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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无惨的下属之一童磨给干掉,就是差了那么一瞬间让他利用鸣女的空间之术逃走了。“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死了。”“可惜。”鸣女差点被月牙吓得心神俱裂,看向了一旁的无惨,不敢相信月牙在无惨面前能够这样轻易地谈论差点杀死无惨下属的事情。但是无惨的脸色毫无波动,甚至还应和了一声:“他确实欠打。”这件事说起来实在让月牙不爽,手指摩挲片刻,月牙忽然扬起笑容。“啊,说起来童磨似乎长的还不错?”两颗眼珠子的确好看,就像是雨后挂在天际的彩虹,月牙心里叹息,怎么好看的东西总是长在不怎么样的人身上呢。无惨听到这话脸上微微阴沉,然后扯着嘴角附和了月牙一声。“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在无惨眼里,也就只有童磨被爆头的时候才稍微顺眼一点。*而藏在万世极乐教的童磨忽然感觉浑身发凉。挥动着手中的金色折扇,童磨半靠在自己的教坛上忧愁地叹了口气。这几日政、府似乎开始打击起大大小小的宗教了,而万世极乐教虽然根基颇深但是依然是被影响的小宗教之一,虽然童磨并不害怕自己会出什么事,但是影响到自己呆了数百年的教会还是稍稍有些不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童磨叹息一声,但是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却可以看出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担忧的意味。嘴角的微笑悲天悯人,手中的折扇边角却锋利如同刀刃。*鸣女弹奏琵琶失误的原因被月牙轻描淡写的揭过,她想要解释自己失误的原因,无惨也没有那个闲心去听,看着鸣女目光冷淡地说:“好了,我要去堕姬那里。”鸣女深吸一口气,虽然无惨并没有追究她那一刻的失误,但是就算如此鸣女看着月牙还有点心虚,手中的琵琶一响,无惨和月牙面前便出现了一扇古朴的障子门。“好了,大人。”无惨走到那门前拉开了障子门,带着月牙走了进去。现在的吉原刚刚日落,正是准备开始热闹的时刻,面朝北边无法晒到日光的京极屋花魁蕨姬的房间,化名为“蕨姬”的堕姬现在才将脸上的妆容准备完全。听到身后有些许声响,堕姬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秃来打扰她,刚准备转身斥骂却感觉到了无惨的气息。是无惨大人!堕姬心下一惊,立刻转过身弯下腰,话里满是崇敬:“无惨大人!”无惨对着自己下属也能装出一副体恤的模样,看着容貌艳丽的堕姬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样子。“堕姬,这些天你做的不错。”比起刚刚被童磨转化成鬼的时候,现在的堕姬明显变得强大了许多,但是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还需要变得更强。月牙瞧着堕姬屋内的装饰还有些出神,这里的摆设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月牙却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昂贵才看,而是觉得这屋里的装饰让他想起了无惨。无惨为了接近失忆的他,特意把自己变成一个女人进了花街。想着想着月牙忍不住有些失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巴,难得有些怀念无惨穿女装的样子了。因为确实好看。想着无惨那时的样子,又看了看堕姬,两人都是张扬艳丽的容貌,美的各有特色夺人眼球。堕姬此时也看到了无惨身旁的月牙,虽然最开始因为月牙的外貌而有些惊讶,但是堕姬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一名男性。因为性别不对,堕姬也就没有升起女人和女人之间才有的攀比心,反而还好奇地瞧了一眼。若只是单纯的看着堕姬的容貌,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吞吃了不知多少花街中女性和柱的鬼呢。无惨有事和堕姬要说,月牙却想出去走一走,真说起来他还没有认真瞧过这现世最大的花街之所。*无惨虽然答应了让月牙出去走走,但是瞧着眼神却是极为不愿意,但最终拗不过月牙还是默认了,只是却极力用语言暗示月牙要早些回到他身边。也不知道是怕月牙丢了还是怎么样。直到悄悄从堕姬的门走出去,月牙随意走了走,却听到了一个响亮的弹奏三味线的声音,虽然三味线的声音本就变化多端,感染力强,但是在花街一般都是演奏柔美缠绵的曲调,可是这阵乐声却带着浓郁的愤怒的意味,别说是缠绵柔美了,这乐曲声更像是要去杀人——花街要杀什么人,当然是杀负心汉。月牙脚步一转就去了声音来源之处,直到在敞开的大门前停住,月牙看着屋子里神情凶猛弹奏着手中的三味线有着一头黄金发色的“少女”愣住了神。味道熟悉,月牙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在鬼杀队暂住的那段日子里相处过的三小只,其中那个名叫我妻善逸的,就是拥有一头漂亮的灿金色头发。月牙:……月牙陷入了沉思。只要稍稍一想就好了,无惨过来见的堕姬是六弦之一,身为鬼杀队的成员之一,我妻善逸会穿着女装进了花街的目的昭然若揭。幸好现在我妻善逸年纪尚小,还没有极为明显的肌rou的线条,不然要装女孩子还真没那么容易。“这位大人,您在看什么呢?”京极屋的老鸨笑眯眯地瞧着眼前的月牙,虽然早上刚见过一位俊朗的男性,但是也不影响她此时看着月牙脸红。她不认识月牙,还以为是新来的大人。老鸨出声便引得正弹奏三味线的我妻善逸抬头去看,手中的三味线声音一断,我妻善逸震惊地瞧着出现在花街京极屋之内的月牙。“月月月月……”我妻善逸既有惊讶还有被认识的人发现穿女装的羞耻。他刚想说出我妻善逸的名字,却见月牙悄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于是我妻善逸闭上了嘴。“不,没什么,我只是听到这孩子弹奏的三味线很不错。”月牙微微低下头朝老鸨笑着说道。“他叫什么?”老鸨娇笑着捂着嘴巴说出了我妻善逸的假名,“她是今天新来的姑娘,不太懂事,名叫善子,还需要在锻炼锻炼呢。”。“好。”月牙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让我妻善逸看的清楚。虽然不明白月先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妻善逸跟着继续弹了一会儿转了转眼睛就装出一副尿急的模样对着老鸨说道。“jiejie,我……我想上厕所!”我妻善逸当初为了逃脱训练在自己爷爷面前演戏的功力锻炼的炉火纯青,就连老鸨也一时看不出我妻善逸此时的样子是真是假。“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