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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了打架可以,坚决不能离开陆孟源身边的想法。荼弥在这一刻有些确定,容庄主真的重生了,避免了前世的一切,还查出了闻人信与饶书蕾成婚的目的,前来解救这些上一世将其推出去的无义之人。越是这样,荼弥对这些人便越发厌恶不喜,容庄主这样好的人,遭到这些小人的多番算计,临了还要来救,这是什么道理。心下愤愤不平,却知道没有其他法子,正道既要存在,便少不了这些人,哪里都有正邪,正道之人也多是无良之辈,再是不平也只能如此,毕竟未做亲手做下伤天害理之事,再是膈应也没有说杀了了事的道理,不过还是有些意难平罢了。魔教之人扑上来的前一秒,内力回来的正教众人们,当即和魔教战在一起,刀光四溅,异常激烈,恨不能拼上性命的架势。所有的憋闷和对死亡的恐惧,向着那些魔教之人使去,从未有一次,在正魔对抗的纷争中,使出浑身解数甚至拼着性命来与魔教之人对战。与不要命的人对战的魔教们叫苦不迭,他们哪受过如此猛烈的攻击,本以为是场坐收人命的活,却不成想比之前艰难多了,想象和现实落差太大,着实让他们承受不太了。懦弱的不想去战,为此可以颠倒黑白,当生命被威胁,还会瑟缩吗?到了这个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恐怕不得不战了吧。这样的局面,也并未有何不好,他们即以这个为根源来伤害原主,最终不得不比原来付出更多甚至拼上性命来与魔教对抗,却怪不得别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导致的恶果。兜兜转转,算计来算计去,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将自己陷了进去,不知满口仁义道德的众位大侠们,现在作何感想。来此的魔教之人,可不止前来参加大婚的,为了以防意外,在外面还埋伏了一些,但因为自信自己计划的万无一失,并没有准备多少,两方的力量比起来倒是旗鼓相当。一开始的危机,让正教之人杀红了双眼,魔教为了抵御,也是拼上性命的厮杀,珍贵的生命在这一刻是那么的不值钱,尤其是他人的生命。饶父混在其中,也是奋力的击杀着魔教之人,事到如今,他当然不会还傻到认为闻人信对自家女儿有感情,只能尽力赎罪,以期望在事后不被清算。茫然的看着两方的厮杀,饶书蕾不知该如何做,她的大婚,成为两方争斗的战场,她亦成为了这次正魔开战的罪魁祸首。虽然正魔向来不和,但没有她作为借口,闻人信怎会到布置下如此阴谋,差一点,来参加大婚的所有正道人士,全部丧生于此,若不是她的前未婚夫容晗,恐怕已经血流成河。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无论是正道还是魔教,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天下之大,她该何去何从。一想到今后无处可去,甚至因此被正道审判,不知定下何种罪名,落得怎样的结局,她便难过的想要痛哭一场。重生一次,她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不过是追求自由和想要的幸福,她何错之有?正道之人不会放过她的,因为她差点让正道沦陷,这项罪,总得有人承担,饶书蕾知道,她是最好的人选,也是最好的发泄,会落得怎样的下场,饶书蕾都不敢想。不,猛然的抬起头来,将期翼的目光放在正在于闻人信和护法交战的身影上,还有人能保下她,这一刻,她将所有的期望放在了那个被她忽视已久的人身上,幻想着他对她还有爱意,她求求他温柔小意一些,总会得到原谅,重新成为容家山庄的夫人。这场轰动整个武林的大婚,最终以轰动武林的结局落下帷幕,闻人信没有落得好,身受重伤的回到了圣门,正道同样损失不小。饶书蕾猜的没错,这场纷争的罪魁祸首,成为了饶书蕾,顺带牵连了饶父,来参加大婚的正道门派,正商量着对饶家父女进行审问,看是否故意引狼入室,造成这场灾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饶家父女根本不可能是故意为之,但怒火无处发泄的众武林人士们可不管,他们知道自己有错,但也忍不住将这一切怪在饶家父女身上,毕竟是这一切的起源,没有饶家父女,他们也不会起不该有的小心思,他们怎能不恨。心思狭隘的人,总会将自己的过错发泄在别人的身上,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心中后悔是有的,却改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随大流的指责让他们做错事的根源,曾经的饶书蕾为此受益,如意与闻人信成婚,如今便要遭受多大的反噬,承受多大的恶果。饶书蕾想去找陆孟源,奈何根本没有机会,陆孟源本身没有再与饶书蕾见面的心思,能绕自然是绕开的,与闻人信战后,直接离开了饶府。之后,更是没有纠缠上的机会了,她与他的父亲,一起被看管起来,等待那些回去的武林人士修整完,便要对饶家父女进行审问定罪,在江湖中,各大门派是有共同问罪权的,一些如背叛门派等事宜,朝廷是不会插手的,允许让他们自行解决。“饶书蕾,你可知罪?”堂上,青门主持的审问人问道。经过几天的关押,披头散发的饶书蕾早没了以往的模样,在关押期间,可不是单纯的被关那么简单,饶书蕾在这里,受到了最大的恶意和从未体会过的刑罚,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下面的看管总会提审,以希望在正式审问之前套出更多的东西,得到上面的奖赏。娇宠着长大的饶书蕾,在这里,知道了什么是冷到极致、饿到头昏眼花、渴到嘴唇干裂,见到了血腥的刑具,尝过了许多她无法忍受接受的痛苦。如今的饶书蕾,有些疯魔,备受宠爱的她,何曾遭受过这些,她恨,恨所有人,仇恨的看着在场的众人,恨不能食其rou啖其血。“哈哈哈,书蕾不知罪在何处,倒是在座的众位,道貌岸然,虚伪下作,恩将仇报的为了一己之私放弃容庄主的事情,书蕾倒是知道的清楚。”饶书蕾笑的极为讽刺,狠狠的刺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被绑着的她,连找人垫背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抱着不能伤人也要诛心的想法。“住口,是你引狼入室,想要嫁给魔教圣门的门主,竟是妄图怪罪到他人身上,恶毒的很。”说话的人脸涨的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修的。饶书蕾继续讽刺道:“一群虚伪小人,拿一个女人作伐子,我呸,一肚子的龌龊心思,在掩盖也掩盖不了浑身的恶臭……”被监禁的这几天,饶书蕾莫名点亮了泼妇技能,摁着在场众人就是一通的讽刺谩骂,直说的在场众人满面通红,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最终审问者快速的给定了罪名,将骂骂咧咧的饶书蕾给带了下去。饶父和饶书蕾的下场,由那些曾经站在他们那边的武林人士们安排的明明白白,陆孟源并未插手,已然很惨,自是放开不管了。而回到圣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