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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极了,他只是听说过Epsilon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但是并没有真正见过,他见到的都是在他信息素影响下发疯似的Alpha。Epsilon跟Alpha外形很相似,都是身材高大威猛,只是E是金瞳,万一并不是全部E都对信息素毫无反应呢。他只是竭力忍着,把自己裹上很多层被子,然后钻进了柜子里,企图掩饰自己的味道。艾斯处理完芜君就回来了,刚进到屋子里就说了句:“什么味道,好好闻。”听到这句话,夏利更是害怕,Epsilon能嗅到信息素,那他们是不是也会被影响。正当他不知怎么办时,艾斯拉开了衣柜门,把在恐惧和情期双重影响下瑟瑟发抖的夏利给拎了出来,然后凑近他脖子嗅了嗅。“嗡~”当时夏利脑子一片空白,他顾不上恐惧了,身体的躁动让他不得不抱紧了艾斯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脸颊凑上去寻找他的嘴唇。仅存的意识为这样的自己愤怒羞耻,可是完全无法控制。艾斯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推开了,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你也**了。那该死的芜君,简直就是支行走的**。他一**,李尔就开始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艾斯把夏利放到床上,取过注射器:“忍着啊,会很痛。”夏利闭着眼,颤抖地点了点头。痛苦让夏利扭曲成了一团,他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着,浑身剧烈地抖动,不停地冒冷汗。眼看他快把下唇咬出血了,艾斯赶紧给他找了根木棒叼着,然后躺上床把他抱在怀里,双腿夹住夏利抖动不停的腿,手一下一下安抚着他的背脊。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安静下来,沉沉睡了过去,汗水把头发和衣衫都湿透了。艾斯怕他就这么睡过去会感冒,找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一身。脱掉夏利衣服的那瞬间,艾斯都惊呆了,他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夏利清瘦纤细的身体,那羸弱又白皙的整个后背上,纹了一条巨大的金闪闪的鱼。纹身师用的是3D绘图的方式,把一条金鱼的背脊和夏利的背脊完全重合,金色的鳞片覆盖了他整个后背,他赤身趴在白色的床单上时,就像一条开膛破肚竖放在瓷盘里的蒸鱼。纹身师的技艺高超,每个麟片都很有质感,甚至纹出了泛光的感觉,背脊中间那条背鳍栩栩如生似在飘动一般,巨大而繁复的尾鳍好像拖拽着的婚纱,从他臀部一直裹到腹部,参差不齐延伸到了大腿。如果艾斯在另外的人身上看到这样一副人体绘图,他一定会惊叹于它的美丽,惊呼这就是件艺术珍品,尽管这其中充满了促狭猥亵的味道。可是艾斯没有,他首先想到的是,纹这么一大片会有多么巨大而持久的痛苦,特别是那些延到腿根和腰侧嫩rou的颜色,在夏利如此脆弱的身体上。艾斯匆匆帮夏利换好了衣服,他只觉得浑身发颤,头皮发麻,眼中充盈着泪水。22第21章罪恶夏利醒来时发现自己衣服已经换了,他突然惊慌不已,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如何面对看过他纹身的艾斯。他只抱着胳膊缩在角落,把脸埋在膝盖里,像他做过无数次那样,企图把自己藏起来。如果说其他的屈辱都仅仅只是留在他记忆里,那些痛苦,他只要不去想,他可以花一辈子来忘掉。而他后背上无法去除的纹身,却是把这种屈辱钉在他身体上,就如同那个人把他按在纹身椅上跟他说的,“无论你这辈子在哪里,最终属于谁,你都永远无法忘记我。”那个人的诅咒实现了,夏利永远也无法忘记他,夏利也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这么坏,毫无人性的作恶,以让人痛苦为乐。艾斯走进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夏利还是把头埋在膝盖里:“你看到了?”艾斯略一迟疑,知道夏利说的是他背后的纹身。“嗯,看到了,很漂亮。”“不!!!”夏利突然抬起头,瞪着一双大眼,绿色的瞳仁似乎喷出荧荧绿火,他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扭曲着,用一种绝望的声音,毫无征兆开始大叫:“第三个接手我的人是个虐待狂,他总是疯狂地鞭打我。把我捆在架子上,用鞭子疯狂地抽我的背,你知道吗,他喜欢听我惨叫,尖利的,撕破喉咙的惨叫才会让他满意,如果我叫得不够惨烈,他会一直打下去。后来,我累了,我就不叫了,无论他怎么打,我都不想叫了,不过死而已,我不怕的。”“我再也不叫了,他快要把我打死了,然后转手了。那个人开始对我还好,他说喜欢我温顺的性格,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说会对我好,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但是我背上的伤疤太丑了,他要给我纹身。他把我带到那家纹身店,指着他们柜台上玻璃水箱里的热带鱼说,就纹这个。”“作图面积太大,四个纹身师一齐给我做,持续的钻心的疼,我可以忍的,我能忍,我只是不想再被卖了,我只要取悦了那个人,我就可以不再被关进那个铺着天鹅绒的玻璃箱子里。”“纹身做得很好,那个人很满意,他喜欢从背后蹂躏我,抚摸纹身,舔腺体,但他从不标记。后来,他说这么好看的纹身,简直是件艺术品,不该只有他看到,他开始带我去他们分享Psi的聚会。”夏利两只手瘦小如同鸡爪子紧紧钳住艾斯的双肩,手指用力几乎嵌入rou里。他睚眦尽裂地看着艾斯,痛苦和眼泪一起源源不断地从眼里涌出来,夏利颤抖着嘴唇,声音呜咽:“他会当众扒光我的衣服展示我背后的纹身,他们评头论足,像在讨论一条案板上的鱼,在他们心里,这种评论是给一个Psi最高的赞赏。”“这个纹身,是我噩梦的开始,他们当众……他们要我当众……表演……如何让这条鱼游动起来……”“你说它漂亮,它怎么能漂亮?它怎么可以漂亮?它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最恶心的——罪恶!”夏利呕吐似的把他最屈辱的经历,最深层的痛苦倾倒完之后,他终于彻底崩溃了,敞开喉咙大哭不止。艾斯不知道说什么,任何安慰在这种非人的痛苦面前都浅薄得像侮辱。艾斯压着心里井喷似的痛苦和愤怒,沉默地把跪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