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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闹,看起来更像是个破坏者。饶书蕾藏着的恶意和戾气,无意中被总是在客栈的掌柜,窥个正着,也怪不得掌柜胡思乱想。掌柜脑洞随意发散,就给整了个两男一女的狗血大戏,具体是这样的。两位年轻的男子,不惧世人眼光相爱了,情深不寿,流言太过可怕,为了让爱人开心,他们二人共同决定到没人认识他们的小城双宿双飞。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嫉恨哪里都会存在,两个男子其中一位的爱慕者不甘心,跟着他们来到小城,为了破坏他们,在暗地里渐渐偷窥,实则内心不知存在着什么恶毒的心思。庆幸的是,两人警觉的发现了隐藏在暗处的人,为了不被再次纠缠上,便小心的不惊动任何人,偷偷走了,去过他们二人幸福的小日子。嗯,以上,就是客栈掌柜与事实真相距离十万八千里的猜测,完全与事实背道而驰没有一点符合呢!若是让这位客栈掌柜蒙题,怕不是那种巧妙的绕过了所有正确答案的神奇存在。掌柜为自己的机智暗暗骄傲,他可是自信的很,还自认为他的猜测,与事实定然是八九不离十的,看向饶书蕾的眼光就带了那么点不赞同,好好的小姑娘,怎能做这种拆散苦命鸳鸯的事。男子相爱本就艰难,怎的还做人家的挡路石,这可真是太过分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就是想不开呢!掌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掌柜是个年纪有些大了的中年男子,以年龄来说,做饶书蕾的父亲绰绰有余,难免有些慈父心理,放下不离手的算盘,掌柜带着老一辈教训小一辈的语气说道:“小姑娘,你还年轻,断然不可为了意气做下难以挽回的错事,那两位男子同吃同住,面上虽未表现出来,却是感情甚笃,还是快快回家去吧,莫要再浪费时间了。”小姑娘饶书蕾:“……”问个行踪,问得她一头雾水,这容晗和那凶狠的男人,怎还上升到感情甚笃上去了,不怪饶书蕾迟钝,不说古代断袖之癖向来是捂得严实见不得光之事,饶书蕾也是知道容晗对她的感情的,怎会往这方面联想。从这方面看,掌柜还是个开明的,竟是在世人皆不容断袖的环境下,能半点不厌恶这样的事情。听了掌柜这样的劝诫,饶书蕾没懂且并不死心,坚持的问道:“掌柜,你就告诉我那两位男子是否还在客栈就是了。”眼神从不赞同变得严厉,怎的还不听劝,掌柜为饶书蕾的执迷不悟心痛,当下痛心疾首的叨叨道:“小姑娘,你不能这样,世人对这样的感情本就苛待,能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勇气,不知还要经过多少艰难,爱是命中注定,有些人爱了就是爱了,断然是不可能改变心意的,爱是克制,旁人都成对了,放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是断然不能有拆散他人的坏想法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做坏事会遭报应的……”掌柜说的唾沫横飞,想着将迷途的小姑娘劝回正途,这样既能让那两位少些艰难坎坷,小姑娘也不至于铸成大错,毁了一生。客栈小二在一旁看着迷茫的饶书蕾和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掌柜,无奈的捂脸,又来了,掌柜这人热情,哪哪都好,就是这热心肠有时候有些让人受不了,再加上自己妄自猜测却从来猜不对还总是蜜汁自信,不知闹了多少乌龙。神奇的是,掌柜哪怕知道自己猜错了,事后也会懊悔的不行,却从来不改。但不知是神奇的直觉,还是掌柜看人善恶的本事,虽每次都给将事情猜的南辕北辙,但训人从来没训错,必然是在什么事上犯了混,劝人也从未劝错,还曾经驴唇不对马嘴的劝得一个走投无路想要抢劫的人回头是岸。掌柜还好心的接济了他,事情圆满解决,到现在走出来的那人还经常到客栈来看望掌柜,答谢曾经的恩情。因此在颖川,这家客栈之所以如此出名,和神奇的掌柜脱不了干系,但他的名气仅仅限于颖川罢了,饶书蕾来此的时间短,自是不知道掌柜的神奇之处。不耐烦的将短剑剑套往桌子上一拍,饶书蕾怒了,不过打听个行踪,这个掌柜还没完没了,训斥起她来了,自小到大被娇养着,父亲母亲疼她如珠如宝,都未曾训斥过她,这个客栈掌柜算是什么。将拔出的剑对着客栈掌柜,饶书蕾娇声怒道:“闭嘴,那两个人还在不在客栈,再多说一句话,不要怪我刀剑无眼。”怕不是戏文看多了,江湖是快意恩仇,但还到不了动辄拔剑的地步,否则还不乱了套,但娇娇着在家里养大的饶书蕾,只听传闻看话本,对真正的江湖,了解的仅限于书面上的文字和他人寥寥几语的传闻。客栈并不是只给客人居住的地方,还有很多人再此吃饭,颖川的人一开始看到掌柜又开始说教,面上淡定就当是饭见娱乐的看着,但看到竟然是连剑都拔出来了,可是笑不出来了。可能有些烦,但在颖川,掌柜还是很多人发自内心的喜欢的,不管在哪,善良热心的人,总是有特殊优待的,深知掌柜性情,哪怕经常因为其cao心的性格导致很多乌龙,亦是很少有人责怪他。见到有人拿剑指着掌柜,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在场会武的人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武器,小心的戒备。掌柜脑回路是有些问题,又不傻,被剑指着还说教,怕不是不要命了。“走了,走了两天了。”掌柜举着手颤巍的说道,说的又不是具体行踪,只是说不在客栈这点信息,也是很难找到的,掌柜的明白孰轻孰重,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些。满意的点点头,饶书蕾喜欢这种凭自己的武力让人害怕的感觉,有种闯荡江湖的快感,纵使知道掌柜的定然是不知道客人行踪的,还是骄横的问道:“说,他们去了哪里。”掌柜的苦着脸说道:“小的怎会知道客人的行踪。”不该求饶吗?饶书蕾疑惑,她本意可是想看到掌柜求情的样子的。一个走神,酒杯打在了饶书蕾的手上,剧痛令饶书蕾松开了握着的短剑,三脚猫的功夫,哪怕在颖川,能够收拾饶书蕾的也有很多。收回带着尖锐疼痛的手,还未等饶书蕾有其它反应,一个大脚自旁边伸过来踹到了饶书蕾的肩膀上,将之踹飞了出去,踹饶书蕾的,络腮胡凶悍脸,赫然是威武大汉的模样,正是曾经受过老板恩惠的经常来看掌柜的那人。今日正赶着时间空闲,买了些许鱼rou,特意来探望一番的,没成想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令他怒火滔天的一幕,在酒杯砸到饶书蕾的那刻,大汉出脚了,毫不怜香惜玉的给将人从柜台踹到了墙边。自作孽不可活,问就问,你说你当众拿剑威胁人掌柜的作甚,这不是上赶着找揍,还好死不死的赶上受过掌柜恩惠的人前来探望,这典型作的时候还赶上了倒霉期,不凉她凉谁。大汉的怒火可是蹭蹭的窜,在将人踹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