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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满了以后他把赵成歌放进去,顺手打开了淋浴的花洒。水流很急,很快就把他的衣服打湿了,湿哒哒地紧贴在他的身上,隐隐露出饱满紧实的肌rou线条。他抹了把脸,在赵成歌面前不紧不慢地脱衣服。T恤被有些暴力地脱下来扔在换衣凳上,露出精壮的上身来。长年累月的训练使他练出了一身饱满的腱子rou,肩背处的线条性感得让人转不开眼。纪谌似笑非笑地看着浴缸里的赵成歌,伸手慢慢解开皮带。人鱼线一直延伸下去,被布料遮住,又随着他脱衣的动作一寸一寸露出来,刀刻似的腹肌线条性张力十足,赵成歌看着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只有他知道那结实的皮rou下蕴藏着多可怕的力道。脱完了最后一件衣服,纪谌赤条条地在花洒下站着,这时候的他与刚刚那个纯情青年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样的变化让赵成歌有点想逃。纪谌随意冲了两下便关了花洒,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淌下来,在后背汇成一条细流。他走过来,一条腿跨进浴缸里,用半跪着的姿势把赵成歌抓回来,“你又想逃走吗?”赵成歌的后背被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纪谌分明没有用沐浴露,但他还是闻到了松木香。他被熏得昏昏沉沉,由着纪谌握住他的脖颈,用尖尖的犬齿蹭他颈后的腺体。纪谌没舍得咬下去,只吮吸舔咬了一会儿,但也比咬破了好不了多少,细嫩的皮肤被吮得发红,有些刺刺的痛意。纪谌让他翻过身来,跪坐在浴缸里。赵成歌主动揽着他的脖子索吻,把嘴唇亲得红红的。纪谌低头摸了摸他的眼角,又勾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硕大的yinjing颜色偏深,rou筋饱涨显得有些狰狞,赵成歌扶着taonong了一会儿,手腕就酸得不行,他抬眼求饶似的说:“你自己来好吗?”纪谌没回应,反而直起身子自己撸了两下,把吐着水的头部往赵成歌唇上蹭。赵成歌几乎立刻就想起来几年前那个下午:昏暗的实验室病房,昏迷不醒的纪谌,还有昏了头的他。他俩的车真的太好开了,有哪个禁欲多年的Beta面对哭唧唧年轻力壮精力十足的Alpha不会蠢蠢欲动呢!这段车太长了,后面还有一点,等明天嗷(嘻嘻!猜我是不是故意的)进入模式4954/135/321:24:37更,四十三四十三▲纪谌没觉察赵成歌的愣神,他正难受得厉害。头部在柔软的唇上蹭着还不够,还想贪得无厌的再进一步。他用空出的那只手去揉赵成歌的嘴唇,“赵先生……可以吗?我洗过了,很干净的。”赵成歌那么纵容他,自然不会拒绝。纪谌如愿以偿地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发出不堪的声响。纪谌抽出手指,带出来一些口水,他就着撸了几下,将狰狞的凶器递到赵成歌面前。赵成歌闭了闭眼,慢慢含住了硕大的头部。他一边费力地往口中吞,一边分心去想,原来小豹子这两年不止身高见长,这根玩意儿也比前些年粗壮了不少,怪不得前两回做时进入的都那么费力……脸上“啪”的被轻轻拍了一下,不痛,但是太羞耻,他立刻睁开了眼,眼里还有被噎出来的泪光。“为什么走神了?”纪谌抓着他的头发,轻轻扯了一下。嘴被结结实实地堵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含着纪谌的东西小心吞吐。嘴里堵得太满,他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偏偏纪谌按着他的后颈让他回回都吃得很深。因干呕而刺激出的眼泪一串一串地顺着脸颊落下来,他朦胧中听见纪谌喘得更厉害了,按在他后脑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濒临窒息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在这刺激中又硬了。纪谌被他紧缩的喉咙吮得太爽,快要失控的时候才堪堪把人推开。“唔!”赵成歌被一把推到浴缸边缘,后背撞得有点痛,纪谌却没顾上哄他,手握着饱涨的yinjing快速撸动,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心脏也跳得很快,已经快张开精孔的yinjing居高临下地对准了赵成歌的脸,他却在这时挑着唇角对纪谌一笑——“嗯哈……”纪谌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全射在那张他爱极了的脸上,顺着高耸的鼻梁滑下来,淌过那片水红的唇,被软红的舌尖卷进去……纪谌弯腰捧住他的脸,狠狠擦去他脸颊上那些带着点松木香的腥膻的液体,粗暴地吻住了他。“赵先生……”纪谌同他抵着额头喘息,他把人搂得很紧,像弥补过往那些梦里留下的遗憾。赵成歌抚着他的脊背,甚至还尽力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等他平息了突然翻涌的情绪后,才引着他去摸自己,柔声说:“乖。来弄弄我……”纪谌的目光幽深,他折起赵成歌的腿,扶着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慢慢地插进了温软紧致的肠道中。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一会儿,纪谌怕他感冒,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他们回到床上去,漫长的一夜才刚刚开了个头。等到纪谌终于停下来时,夜已经很深了。赵成歌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印,他嗓子都哑了,纪谌给他往身后涂药时也只皱着眉哼了几声。涂完药,纪谌又去倒了杯水来,哄着赵成歌喝了一点。他还兴奋着,把人抱在怀里,像对待珍宝似的,一会儿亲亲脸颊,一会儿揉揉耳朵。赵成歌累得只想睡觉,被他这样“sao扰”,再好的脾气也收不住,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你是真想累死我啊?”纪谌把被子拉好,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地:“我只是太高兴了。”赵成歌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乖乖睡觉!”——————————一夜好梦。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纪谌起来没一会儿就做好了饭。“我今天上晚班,”赵成歌吃饱了推开饭碗,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