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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也都在偷看他。“别乱看。”楚迟砚搂住他:“不想要眼睛了?”“嗯嗯。”沈眠:“我不看了。”这一殿的豺狼虎豹,还是待在暴君身边安全一些。沈眠往他后面躲了躲,道:“我也不喜欢别人看我。”楚迟砚对他这种寻求庇护的样子很满意,带着冷意笑了笑:“那我挖了他们的眼睛行不行?”沈眠:“……”算了算了。怎么说都是个喜庆的日子,见了血就不怎么好了。乐师又在奏乐了,舞娘继续跳舞,但场上的人明显都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沈眠对这场寿宴印象很深。不仅是因为庆帝会将宋灵夕指给楚迟砚,而且还会让他当众跳舞,以达到羞辱他和满足自己的目的。小皇帝羞愤难当,不知又是谁说,跳不出来便脱衣服。他最后被人脱得只剩一件很薄很薄的里衣,跪在下面哭得不成样子,却没人愿意站出来帮他。他只是个笑柄。但没曾想,他越哭,周围的人就越兴奋,那种我见犹怜的羸弱姿态,书里还用了很大一部分描写,只是一段简单的外貌描写却也写的令人浮想联翩,可见小皇帝哭起来是多么动人了。这老皇帝真是个变态,沈眠心烦。从自己坐下开始,他那下流的视线就没从自己身上移开过。可恶!“呜……眠眠……”楚云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沈眠:“嗯?怎么啦?”“你不要揪我了,我好疼啊。”沈眠猛地反应过来,他正拿着楚云昭的手狠狠地揪着上面的rou!!!“你没事儿吧昭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眠立刻放了手,但那上面还是已经红了。楚云昭含着一包眼泪,倔强地摇摇头:“我没事的,我不疼!”这可把沈眠给心疼坏了:“对不起啊,要不我让你揪回来吧。”“这怎么可以呢?”楚云昭皱着眉头:“这个很疼的,要是眠眠,一定会哭!”沈眠感动的咬住下嘴唇,太治愈了,昭昭小天使真的太治愈了!“你们在干什么?”楚迟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楚云昭立刻捂住小胖手:“不告诉你!”楚迟砚不打算跟他计较什么,只对沈眠道:“你坐过来点。”沈眠立马移了过去:“这个还有多久结束啊?”“想回去了?”“嗯嗯。”楚迟砚难得摸了摸他的头,哄人似的:“再等等。”他俩动作亲密,在全场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也旁若无人。宋灵夕的眼睛像是要瞪出火来一样的,从迟砚哥哥一进来,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她,谢小侯爷是,太子也是,场上的诸多人也是!在沈眠那个贱人没来之前,少有一个不是在看她的,可现在都变了!底下人吃吃喝喝,沈眠没事,吃着小零嘴。楚云昭当了传话筒:“思年哥哥说,你要是无聊,可以过去和他一起坐,他肯定比四哥有趣。”沈眠:“你和他说,duck不必。”刚说完,宋灵夕端了两杯酒过来。“迟砚哥哥,我敬你一杯。”哇哦,听到这个声音,沈眠不知道楚迟砚酥没酥,反正他要酥了。楚迟砚接过,一口喝下,宋灵夕眼里闪着盈盈的光,有些欣喜,然后也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喝了。她非常得意的看了沈眠一眼,挑衅的意思非常明显。待宋灵夕走后,沈眠刚想问楚迟砚那酒味道如何,突然就被他按住脖颈,然后那酒就全被楚迟砚渡到了他嘴里。沈眠:“……”这要是毒酒可咋办?!他的洁癖已经快被楚迟砚治的差不多了。楚云昭连忙捂住眼睛,非礼勿视,少儿不宜。谢思年淡淡看了一眼,冷冷的收回了视线,但还有其它没收回视线的,他们贪婪又大胆,觉得小皇帝扬起的脖颈脆弱又美丽。太子紧紧握住双手,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宋灵夕气死了,但她一定要沉住气,只要过了今晚,她就一定会是岳王妃!庆帝已经快忍不住了,吞着口水看着沈眠。酒过三巡,有人喝多了。“这舞姬哪有大越小皇帝跳得舞好看?”“是啊是啊,听说大越人能歌善舞,不如,就请岳王殿下的爱妾为我们献一只舞吧。”来了来了。沈眠心里一凛。果不其然,庆帝也道:“今日是朕生辰,不如沈眠就跳一支吧,也好让我们见见大越人的风采。”沈眠是不可能跳的,更不可能脱衣服,如果非要跳,只能上一个江南style了。他求救似的看着楚迟砚。楚迟砚会帮他吗?楚迟砚笑了笑:“父皇怕不是老糊涂了?”老皇帝色令智昏:“迟砚,不过是个大越的战俘,你就当为父皇助助兴……”话音未落,只见楚迟砚抽了两根筷子,直直插入了方才说要让沈眠跳舞的那俩人的头颅。“啊!”刹那间,鲜血飞溅。惨叫声夹杂着乐声,后来乐声停了。只剩惨叫。楚迟砚神色淡淡,谈笑间残忍暴戾异常:“够不够助兴?”没人敢说话了。全场噤若寒蝉。他们怎么忘了,那可是楚迟砚。庆帝酒醒了大半,嗫嚅着半天没说话。沈眠第一次觉得楚迟砚这狗比这么男人!楚迟砚察觉他的眼神:“吓到你了?”沈眠摇摇头。楚迟砚:“我说过了,只要你乖,没人能动得了你。”沈眠:“也包括你吗?”楚迟砚:“……我除外。”沈眠放了心,对楚迟砚的好感在那一刻增加了一点点。因为这个插曲,再没人敢闹了。只是沈眠突然觉得有些热,不知道为什么,从内而外燥热,可能是因为这里面二氧化碳浓度太高了。他想出去逛逛。楚迟砚看他脸都红红的:“让吴州跟着你去。”外面的空气都要清新很多,沈眠突然想去小皇帝住的冷宫看看。吴州:“公子,那边是冷宫了。”沈眠:“我知道。”他朝着冷宫走,这里破败冷清,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门破破烂烂的,都没有锁。沈眠打开门进去,一股浓烈的灰尘味。“咳咳……”沈眠会想著书里的剧情,想象着小皇帝在这里度过的悲惨生活。突然,他脚步一顿。这里面明明就不止一个人。静谧的夜里,那人粗重的呼吸格外刺耳。沈眠不动声色,在他刚准备转身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