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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急迫。应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办公桌。虽然作为一个差点被杀的被害者,说这些话很正常,但他的语气太急切了,肢体语言也不会骗人,显然沈文钦所处的位置有什么他不想被警方发现的东西。“监控当然会查,已经在看了,你不用担心。”应深说着,也往办公桌走去,同时不经意似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果然眉毛蹙得更紧,两腮收缩,手背指骨鲜明,紧张不安的表现。“对了,谢先生,你的妻子和孩子呢,怎么没见到他们?”谢博辉很不耐烦,“问这个做什么,他们不住这里!”“这样……”沈文钦和应深默契地同时拉开抽屉,翻找里面藏的东西。“你们在做什么?!你们无权翻我的东西,我要告你们!”谢博辉像被人踩了尾巴,声调一下拔高,显然是慌了。这时,沈文钦却拿起一叠纸张晃了晃,微微一笑,“等你解释清楚这些东西,再告我也不迟。”谢博辉脸色一白,脚下踉跄,身体不稳的又倒回沙发上,低声喃语:“我明明叫她都处理掉……”沈文钦将一叠照片扔在茶几上,和应深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手撑膝盖,看着他,“说吧,陆晋家里的卡片都是你放的?身为他的经纪人偷拍他?藏着他的生活照,是偷偷爱慕着他,求而不得,然后发狂开始杀人了吗?”一字一句,语气凌厉,咄咄逼人,最后一个杀人的大罪扣到他头上,吓得谢博辉脸色惨白,手脚发软。他嘴唇发抖,“不……我没杀人!我、我我只是让人弄了点卡片而已……我有老婆孩子,他是男的,不关我事!”应深指着贴着打印字的卡片问,“那你为什么要给陆晋这种卡片?他不是你带的艺人吗,你恨他?”“当然不是!”谢博辉急切否认,用力摆手,张了张嘴,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他猛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警官先生,您们可能不知道,艺人最怕的不是狗仔缠身,有黑料可以洗白,真正最糟糕的是,不管你做些什么都掀不起风浪,透明的,没有人关注。”应深皱眉,“你的意思是,你故意伪造有跟踪狂关注陆晋,是为了给他添热度,这些是假的?”其他警员也没好脸色,“把我们当猴耍?!”“不是!不是!我只是让人弄了几张卡片,别的都不关我事!照片更不是我拍的,只是陆晋不想看到这些照片要撕掉,我说我来处理,我没扔是因为觉得留着以后可能有用!”谢博辉飞快解释。“有用?”在场的警务人员皆表情微妙。王谢博辉自知理亏,此时对自己极为不利,态度便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又是鞠躬又是弯腰赔笑,求警方相信他的话。“你能骗我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你为了赚钱,刻意隐瞒混淆警方的视听,干扰查案,已经犯了妨害公务罪,追究起影响,我们有权对你进行拘役,你觉得还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老警官声音沉沉,冷淡威严。“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怎么会被人杀?”他激烈辩驳。应深平淡说:“贼喊抓贼,平日做的亏心事多被人盯上了,关于这点,我可以举出不少例子来,要我一个一个说吗?”沈文钦也微笑,“我们已经看过你的详细资料了。”谢博辉表情惊惧,此情此景下,他一个人面对多个警务人员,脑子早已经转不过来。他握紧拳头,额头紧张得渗出冷汗,被逼到一定的地步了。“我看见过凶手!”他倏地大吼,急于证明自己,但话音刚落,眼底就划过一丝后悔。王老警官横眉冷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谢博辉眸光闪烁,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自己讨价还价,赔笑道:“如果我说了可以作为弥补,不追究之前的事吗?”老警官冷笑,“你可以不说。走,把他带回警局。”“等等!我说!我说!”谢博辉正襟危坐,朝老警官讨好地笑了笑,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后,便端正了表情,将自己知道的全盘倒出。“我们已经撞见他不止一次了,一开始只以为他是个疯狂粉丝,他又离得远偷拍,就没多管。”谢博辉说着,停顿一下,偷瞄警察们的表情,“但有一次,他不知怎么跟进了公司大楼,我在楼梯口正好撞见了,我和他对视一眼后,他立刻一拉帽子,跑了。”“什么时候的事?之前为什么不说?”“就一个月前的事,中午饭点……”他只说一半,支支吾吾。“为什么不说!”老警官厉声重复,目光如炬,刺得他一抖。“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我那时和王晓露在一起。”“就你们两个?”“……嗯。”老警官顿住。中午饭点,楼梯口,还是孤男寡女。在场的警察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明明是来查案,却莫名其妙被迫得知一个婚外出轨的狗血八卦,继阻碍查案的罪名后,又加了道德上的渣男称号,让他们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好。事业无成,只会耍手段,把陆晋当成一棵摇钱树,即便出了命案也只顾自身利益,同时还背叛家庭,勾搭职场年轻女性,为隐瞒丑闻,再一次知情不说。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警方怀疑陆晋会给他带来负面影响,那他现在做的这些,又是另一副面孔了。最终,众人直接无视他,又找王晓露审问。她见到警察时,反应十分淡定,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个时候。她很配合,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卡片是他让我伪造的,我一开始不愿意,但他威胁说解雇我。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是助理,有陆哥家里的钥匙,要做什么手脚很简单。”“他在楼梯口看见嫌疑人的事,你能作证吗?”她说:“不知道,我走在后面没看到,是他说的。”“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他在说谎?”王晓露很平静,依然摇头,“我不知道。”应深和沈文钦对视一眼,又问:“你伪造卡片的事,除了你和谢博辉以外,还有谁知道?”王晓露回忆,“他说越少人知道越好,应该没有了。”她摩挲着手指,胳膊搭在桌子上,沈文钦发现她的虎口隐约露出了创可贴的痕迹。“受伤了?”她顺着看过去,下意识拉袖子遮住,笑了笑,“我手比较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刮伤的。”沈文钦眯了眯眼,状似关心,“有好好消毒吗?我们这儿有医药箱,因为忙随便对待的话,细菌感染发炎就更麻烦了。”她客气摇头,“不用了,谢谢。”应深递给她纸和笔,“麻烦你写下,陆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