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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正是深夜动物们开始出没的时间。胡易几个听闻霍经时近日为情所困大感兴奋,虽然在听到田一阳宣布倾情对象是小少爷之后,脸上的神色又马上变得微妙不已。胡易喃喃:“行啊,时哥,万年不动情,一来就玩儿个大的!”何禹不会动了:“我说当时时哥怎么疼人疼得跟个宝贝似的,原来是我小嫂子!”田一阳一边抢下霍经时又要猛灌下去的烈酒一边道:“这声小嫂子,你还不一定叫得上。”霍经时淡淡扫了补刀的人一眼。胡易啧道:“时哥,就你这样端着,能追上小嫂子才怪!”霍经时垂着头,噙了口极度威士忌:“那你说该如何。”这道抢答题何禹会:“您老人家在小嫂子那儿的印象分应该也就负字开头吧,你想要男朋友就得不要脸。”“他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一个是刷存在感,一个是别让其他人有机可乘,我看小嫂子那模样铁定抢手,”胡易补充:“还得哄着疼着!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不给太阳!”夏行星新的工作在一个商圈的咖啡厅,环境清净优雅。他长得好,店长就让他负责点餐。夏行星很喜欢这份工作,同事大都是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大学生或年轻人,很友好。最重要的是,薪资很不菲,能攒下大一一半的生活费和学费。虽然曲宗南给他留下了的一笔遗产,但他未来的生活还是得精打细算。以前他年龄不够,只能去一些雇佣童工的黑店干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相信,自己以后能找到越来越好的工作。“小夏有空吗?”去店长将纸质硬朗的一本菜单放到他面前:“大家都在忙,你去招待一下坐在窗边那位客人。”“好的。”窗边的客人面前放了一台薄薄的笔记本电脑,修长有力的指尖在键盘上流利地敲击,两条长腿随意地曲着,落地窗外的阳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金色的跃点落在他漂亮深邃的眉骨和眼睫上。夏行星只愣了一秒,便神色自如地将菜单放到他的面前,冷淡又不失礼貌地问:“您好,看一下需要些什么。”霍经时将全神贯注的目光从笔记本的文档移到他身上,凝视了他好一会儿,才低声问:“我不了解,你有什么推荐的吗?”夏行星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道:“这几款豆都是本店的招牌,您可以参考一下。”霍经时的目光没有半秒钟自他脸上偏移,抬了抬长时间工作时才偶尔用到的金丝边框眼镜,问:“你喜欢哪一种?”夏行星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耐着性子回答:“我都没喝过。”霍经时便扫了一眼菜单,随意指了一项:“那就这个。”行星记下:“还需要别什么吗?”霍经时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下班?”夏行星也自说自话:“如果待会儿还有别的需要,请按服务铃。”说完就直接离开。一整个下午,霍经时都在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情,既没有刻意点餐接近他也没有去跟他说一句话。但夏行星还是觉得,无论自己走在哪一个角落,背上都黏着一道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他里里外外都看穿。休息空隙,咖啡台的同事将一杯顶他几天工资的日落拿铁端到他面前,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是七号桌的客人为你点的。”夏行星一愣,想说不用,同事已经转身离开。他皱起眉往窗边看过去,霍经时没有在看他,他好像真的很忙,依旧低着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没过一会儿,店里进来了一位白皮肤的外国男人。夏行星的口语还不错,基本上能回答上他的问题。客人对他的推荐和服务感到满意,结账的时候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夸中国的男孩子真好看,英语也说得好,支付了一笔不菲的小费。夏行星喜出望外,笑容灿烂乖巧地道谢。这是他接手这份工作以来第一次过得别人的认可,这个意外的小插曲冲淡了他今天的愁闷,整个人也变得愉悦轻盈起来。霍经时看在眼里,在键盘上飞舞的指尖减速、停顿,漆黑冰冷的眼睛瞬息黯然,唇线抿得极紧,整个人更显冷峻。他费尽心思做不到的事情,陌生人的一笔小费就能换来夏行星灿烂轻松的笑容。霍经时喉咙滑动,意式苦涩的后调充斥着整个口腔,唇边泛起一个自嘲的弧度。夏行星不要他,也不要他的钱。他要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他拿对方毫无办法。夏行星对客人热情,对同事友好,唯独对他冷漠。他守在这里,也并不是想做什么,他只是心慌,害怕,怕不亲眼看着,夏行星就忽然不见了。第69章告白日落西沉,下班夏行星打算步行回去。穿过商业街,忽然一辆卡宴缓慢地开到他的身侧,与他并行。霍经时一手搭在打开的车窗上,一手握着方向盘,对他说:“上车,我送你回家。”夏行星暼驾驶座上的人一眼,没有搭理,径直往前走去霍经时也不在意,彻底贯彻胡易说的“不要脸”原则,一边慢悠悠地跟着他,一边跟他搭话:“今天累不累?”夏行星还是自己走自己的,加快了步伐,不说话。“晚餐想吃什么?”“夏行星。”霍经时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停车位将车泊好,追上他,“可以一起吃个晚饭吗?”夏行星面色极其冷淡地对突然挡在住他去路的人说:“霍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面对他质问的语气,霍经时毫不闪躲,目光沉沉,炽热得仿佛要直直穿过他的瞳孔看到他的心里去,声音也低下来:“我想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这似乎是夏行星今天一整天以来第一次用正眼看霍经时,他的眉心深深地蹙起,声音骤然结冰:“我不知道。”霍经时一步步逼近,低头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再抬头时深邃的眼蕴出恳切又悲哀的亮光,那光远远的,很模糊,照得人发颤,霍经时轻声问:“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夏行星嘴唇微颤:“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