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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你学坏了。”“阿姨——”“知道了知道了!解开吧,快点解开!”祝琇莹就跟谢桥的召唤兽似的,真马上推开门进来了,惊得纪真宜差点来不及收回解谢桥裤子的手。“怎么了怎么了,小桥叫阿姨什么事?”她看着房里正襟危坐的两人。谢桥没有说话,她迅速将目标锁定在纪真宜身上,“你是不是气着小桥了?啊?小桥你告诉阿姨,他是不是不听讲瞎胡闹?阿姨给你教训他。”“他不愿意做题。”碍于祝琇莹在场,纪真宜只能咬着牙用眼神狠狠掐了谢桥一下。要不怎么说他妈是谢桥的召唤兽,两人说话都不谋而合,“什么题?哪个题?纪真宜我跟你说,你再这么懒,不做完今天别睡了!”纪真宜不说话,脑袋rou眼可见的颓下去,灵魂在叹气,在他妈的唠叨声中无所事事地转起了笔。这无疑再次惹毛了祝琇莹,“又转笔又转笔,送你上了这么多年学,你就学会转笔了吗?”蔫了吧唧的纪真宜瞬间来了劲,猛地站起来,严肃地对着他妈说,“当然不是!”他转身豪气干云地拿了本书顶在指尖上,小拇指灵活地在书角上一扇,一本书被他转出光宗耀祖的气势,“我还会转书呢。”祝琇莹都让他气笑了,形式地在他肩上挥了一下,纪真宜连忙接住掉下来的书。“还好意思说!给我认真学习!跟你说了多少次,再苦也就这一年,有个正经没有?你再这样下去也不要耽误人小桥时间了,难为他一天天耗在你这,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又温言细语地对谢桥说,“小桥喜欢吃醉蟹吗?阿姨今天买了点几斤蟹,在洗呢,我今天晚上就腌好,过个三四天就能吃了。真宜最爱配着粥吃了,你也试试。”谢桥当然说好。“小桥真乖,也不挑食。”门阖上的时候,祝琇莹笑吟吟地这么说。纪真宜冲着谢桥立马学腔,“小桥真乖,也不挑食。”谢桥早习惯他这样,“我还以为你不怕你妈呢?”“哪有不怕自己妈的?”纪真宜脸上好笑,“你别看她现在傲得跟小公鸡似的,其实可会流眼泪了,稍微气她几回,哭赢孟姜女不在话下,一定要哭得别人给她下跪磕头发誓再也不敢了才肯停。”谢桥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小公鸡形容自己妈的。“女人啊,你的名字叫阴险!”他又开始玩桌上放着的一个贝壳,漫不经心拿眼往谢桥下胯扫,眼梢一勾,“还要不要?”谢桥想起两分钟前祝琇莹还站在这里,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温柔,以为他全心为纪真宜复习功课,甚至因为纪真宜耽误他的时间而歉疚。“要。”纪真宜于是优哉游哉起身把门锁了,又钻到书桌下,窝窝囊囊地蹲在谢桥两腿之间,“脱了,给你含出来。”谢桥解开裤子,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硕大红润的guitou直直抵着纪真宜鼻尖,像是在向他举起战旗。纪真宜伸出舌头来,绕着那水迹隐隐的大冠头缓而重舔了一圈,像含糖似的把整个头部啜进嘴里。逼仄的书桌,堆满画具的房间,从书桌底下探出脸舔他guitou的纪真宜,和自己恬不知耻勃勃弹动的yinjing,让谢桥脸颊轰然发烧,连忙欲盖弥彰地把脸别了过去。纪真宜把他吐出来,转而用手握住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柱体的重量与热度立即灼热地占满他的手心,亢奋的rou筋直跳。纪真宜抬头见他脖颈羞得一片红,不禁好笑,“你羞什么呀,昨晚上怎么没见你害臊?”谢桥脸不情不愿地转过来,清隽的脸上火烧云似的红,眼珠灼亮,一张脸白得欺霜胜雪,顶顶标致干净,觑了他一眼。纪真宜笑一声,又看着在自己手心里作乱的东西,嗅到那股湿漉漉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小桥以后肯定是要干大事的。”谢桥不太明白他何出此言,只听他又说,“年纪这么小,jiba这么大。”纪真宜摸着他涨红的柱身,那么粗那么长,大而圆guitou往上翘,被根家伙按着xue心cao不知道多爽快。他老气横秋地感慨,“年轻真好啊。”谢桥忍无可忍地嵌住他下颌骨,逼他张大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里插。纪真宜两手扑腾了一阵,搭在他大腿上,吃力而温顺地吞吐起来,含下半根转着弯吸得直响。谢桥绷着腰往他嘴里顶,纪真宜的脑袋被插得上下点动,嘴唇蹭得嫣红泛水,高频率的撞击让他喉眼胀痛,他用一双注满泪的眼睛看着谢桥示意他慢一些。谢桥被他从这个角度含情带意的注视,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还是噙在眼里,只觉得浑身一会儿火烧一会儿湿粘。他陶醉地闭上眼,扣着纪真宜脑袋,往里深深一顶,纪真宜整张脸都埋进了谢桥胯下,“唔……嗯!”毛骨悚然的深度让他后脊发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喉咙急缩,喉管的嫩rou带来的挤压感让人欲仙欲死,无法想象的湿滑瞬间让谢桥呻吟出声。谢桥有些干红了眼,章法全无,纪真宜两颊被他胡乱肆虐的冠头圆鼓鼓的顶出来,口腔里一塌糊涂,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令人浮想联翩的吸啜声已经没有了,全是暴力koujiao时guitou插顶喉咙和抽连时的水声,纪真宜喉咙火烧火燎,几乎裂开,粗硬火热的阳具一次次破开他喉咙,捅得他干呕得差点食道逆流。等谢桥又深深射进他喉咙里,纪真宜眼睛都失焦发直了,捂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满脸眼泪,伏倒在地上,抠着喉咙管把jingye全呕了出来。谢桥不无遗憾地想,这次纪真宜怎么不吞呢?第八章小桥不喜欢吃豆腐纪真宜喉咙肿得三天没讲话,虽然谢桥耳根暂时清净了,但纪真宜的眼刀时时刻刻让他如芒在背。谢桥想,可能纪真宜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koujiao了。祝琇莹最近开始催促纪真宜去画室集训了,原计划纪真宜九月初就该去画室报道的,眼看九月下旬了,他还半点要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妈生怕他弄巧成拙,文化成绩没多少提高,反而艺考也废了,天天在后头念叨他。“我知道,我明白,我自有安排。”话是这么说,转头就去研究放假时间了,今年中秋再次赶上周末,多一天假都没匀。纪真宜看着墙上的日历,用刚恢复好的嗓子沉痛地发表见解,“祖先定节日是不是故意把日子定在礼拜天了?要不然怎么回回赶上周末?还正好就是我们月假,这像话吗?这科学吗?真的会这么巧吗?”他目光如炬,一锤定音,“这是教育局和祖先一起定下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