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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是在陆尔风的眼皮底下做事。他刚打开求职网站,就见到陆尔风走了进来,他没想到陆尔风将星星放下楼之后又返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吓了一跳,赶紧将网页关了。陆尔风没多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环着双臂往书架上一靠,说:“和你谈点事。”白靖昀回头看他,听见陆尔风说:“以后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抵触,对女儿好一点不行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了,这句话白靖昀听到就火气冲头,他懒得和陆尔风吵,吵了也不是自己赢。之前刚反抗几句对方就将他扔上了床,扒了衣服分开双腿跻身而入,cao得他话都说不利索。白靖昀不耐烦地说:“你陪她玩不久行了吗?为什么非要我抱她?”“那怎么行啊,你可是星星的妈..咳嗯,爸爸啊。”又是这个理由,为什么一定要有两个亲人爱孩子,这个孩子才算是完整?她健康,她快乐,她能安全无忧地成长,不就已经很好了吗?为什么还要用一个孩子来绑架着他。白靖昀看着陆尔风,心中无声地怨恨着,可他语气淡淡地说:“哪会有人有两个爸爸,她以后记住你一个就好了。”“两个爸爸怎么了?”陆尔风不以为然,“现在同性情侣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两个爸爸,或者两个mama多正常啊。”白靖昀梗着脖子说:“这是两码事…”随即他顿住了,漠然地转过脸,说:“你不懂。”同性婚姻和双性人生子根本就是两码事,界线都明明白白。要真的只是同性婚姻,顶多只是有些闲言碎语,像陆尔风这种顶层云端生活过的人当然不会在意。而双性人生子,哪会有人接受男性生孩子,星星的生母是个男人,说出口都觉得畸形。陆尔风却没有琢磨,他对于白靖昀这种消极沟通的态度不大高兴,他清楚着白靖昀喜欢他们的女儿,接受不了这孩子是他生的。可是他喜欢,他太爱这孩子了,每天抱着她的时候整个人充盈着的都是软乎乎的幸福感。除了陆尔风,还有一个人对孩子也是实打实的喜欢——陆母。她每周都会来酒店公寓看一次孩子,或者是让陆尔风带着孩子回陆宅,抱着孩子就撒不开手了。陆母买小孩子的衣服和玩具都是几箱几箱地往家里送,陆尔风拒绝也没用。最近她麻将也打得少了,空出的时间逗着孙女,某天她抱着星星哄着,见陆尔风进门,问了句他把生母安排得怎么样了。陆尔风将白靖昀藏得好好的,连陆母都不知道。“挺好的。”陆尔风将孩子从陆母的怀里接了过去,说,“现在出国游学去了,一时半会不回国。”陆母哼笑了声,说:“这当妈的心也是真大,生下孩子就不要了,肯定是和你没感情。”陆尔风神色僵了起来,他其实心里早就明白,可陆母一语中的,将这话明晃晃地甩在他脸上,他心中顿时就不好受起来。他难以说出口,星星的“生母”可是健康地住在楼上,咫尺之遥,可他从来不愿意下楼看一眼孩子。就是因为白靖昀从来没有把陆尔风放在心上,所以他才不喜欢他们的孩子。陆尔风还嘴硬着说:“不可能,他只是不喜欢小孩而已。”陆母沉默地看着儿子,继而轻轻地叹了口气,招呼着阿姨给陆尔风带点菜回去,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惊天大bug,等修文的时候再改吧??状态不太好,再次一章大纲分两章更Orz进入模式2119/216/321:52:19更,第四十九章99陆尔风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回到房间看了眼女儿,发现她已经睡下了,随即洗澡换衣上了楼。白靖昀的屋内静悄悄的,却没人,只有熨斗还开着立在一边,上面放了件皱巴巴的衬衫。他看见一股缭绕的薄雾从卧室阳台上飘散开来,春夜温暖,连烟都跟着温柔了起来。白靖昀正趴在栏杆旁抽烟,膝盖半弯着,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护栏上。他出神得很,许是在沉思,连有人走近都毫无察觉。陆尔风环住他的腰时,白靖昀吓得猛地一抖,烟灰弹在了另一只手背上。陆尔风被他的反应乐得微颤,只觉得他的腰还是像从前一样窄瘦,双臂抱着只觉得空。曾经一只胳膊就能锢住白靖昀的腰,压在他的背,淋漓地亲着他突出的蝴蝶骨,cao得他哽咽求饶。白靖昀将烟灭了,皱着眉说:“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你自己没戒心,还怪我?”陆尔风瞥眼看了眼地上的栏杆上烟灰缸,里面有四五根烟蒂,没想到白靖昀瘾不小,抽得还不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牌子,估计是楼下小卖部一二十包的。陆尔风物欲方面矫情,感官都被金钱养苛刻了,说这烟不好闻,下次他要是想抽,自己给他拿好点的。白靖昀没理他,烟盒里已经空了,他抓了过去紧紧地捏在手里,接着转头看向陆尔风说:“你怎么上来了?”“想和你睡了。”陆尔风贴着白靖昀说话,唇一张一合,气息喷薄在对方的脖子上。陆尔风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裤,白靖昀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后人的某处正硬热地顶着自己。他的后颈很敏感,感觉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起来,心砰砰直跳,感觉到陆尔风将手已经勾到了他的睡裤腰际,接着伸了进去,握住他的性器抚慰了起来。“想要吗?”陆尔风揽着白靖昀的腰,下手具有侵略性。白靖昀的耳廓透出粉色的羞意,陆尔风瞧不见他的脸,自然以偏概全,只当他的整张脸都泛起了粉色。他将他的上衣撩了起来,睡衣上摆和裤腰露出了一大截莹白的腰腹,没有一点赘rou。“回屋里。”白靖昀说,他还没好兴致让整个都市的高景都来看他们zuoai。陆尔风得到了应允,高兴着,胡乱亲吻着将人推上了床,忽然听见了白靖昀冷冷地补了句:“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