男进后宫本就不方便,许暮洲原本还担心撞见什么宫女娘娘之流,拉着严岑从偏门走,谁知进来了才发现,他方才听到的声音都不是从正殿发出的。正殿空空荡荡,只供奉着两尊神像,除了神台上的香是刚刚续上的之外,看不出有什么旁人在这里的痕迹。许暮洲这种工科生对神鬼志异的故事一问三不知,人家没写牌子,他压根看不出供的是哪路神仙。于是只能礼节甚好地站在门口拜了拜,才紧走几步,跟上了严岑的脚步。严岑好像不太信这些神鬼之事,他看都没看前面的神台,直接循着声音的来源,往后殿去了。许暮洲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座宫殿。他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凭着学生证折扣去过两次故宫,虽然里面的大多数藏品走马观花看完就往,但是凭着建筑敏感度,他对故宫的布局和路况还算熟悉。按他的印象来看,这座宫城不像是紫禁城。当年他们建筑设计的老师私下里是个典型的古建筑爱好者,有那么两节课专门调出来讲过各个宫城的建筑类型和特色。许暮洲在心里算了算,按照刚才一路走来的景象在心里画了个小小的平面路程图,觉得这所建筑的建筑风格更加贴近大明宫。许暮洲在心里画了个对勾,把朝代圈在了某一个时代框里。按先前严岑的说法,永无乡虽然在不同的时代里反复横跳,但世界的时间线只有一条。就像古代只能去往现代,而许暮洲所在的现代再过个六百来年就能到达秦薇那个世界一样。那现在这个朝代应该也在这条时间线上,只不过没有被史书录入而已。——所以为什么没有被史书录入,许暮洲百思不得其解。许暮洲死记硬背学了十多年的历史,乍一遇见知识盲区,顿时觉得十分不忿。他这么想着,严岑已经先一步从后门跨出了正殿,直奔着偏殿去了。越往偏殿走,那种祭奠的味道就越重,劣质的香烛蜡油混杂着黄纸燃烧的味道,呛人的黑烟从偏殿门口的铜盆中散发开来,两个瘦弱的小姑娘正跪在盆边,一边哭一边往盆里填黄纸。严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小姑娘身上,微微顿了顿——对方穿了一身形制特殊的衣袍,足下踩着一双兽皮制成的短靴,腰间挂着一把小银壶,看起来不是本朝人。这小姑娘看起来年岁不大,人也瘦小,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只一门心思地忙自己的事儿,偶尔嘴里念叨着一些难懂的非官话。严岑听了几句,觉得像是北方草原上的言语。***本来就难懂,加上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严岑听了几句,也只听明白一句“萨其尔”。偏殿内停着一口棺木,棺盖将合未合。屋中摆着一条长桌,长桌上摆着贡品香烛,身穿素衣的人分列两边,正唱着难懂的经。光看样式,这也像是一座灵堂。偏殿狭窄,放置了棺木后更是逼仄,许暮洲见严岑已经先一步进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