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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爱这样的陶桃。怕怀里的人羞得喘不上气,江泠便不再逗趣他,一边抱着他往楼下走一边哄着。“好了,不说了。带你下去吃饭,早上你也没吃多少。”陶桃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肩上闷闷“嗯”着,这会儿倒也不吵着嚷着要下来,反倒很是享受被他这样抱着,以至于江泠将他放下来时,陶桃还有点不自在。陶桃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六点多,中午醉巷来人送的饭菜搁在门口没动,这会儿桌上摆着的是才送来没多久的。醉巷的饭菜向来合陶桃的胃口,再加上陶桃又饿极了,还没等江泠开口他就已经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送进嘴里,满足极了。瞧着陶桃那一脸沉醉的样子,江泠轻笑出声,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轻声道,“去洗手。”陶桃嘟囔着嘴点头,正要光着脚去洗手,江泠却又拦住他,“等等。”话音刚落,江泠便起身走到鞋柜边拿了一双新的拖鞋出来,又走回来半蹲在陶桃面前,替他裸露在外的两只瘦弱白皙的脚穿上了鞋。江泠的动作轻柔,常年冰凉的手无意间触碰到陶桃的脚底,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了。”穿好了鞋,江泠这才起身。陶桃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温润的眉眼,怎么都无法将此刻的江泠与初见时那个淡漠的他联系到一起去。陶桃禁不住想,自己到底何德何能,配得上他这般喜欢。不过在陶桃的人生准则里,配得上还是配不上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公式,而他一旦认定,哪怕外人看来再怎么不配,他也不会松手。被陶桃鼓圆了眼盯着看,江泠勾唇,轻笑起来。“怎么,这么看我。”陶桃耸肩,眯起眼来,“江老师,你怎么这么好看?”江泠常听旁人夸他好看,各种夸张的辞藻他都被描述过,但此刻听着陶桃说自己好看,江泠心跳一滞,竟不自觉红起脸来。江泠别过头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心中波涛汹涌。“说什么呢。快去洗手吃饭。”陶桃“嘿嘿”地笑,站到他面前踮起脚凑近江泠。“江老师,你脸红了。”“你是害羞了吗?”“为什么害羞?因为我夸你好看?”“江老师,江老师?”看着脸红的江泠,陶桃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兴奋地絮絮叨叨,急得江泠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还吃不吃?不吃就上床睡觉。”这回轮到陶桃脸红了。想起中午的那个江泠,陶桃仍心有余悸。他缩着脖子再不吭声,灰溜溜进了厨房洗手。听着水声潺潺,江泠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胸口的样子有些许狼狈,却又格外幸福。除开那个不愿提起的人和那段不愿提起的事,江泠觉得自己和陶桃之间没有丝毫阻碍,更没有一丁点不契合。他们这样相爱,也这样相配,没理由不能一起走到白头。第71章笃定与高估傍晚时分,方圆又打了一通电话来,说是要谈关于竞标的事。江泠本不愿离开陶桃出去,但竞标事关重大,别说是方圆,就是整个恒盛都颇为重视,想到之后要和陶桃在一起,父亲那边也需要打点,江泠便应了声,打算去一趟公司。得知江泠要走,陶桃自然是不高兴的,嘟嘟囔囔好一会儿,一直拽着江泠的衣角不肯松开。江泠收拾好文件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陶桃,见他垂头丧气,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明媚的双眼,一时间心头微动,拉住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抱了抱,轻声哄着。“听话,我很快就回来。”陶桃将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闷闷点头。“那……很快是多快?”江泠轻轻拍了拍陶桃的脊背,想了下,答道,“一个小时?”陶桃推开江泠抬头看他,有些不大信的样子,“真的?一个小时就能办好了?”瞧着陶桃那一脸怀疑,粉嫩的嘴唇有意无意地微微抿着,江泠喉间一紧,低头吻了吻他。只是浅尝辄止的一吻,陶桃却红透了脸。江泠深深吸了口气,又抱住陶桃,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虽然内心有千千万万的不舍,可还是以毫不眷恋的口气哄着陶桃。“我尽量快点。你在家等我,很快就回。”送江泠去车库开车时,陶桃心里仍然有点舍不得。陶桃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江泠不过是去公司处理点事,自己竟这般矫情,陶桃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陶桃长吸一口气,挺直腰背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丧气,他弯起嘴角,挤出了个并不好看的笑来。江泠已经把车开了出来,陶桃赶紧笑得更开,高高兴兴地朝他挥着手。“路上小心。”江泠打开车窗侧头看他,虽然一眼就看破了他的伪装,看透了他假装无所谓的眼神,喉头轻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只是轻轻颔首,“等我。”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只是时常听到的两个字,却在陶桃的心口惊起层层涟漪。那泛着波光粼粼的微微风浪一圈一圈从陶桃的心尖蔓延开来,直达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陶桃忍不住脸红起来,总觉得不知何时起自己已经习惯了等待他,习惯了被他等待,习惯了生命里多出的这样一个不可缺少的人。江泠走后,陶桃又回到沙发上打算继续看之前没看完的那本书,可盯着书上的字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哪怕一个标点符号。陶桃甩了甩脑袋,拿过手机看了眼,见才过去十分钟,陶桃忍不住长叹了口气。陶桃头一次觉得这一个小时竟这样难熬。手机响起时,陶桃以为是江泠。几乎是一瞬间,就连陶桃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拿过了手机。屏幕上“哥”这个字刺眼又残忍,一下子就将陶桃从美好的幻想中扯到了肮脏的地狱里。那不停响着的铃声像是夺命的唢呐一样叫陶桃觉得胸口处压着沉重的石板,喉间也堵着仙人掌一样的异物,伴随着每一次呼吸一同而来的是那细密的利刺穿透喉咙划伤皮rou的疼痛,让陶桃喘不上气,也不敢呼吸。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断,陶桃刚要喘口气,铃声接着又响了起来。陶桃盯着手机屏幕发愣,不知道是否该接起,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宋蝉喧。哪怕在陶桃的心里已经给宋蝉喧宣判了死刑,可他还是不愿意再和宋蝉喧有所牵连。但陶桃明白,自己和宋家的牵扯还不能理清,有些话也不得不说清道明。陶桃喉头滚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