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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拨离间而有疑心。本王一直很高兴,你同样了解本王信任本王。在这偌大的皇宫,身边能有这样一个人,本王真的很开心。”谢临溪收回视线道:“微臣跟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知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微臣自己有眼睛,会看,自己有耳朵,会听。别人想什么说什么,同微臣有什么干系。”齐靖渊因他的话低低笑出声,他本就是极盛的容颜,这么一笑,真的是好看到了极点。谢临溪就那么安静的看着,眉目如画,温润俊雅。过了一会儿,齐靖渊收声,他抿起嘴角眼睛晶亮,想要开口说什么时,恰逢金一回来复命。齐靖渊眼角嘴角染了丝不高兴,不过公事在前,这景华殿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他把想要说的话摁下,扬声让金一进来。金一去乾宸殿去的快速回来的也利索,本以为自己这差事办的不错,结果一听齐靖渊这语气就知道有火气。金一心里琢磨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着了这位爷,一面又想,好在谢统领在,王爷就算是真的有万分火气,谢统领一句安慰的话,那火气也会立刻泄掉。想到这点金一又安下心神。入殿后,他把小皇帝的意思同齐靖渊说了一番。小皇帝的意思是他和太后受左敏蒙蔽,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幸好齐靖渊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错。若是以往,小皇帝的话到这里就是终了。本身他说话就是走个过场,剩下的事由齐靖渊斟酌着量刑处置。不过这次,小皇帝在这之后又多说了几句。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左敏身为朝臣贪赃枉法不说,又故意蒙蔽朕和母后,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这样的恶臣不杀不足为平民愤。”言下之意就是左敏必须得死。金一描述这些时,活灵活现的,很轻易让人感受到小皇帝咬牙切齿愤怒的模样。齐靖渊听完平静的道了句知道了,金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躬身退了下去。沉重的殿门再次被轻轻关上后,齐靖渊眼中闪烁着嘲弄的光,他含着讥诮目光幽幽道:“弃子的命运,何其可悲。不过左敏至少能留个全尸,本王到时怕还不如他呢。”“王爷何出此言。”谢临溪心中一紧,紧皱着狭长俊气的眉峰道。齐靖渊看向他忙道:“无双莫气,本王就是一时心中感慨。”谢临溪拧眉凛然道:“王爷这些年对大齐劳心劳力,对皇上尽心尽责,若是这般都会成为弃子,那实在是太可笑了,这天下还有公理可言吗?微臣没什么本事,但在危险来临之际,定会用自己的剑护着王爷走到最后……”“别说了。”齐靖渊上前用手捂着他的嘴低声呵斥道。谢临溪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齐靖渊看着他再次失态道:“是本王不对,不该胡思乱想。你放心,本王身边有你,绝不会落到那等田地。”话到最后铿锵有力,满是杀机。谢临溪伸手把齐靖渊的手拿下,然后他一字一句道:“王爷,微臣知道摄政王这条路不好走。但不管怎么样,微臣都会陪着王爷。”“本王知道。”齐靖渊若无其事弯起眼角笑道:“本王身边除了无双,也不会再有别人了。”谢临溪再次沉默。他乍然听到那样无力悲凉的话,心里很是气愤。被齐靖渊阻止后,他感受着齐靖渊周身弥漫的苍凉,心里话突口而出。等一切沉寂下来时,就会觉得太过唐突。低垂下眼眸,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齐靖渊的手,他忙松开请罪道:“王爷恕罪,臣失礼了。”“有什么失礼的。”齐靖渊又紧握着他的手晃了晃笑道:“我没成这个摄政王之前,咱们在王府还勾肩搭背喝过酒呢。成了这个摄政王,你我之间生疏不少,知心话都没说过几次。本王还记得,当时本王许诺说,你若想成家,本王定给找个最好看的,你想要天边的月亮,本王找人给你架梯子摘。”说到这里,齐靖渊乐呵呵笑出声。谢临溪顺着他的话回想起往日,脸上不由的浮起一个轻笑。那天先皇给齐靖渊送来很多秀女图,问里面有没有他喜欢的。当时的齐靖渊,身为先皇最宠信的弟弟,又有着一张扎眼的好相貌,无数簪缨世家女都在盯着他的后院。齐靖渊随意掀了掀那些图纸,就把它们都扔到火堆里说了句,都好,就是没我喜欢的,然后把先皇派来的人都给打发走了。当晚许是心情郁闷的缘故,他拉着谢临溪喝酒,两人足足喝了三坛。齐靖渊喝得有些醉,搂着谢临溪的脖子,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谢临溪微眯着有些醉意的双眼望着天边的圆月道:“我喜欢月亮那样的。”然后齐靖渊滚到他怀里,瞪大眼睛看着天边的月亮,喃喃的说了那番许诺。想到尘封已久的往事,两人都乐了起来。这么几年过去了,齐靖渊再也没有收到谁送来的秀女图。摄政王和受宠的王爷不同,摄政王当的有风险,京城稍微有点脸面的世家,都也不乐意把闺女往这个火坑里推。至于谢临溪,差点把天狱司当成自己的家,又被人私下里称之为吃人的恶鬼,谁敢沾染半分。就算天上的月亮真掉在他家后院,他也不知道。笑意冲淡了两人刻意不想提起的刚才。一个不想说,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时相当融洽。而后齐靖渊开始琢磨起对左敏的处置,谢临溪在一旁静静的候着。*谢临溪走出皇宫时,天色还早。他出宫直接回天狱司。问起左敏,程帅说左敏早已经醒来。醒来之后,人估计是受了惊吓,缩在牢房里不动弹了。谢临溪去看了一眼,左敏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满是颓废之气。一点刚才的气势都没有。关上窗口,左敏浑身抖了下,却还是把头埋在地上没有动。“他醒来就这样,卑职按照统领的吩咐没让任何人接触他,也告诉他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程帅跟着谢临溪往外走时低声说道:“估计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这勇气怕是都在挑拨离间时用完了。”谢临溪看了他一眼。程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统领,我脸上有什么吗?”“没什么。”谢临溪收回视线道:“临死之人,由着他去吧。”程帅嗯了声。出了地牢,谢临溪让程帅守着天狱司,他则回谢宅去了。这晚,谢宅的张伯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厨娘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为谢临溪补了补身体。翌日,在朝堂之上,齐靖渊宣布对左敏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