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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被人暗批脑子有疯病的江赫然认为这个想法简直太疯了。

他除了身体上多了个缺陷外,对于自身的性别认知非常清楚——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何况他也没有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准备与觉悟。

自幼被抛弃的江赫然在这方面,有着从自身上面亲身经历而学会的,绝对负责的态度。

他和樊天的感情也没到这一步。

如果他们有以后呢?

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念头悄然滋生——如果樊天想要孩子,或许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江赫然环抱住怀里的温暖。

他奢侈的想和樊天有以后。

第21章你也救了我

一切仿佛都是如常的样子。

江饲养员去后园喂过他的宠物后,途经花园时,停驻了脚步。

园中的白玫瑰过了节气的势头,花叶颓丧,一夜的夜雨过后,垂下了头颅,正当季的蔷薇依然盛放着,轩昂着藤刺,缠在玫瑰的枯枝上,占领了这片苗圃。

白玫瑰是当年厄莱斯种下的,而蔷薇则是江赫然移植的花苗。

花园当年也曾繁花斗妍,在厄莱斯离世后,江赫然只留下了素色的玫瑰。

原本只为了补齐空缺的白玫瑰,长成后才发现种下的是蔷薇。

此时看着蔷薇喧宾夺主,江赫然心中略有不快。

六年下来,两种花的根茎都已经扭转生长在一起,分不开了。

第二次打理花园的江赫然,俯身闻了下花香,接着招来一旁的下属,漫不经心道:“把这些花全部都铲了。”

分不开就全部连根拔起好了。

江大闲人在花群里精挑细选半天,折了一大捧还看得过去的玫瑰出来,用刀仔细地剔去茎上的刺,跟要向谁求婚似的,捧着花进了屋。

屋内聚众人员悄悄地打量着,捡热闹看,将目光投向首领的“情人”。

这是樊天在花园里埋糖时计划的剧本,莫名被江赫然抢了先,不过倒也无关紧要,樊天看着江赫然向着自己走来,接花的手都要伸出来了,结果江赫然只是抬起嘴角冲他笑了一下,潇洒的与他擦肩,敲开了鹤组长办公室的门,把花束抛了进去。

上次葬礼上鹤井问江赫然要花,对待己方很大方的首领,从种植到采摘,提供了一条龙的送花服务。连带被刨断的那些,晚点会一起让凯恩用车运给这位“小姐”。

为情人送花这样浪漫的事,不解风情的江赫然还没这觉悟。

他的情人有点不开心。

对于樊天来说,江赫然是他的所有物,他的身心,他的感情,都该是他的。

樊天把江赫然堵在走廊里,凑近他,闻着江赫然身上在花丛往来时沾染上的芬香,“我没有花吗?”

江赫然纳罕,“上次不是送过你么?”

那也算?

他的情人很不开心。

葬礼上拿他当垃圾桶送的悼花跟这确实比不了。

然而江赫然用心送出的心意从来只有一份,爱是这样,花也是,一朵多余的都没有。

江赫然察觉到了樊天微妙的情绪,好笑道:“你喜欢的话下次送你好了。”

江赫然的记性着实一般,也没心思刻意去记旁人的喜好,只会对在意的人区别对待,厄莱斯的忌日,鹤井各种本人有时都记不清的过敏源,甚至友情提醒过一位与他关系要好的亲友女儿的生日。

樊天可能是被梦游时没双商的自己同化了,在江赫然跟前时总是令他少有波动的情感,控制不住的发散,说出来的话既莫名低幼,又有那么几分走心,“你从来不记得我喜欢什么。”

樊天是跟江赫然说过他不吃甜食的。

江赫然把“你之前从不跟我交心,我为什么要记得。”的直男回答咽了回去。坐在窗台上的他,调戏似的抬起樊天的下巴,“这样吧,你说一下,我纹在身上,以后肯定时刻记着。”

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投喂,心情值升到满格,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眼神逐渐幽深下来。

江赫然的背后是开着窗的十几米高的楼外,细密的雨丝顺窗飘进,凉雾吹向两人,燥热却在升温。

樊天在江赫然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将人从窗台上拽了下来,低声耳语,“我喜欢cao你。”

上次樊天白天梦游,加之江赫然需要养伤,两人“初夜”那晚过后,再没同床共眠过,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江赫然贴着樊天,与男人隔着裤子互蹭着勃起的性器。

樊天抽出随身的配枪,子弹上膛,打掉了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

总部内部有禁枪令,江赫然狠咬了一下樊天的嘴唇,隔着走廊的拐角,遣散听到声响而至的护卫人员,“这没事,都退下。”

首领发话,脚步声又急急离去,原本就没什么人往来的会议楼层只余他二人在场,一时之间安静到只剩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再向上爬两层楼,卧室柔软的床榻会给他们施展的空间,再向前移驾几步,会议室里宽大的会议桌也是个不错的“办事”地点,然而谁都没挪一步,原地抱着啃了起来。

没人只是暂时性的,公共场所如此,和野战也没区别了。

江赫然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

樊天此时此刻就要占有他的人。

不过樊天到底要更持重一些,没不顾一切的将人剥光。

樊天在江赫然的上衣袖管与腰际摸索,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锋刃的匕首,把江赫然翻转抵在墙上,布料的裂帛声过后,用刀划开了江赫然后臀裤子的布料。江赫然的刀从来都和他的人一样锐利,挑破棉质的内裤亦是轻而易举。

当正面看着西裤皮带一本正经的首领,被樊天从身后开了裆的裤子,摸上rouxue时,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脱光更甚的羞耻。

正常时的江赫然,即便调情对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还没自身翘起的yinjing淌出的前液湿,达不到顺畅插入的程度,前几次都是如此。

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涨的性致,手指在rou唇里翻搅滑动着逗弄了一会儿,两相对比,他硬得难耐的性器,倒是对于江赫然的身体过于渴求了。

归还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颗颗挑开了江赫然衬衣前襟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几道轻薄的绷带束在他的胸口。上次梦游啃纱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手指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折叠,让乳首从绷带的夹缝中露出,揉拧着挺立的rutou。

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湿了些许,男人将他的衣衫褪到肩下,亲吻他的背脊,“伤口还痛么?”

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么。

同一句话,在二人的心中是两种心境。

男人硬热的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