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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架子放了好些资料,还有三个抽屉。沈文钦照样用回形针开了锁着的抽屉,拿出了里面的资料。不远处,应深沿着墙边观察,细心地发现有一处的墙面不寻常的凹凸。他眯了眯眼,摸到了一条不明显但触感不同的边界线,将遮着的墙纸扯了下来。后面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研究资料,都是现在不能接受,违背人性的实验。还有他的一些犯罪计划,实质证据。他转头叫沈文钦,让他过来看。但沈文钦愣愣地看着手上的资料,一时出神,没听到的样子。应深问:“发现什么了?”沈文钦却下意识装作不在意的,随手扔在一边,说:“没什么。”然后就走了过去。王他刚才看的不是什么资料罪证,而是邹远扬对应深的一些心理诊断,写着童年时期亲眼目睹父母被杀,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大脑自动屏蔽了这段记忆,表面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实际只是将扭曲的情绪压制住了,一旦出现触发点,便会全部爆发,疯了也不是不可能。只看到了短短的一段文字,却让沈文钦呼吸一窒,仿佛心脏都忘记了跳动。连应深叫他都完全没听见。条件反射的,他不想被应深知道他发现了他的过去。更何况这事应深忘记了。应深和沈文钦两人分工,将墙上的证据拍了下来,以防万一。第50章同谋就在他们拍照时,客厅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紧随而来的脚步声。太突然了,没办法出去,只能迅速把隔间伪装成原本的模样。他们匆匆躲进了桌子底下,空间太过窄小,需要两人紧紧靠在一起,才勉强躲得下。钥匙扣晃动,碰撞的清脆声响,来人吹着轻快的口哨,不知名的曲调在黑暗中幽幽回荡。稍显沉重的脚步声,是一名男性,已经走到了隔间外的主卧。对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隔间的门。他继续吹着口哨,走了进来。应深和沈文钦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身体不敢有一丝的动弹,只要不小心制造出任何动静,都会被发现。但蜷缩成一团蹲在桌子下,很快脚已经酸麻,像有万千只蚂蚁咬着,越发难忍。男人还在往前走,脚步声已经很近,离他们不过十厘米,再走两步,他们就会被发现。沈文钦握着枪,已经准备站起来和男人对峙。但就在这时,一阵金属摇滚乐声响起,音量很大,震耳欲聋。男人接起了电话,清朗的声音,年纪并不大,“……嗯,我已经到了。”这声音……不是邹远扬!应深两人猛地瞪大了眼,对方还知道隔间的存在,难道是共犯?神秘男人伸手,在桌上翻找着什么,动作粗鲁,将无关的资料都扔到了地上。很快的,他拿起一叠资料,定定地看着,轻哼着冷笑一声。“……找到了,他果然是在找那个人。”男人对电话里的人报告着,语带嘲讽,“真不知该说这家伙好奇心太强还是胆大无畏。”语调了带着一股nongnong的蔑视,和对邹远扬的淡漠。毫不夸张来说,他甚至是对生命都毫不在意的。沈文钦捏紧了枪,权衡利弊,估计了男人所处的位置,手掌一撑地面,猛地蹬起,朝对方射了一枪。桌子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年轻男人,中间印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咧嘴吐着红色舌头,头戴一顶鸭舌帽,露出一双浓墨似的眼。对方似早有所料,提前闪身,子弹几乎是擦身而过。他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文钦,手里也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沈文钦,扣下扳机,讽笑:“还以为邹远扬养小猫了,原来是藏着人啊。”沈文钦一看到枪,便猛地再次蹲下,躲在桌后,然后又探身射了一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两人却互相攻击了几回。只是男人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无心恋战,他潇洒地说了句,“真巧,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王男人很快便跑得不见人影。沈文钦立刻追了上去,并迅速说:“应深,申请逮捕令!”话音一落,两人便开始分头行动。沈文钦一路猛追着嫌疑人,破开人群,穿过路口,拐过弯时,前方锁定的人影不见了。他皱眉,扫视过满街纷乱的路上,在每个人身上找着熟悉的细节,迅速锁定,一瞬间,眼镜盯上一个神态自然的男性,正穿过马路。对方虽然乍一眼看去和刚才追的人不一样,但沈文钦看出了他就是那个人伪装的。他大步奔过去,红绿灯闪烁,变成了红灯,路口的车辆启动,横穿而过,直接阻断了他的目光。那个男人的身影被车辆挡住了,沈文钦躲避车子,继续往前直奔,但黑色商务车驶过,男人不见了。沈文钦握紧拳头,只能匆匆记下车辆的特征和车牌号,尽管不一定有用。而另一边。应深去附近的停车场,取了他们开来的车,火速赶回警局,正对着蓝牙讲明着情况时,路口左边一辆蓝色大货车突然直冲而来,直直的对着他的方向。应深心口一窒,电光火石之间,猛地向右打死了方向盘,车子直接冲上路牙,狠狠地撞上了护栏。因为惯性,应深身体猛地往前,头撞在方向盘上,额头流血,头也一阵阵的发晕,耳机里不断传来焦急的问话声。“应博士!应博士!你那边什么情况?听到请回复……”应深模糊听到声音,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耐不住头重如巨石,撑不过几秒,他就眼前一黑,趴在方向盘上晕了过去。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一双手慢慢伸进车里,抓住应深的手,将他拉了出来……警局那边,失去了与应深的联络,立即通知最近的警察过去,但赶到现场之后,只发现留下的车子,和座位上的一部手机。是应深的。睁开眼醒来时,应深感觉到额头传来的刺痛,浑身多处地方都是难受的,被狠狠敲打过似的。他意识变得清醒,想起了车子被撞时的场景,记忆里最后的一幕。同时,发现眼下自己的处境。坐在一张普通的椅子上,手脚皆被牢牢绑住,和椅子固定在一起,动弹不得。头上的伤被简单处理过,绑走他的人应该不想他随便就死去,但有什么目的?是出现在邹远扬家里的不知名人吗?应深心里有许多疑问,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冷静。他睁大了眼,想看清周围有些什么,作为判断自己在哪里的依据。但所处的空间很暗,视线能触及的地方,只有不太干净的地板,白色但有些脏污的墙,像是小孩涂鸦踢球留下的痕迹。他猜测,这里可能是某个廉价出租屋,不需要给出多少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