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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具身子万人骑,有什么资格配碰他?但神奇的是,他并没有生气,许是小皇帝凑过来的时候很香,亦或是唇瓣的触感太过美妙,以至于他都忘记了,面前的这个只是一个俘虏,早就不干净了。冰凉的手指挑起小皇帝的下巴,楚迟砚脸上神色近乎冷血:“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我会杀了你。”小皇帝吓得怔怔的,他知道楚迟砚有多可怕。他害怕,怕死。他不想哭,但眼泪根本不受控制,涌出眼眶,滴到了楚迟砚的手指上。“对不起……对、对不起……”沈眠的眼泪开了头以后就源源不断的掉,楚迟砚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他一会儿,一把将人抱起,然后朝着床走去,再像扔一个物件儿似的,将小皇帝丢在了床上。“脱。”最后流程都是差不多的,沈眠驾轻就熟,他还在担心着楚迟砚的怒火,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了。一身皮rou白皙细腻,莹润嫩滑,骨rou匀称,长得极好。但上面同样也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楚迟砚并不意外,来时的路上听到很多窃窃私语,关于沈眠的近况。他将他带回大庆,并且选择不管他,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本来就不在意,或者说发生这样的结果就有他的默许。沈眠脱完就不敢动了,外面还是冬天,他很冷,不过就算在冷他也不敢催。楚迟砚眸色幽深,手指在小皇帝的身上流连。指尖停留在小皇帝身上的痕迹处,他问:“这些,都是谁给你留的?”小皇帝摇了摇头,然后哽咽着说:“我、我不知道……”无非是那些人,楚迟砚倒没什么兴趣知道。他将小皇帝拉到怀里,闭上眼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那一口极深,立马就出血了。小皇帝呜咽一声,带了点泣音,却也不敢推开他。只是觉得好痛。“你好像在发热。”楚迟砚好像笑了:“里面肯定也很热。”这次是沈眠所经历的最激烈的一次,他被做得几近昏死,天边泛起鱼肚白,楚迟砚才慢慢停下了这一场并不平等、单方面压制的暴行。沈眠身上没一块儿好rou,全身都是楚迟砚留下的印记,掩盖了之前的,是新的,只属于他的,床上有一大片血迹,小皇帝昏迷不醒。即便刚从情。欲中抽shen而出,楚迟砚现在的表情也是冷冷淡淡的,他看了看惨兮兮的小皇帝,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息,不知为何心情大好。他用手拨开了小皇帝汗湿的发,露出了沈眠红通通的脸蛋儿,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过,陆准带不走你,永远。”说完以后他便下床,扬长而去,再也没看过床上的小皇帝。楚迟砚走了。-沈眠高烧了很多天,反反复复。自那天以后,好多天都没有其他人进入到他的宫殿里,所以也没人发现他烧得厉害。楚迟砚把他弄伤了,但他没有药,也找不到人帮忙。在他快死了的时候,终于有个宫女路过发现了他,然后好心的去找了太医来看。太医给他开了药,叹了口气走了。沈眠又活过来了。他很感谢那位宫女jiejie,就把自己身上藏着的唯一剩的一点钱财给了她,但那宫女没要,只说会常来看他的。沈眠有些开心,他好像不是一个人了。病好以后,他又开始了漫长又绝望的等待。诺大一个皇宫,不会因为他生病有什么改变。他也并没有把和楚迟砚的那次看得和以前不同。楚迟砚和一以前的那些人一样,走了一个总会有下一个。不过楚迟砚比他们都狠,沈眠都有心理阴影了,他害怕和楚迟砚做,因为他差点死了。而除了自己,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沈眠就这样一连等了半个月。都没有人来。他正纳闷呢,就听一些小宫女小太监说,皇帝快死了,朝廷动荡不安,四皇子人心所归。沈眠想,原来是因为皇帝快死了,所以那些人才没时间来找他。他对皇帝的印象很恶心,听到他快死了觉得有一点点痛快,他希望皇帝就一直这样拖着,拖着要死不死,时间一长,他们就会忘了自己了。但希望始终不是现实。一天夜里,沈眠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门突然间就被撞开了。砰地一声,把正在铺床的他都吓了一跳。那人好像是某个世家子弟,喝得醉醺醺的,眼神迷离,路都走不稳了,看到沈眠,扬起了一个下流的笑:“美人儿哈哈哈哈……美、美人……嗝……”他朝着沈眠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来、给、给爷亲一个……”沈眠好不太容易休息了这几天,在那人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躲开了。那人一下被激怒了,踢了床一下,痛得抱着脚直跳。沈眠就站在远处带了些惧意的看着他,不发一言。等那人缓过来后,一时觉得不解气,指着沈眠就开始骂:“妈的一个表子而已装什么清高,你被多少人上过老子还不知道?”说着,他冲过来扯着沈眠的头发就把他往床上带。沈眠虽然知道逃脱不了,但还是做了抵挡:“不……不要……”那人迫不及待地就要去脱沈眠的衣服,兴奋道:“放心,伺候好了爷,好处少不了你的……呃!”话没说完,沈眠感觉到脸上被溅了几滴温热的液体。是血。身上那人双眼大睁,一脸的不可置信,胸前穿出了一把带血的剑,剑尖上的血滴落下来,散发着腥热的气味。沈眠被吓愣了。那人撑着最后一口气转过身,看到了背后的人,有些痛苦:“四……”他断气了。楚迟砚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就像杀掉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沈眠看到是他,所有的恐惧又浮上心头,比刚才更深。他都不敢动,不知道楚迟砚来这里是来杀刚才那个人,还是来杀他的。杀他,他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不想留着他了。沈眠不知道,只能僵着身体保持这原来的动作,一脸的惊恐不安。楚迟砚是一个人来的,但只要他在,后面跟不跟人都不重要了。“起来。”他冷冷的开口。沈眠瑟缩了一下,不敢不听,也不敢做停顿,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他穿得薄,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低着头站在楚迟砚面前,也不说话。楚迟砚只能看到他不安颤动的长睫毛,和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