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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素啊。”纪谌忍无可忍地把吹风筒扔到地毯上,将他一把按到床上:“说了别来招惹我,你怎么不听话?”赵成歌摸着他的脸:“你自己没忍住,怎么怪起我来了?”纪谌憋出一句:“勾引人的浪货!”赵成歌愣了一下,接着又笑:“我只会勾引你罢了。谁叫你这么纯情,蹭一蹭就上钩了?”再忍下去简直对不起Alpha的身份了。纪谌狠狠地扯开他的睡袍带子,却发现身下的人里面居然连内裤也没穿。“你早就谋划好了?”纪谌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洗澡时就想着怎么勾引我了吗?”赵成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眼角沁出了一点泪,他笑:“是啊。刚刚在厨房的时候,看到你要哭我都心疼死了。所以——这份补偿你接受吗?”纪谌“嗯”了一声,吻去那滴摇摇欲坠的眼泪,黑沉的眼睛里染上强烈的占有欲,“你是我的。”赵成歌勾住他的脖子:“嗯,我是你的。”纪谌亲吻他的嘴唇、脖颈和胸膛,guntang的掌心抚摸过他每一寸皮肤。松木味的信息素翻涌,像是雪松林海燃烧,带起的热浪将一切都吞噬于欲望的火海。被火吞掉的赵成歌是心甘情愿投向Alpha的祭品,他愿意把所有的爱和包容都交给他。纪谌抱着他翻了个身,现在成为赵成歌在上面的姿势。纪谌的手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撸动,下身也缓慢地挺动。“那时候你怎么做的?”赵成歌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喘着气,眼角红得像是又哭了一场,他说不出成句的话:“就、就是这样……啊!”“骗人!”纪谌狠狠一挺腰,赵成歌捂住了小腹。“你以为我昏迷了就不知道了吗?”纪谌抓着他的腰狠命地颠,“你用手指把xue插开,自己爬到我身上,我动不了,你就按着我的胸膛自己动……是不是这样?”赵成歌的意识被撞得零散,只能可怜地捂着小腹点头:“是、是这样……啊啊……”纪谌停下来重重的喘息,他摸上赵成歌的胸口,两指夹住深粉色的乳尖用力捻了几下,“来,自己动一动。”赵成歌的眼睛被生理泪水糊得看不清,整个人脆弱又无助:“不行、我没力气了。”纪谌撑着床往床头靠坐起来,手扶上Beta劲瘦的腰肢:“没关系,我扶着你。”赵成歌只好跪起来,慢慢地抬高身子。纪谌手上用了力气,没等那张小口吐出半截yinjing来又握着他的腰把他按坐回去,他鼓励道:“这不是做得很好吗?”赵成歌腰软腿软,没做几下便喘着粗气动不了了。纪谌被他痉挛的肠道夹得快射了,直起腰来把人搂在怀里,重重地插弄起来。“慢、慢一些……啊啊……”赵成歌贴着纪谌的颈窝高高低低地叫。纪谌听得心痒,插xue似乎也熄不了心里的火,他抽出yinjing,把赵成歌推倒在床上,把他的腰按下去,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重新抓在手上。那里已经有了好多深浅不一的指痕,中间的小口被插得艳红,湿淋淋的淌着水,纪谌把yinjing插进去,被湿热的软rou紧紧包裹起来。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掌揉搓着那两瓣软滑的臀rou,xue口被撑得圆圆的,却仍拼命吞吃着巨大的凶器。“真贪吃!”纪谌往那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赵成歌难耐地拧过身子,“嗯……别、别打我!”yinjing被绞得更紧了。纪谌没舍得再打他,只将yinjing插得更深。“嗯……要、要射了……”赵成歌撑在身侧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啊哈……”甬道里也痉挛起来,把纪谌咬得很紧,他却在这时停下动作,把yinjing抽出来。后面一下子空虚了,快感没能继续攀升,赵成歌拧腰去抓他的手臂:“给我……”纪谌把yinjing顶在他手心里:“自己来吃。”赵成歌露出一个很脆弱的表情,纪谌并不心软,他只好爬过来,低头含住了那根坏东西。“我做过好多回这样的梦,”纪谌手掌拢在他脑后,“我知道你爱吃的。对不对,赵先生?”赵成歌被占着嘴说不出话来,可心里却悔得要死,他实在不该不自量力地勾引这头小豹子。纪谌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吃得更深,湿滑的口腔比下面更有感觉,尤其是看着那张因为窒息而浮起红晕的脸,生理和心理上都能产生强烈的满足感。赵成歌下颌酸痛不已,纪谌却仍没有发泄的意思。他只好边舔边抬眼求饶,纪谌终于放过了他。“自己坐上来。”他只能听从Alpha的命令,乖乖地打开腿,骑坐上去。粗硬的性器熟门熟路地进入,随着下落的动作被吃进一个很深的地方。纪谌在他坐到底时挺起腰,赵成歌按着小腹惊喘了一声:“不、不能再深了!”纪谌按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吮得那片嘴唇红艳艳的。“那次不是进了更深的地方吗?赵先生,你还能吃的。”纪谌挺胯,咬住他的喉结:“别想骗我。”被cao到生殖腔口的感觉太可怕了,清晰的酸痛感使得怀里的身体发起抖来:“不行、真的不行……”纪谌没放弃诱骗:“行的……赵先生,让我进去。”他顶着那条细缝小幅度地磨蹭,“你不想给我生宝宝吗?”赵成歌微微挣扎了两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他闻到浓烈的松木香气,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是搁在床头柜上的香水瓶被打翻了。那味道是属于纪谌的。而纪谌是属于他的。被cao开生殖腔时,Beta的身体痉挛似的颤抖,被Alpha衔住喉咙,像圈占领地一样牢牢钉在了床上。漫长的射精结束后,赵成歌失焦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纪谌将射精后仍硬着的性器缓缓地抽出又插入,含不住的jingye顺着交合处淌下来。他们贴在一起的小腹上一片狼藉,有纪谌流的汗,还有赵成歌射出来的东西,湿漉漉的混在一起;松木和橘子汽水的味道交缠,闻起来像是床头那瓶松间泉。过了很久赵成歌才缓过神来,他被纪谌抱到浴室里去,放进水温适宜的浴缸里。他握住纪谌伸到他股间帮忙清理的手,“我自己来。”纪谌凑过去和他接吻。洗完澡站在地上穿睡衣时,纪谌下面又高高的翘起来。赵成歌勾着他的脖子用小腹去蹭他:“还要再来吗?”纪谌握住他的腰,警告道:“别乱撩拨。”赵成歌的眼角还泛着红,听到这话微微挑起一个弧度,像个骗取书生精气的妖精。“别再蹭了。”纪谌咬牙,“刚才被cao哭的是谁?”赵成歌明知故问,“是谁?”纪谌额角直跳,把他抱起来顶到墙上,硬得发痛的性器再次插进湿xue里,赵成歌仰着脖颈发出一声泣音。“是谁,你说是谁?”纪谌边干边咬他的耳朵,往他敏感的耳道里呵气。赵成歌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哆嗦着射了,稀薄的jingye被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