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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日是个很好的时机,芜君猜测部长很可能就会在这段监管不那么严密的时间采取行动。为了拿到切实的证据,而不是只讲述悲惨的故事,芜君策划了一个以Psi日常生活为主题的社会节目,选择几个Psi,让利古尔对他们一段时间的生活跟踪拍摄。当然,夏利就是其中的拍摄对象之一,用这种办法来掩饰他们的真实目的和保护夏利。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全然没有动静。艾斯装成利古尔的助手,一脸无聊地抱怨:“这都过去五天了,还一点动静没有,是不是那个人不会来了啊。”夏利勉强笑了笑:“那就好啊,如果开放日我能平安度过,那以后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你们就回去吧,我自己也会小心的。”利古尔沉着脸一直没说话,显然他对目前这个结果很不满意。“那怎么行,如果这事没有彻底解决,你的威胁就一直都在,怎么能好好生活。”艾斯说道。利古尔问道:“我就好奇,他为什么非夏利不可,照你们这种说法,他大可以在众多Psi挑一个更出众的,毕竟夏利……”说着他带着某种意味上下打量起夏利,夏利很反感这种Alpha的眼神,本能地藏在艾斯身后避开他。夏利长得甜美可爱,整体却偏低龄,在利古尔这个Alpha眼里,他的确不够有魅力,比起上次一起来的那个芜君差远了。如果他有财政部长的能力,他怎么也会挑一个芜君那样的,除非那个部长有什么特殊爱好。艾斯当然听出利古尔话里轻蔑呷呢的意思,怒瞪他:“嘿,你他妈什么意思。”艾斯提起了拳头,夏利赶紧抱住他的手臂。利古尔耸耸肩,表示他在开玩笑,陪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怕那个部长不来,咱们白忙活一场嘛。”艾斯却并不罢休:“你再说这种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平静地度过了六天,变数发生在第六天晚上。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毫无阻挠地潜进了夏利的房间。为了防止Psi不稳定情期的互相影响,Psi都是单人间。房间狭窄,完全密封,只有天花板上的通气孔连接着整栋大楼的通风管道,防止气味的交互,进风口和出风口完全隔离开。墙面由特殊吸附材料做成,能最大程度地吸收Psi信息素的气味因子。一旦谁在夜晚**,可以摁响床头的紧急铃声,马上就会有医务人员到现场处理。那个身影一潜入夏利的房间,在他惊醒时首先就捂住了夏利的嘴巴,然后把一支麻醉剂注入他的身体。夏利沉默地挣扎了几下,越发觉得意识在逐渐消散。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觉得自己完了,艾斯也救不了他了。艾斯和利古尔不能住在他的宿舍,只能住在医务室。于是他们协定好以铃声为信号,铃声一响,艾斯他们立马过来。紧急按钮就在床头,非常方便快截,不可能没有时间按响。夏利按了,按了很多下,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铃声没有响。在他晕过去那一瞬间,他已经决定好了,他还有最后一条退路。再见,艾斯!抗着黑色布袋的黑衣人刚从无人守卫的大门溜出去,一盏大灯直打在他脸上,尽管他无法睁眼,他也能听见一片拉枪栓的声音。掳走夏利的是一个Alpha。艾斯没让那帮警察把他带回警署,尽管警署是军队下面的直属机构,以防万一,艾斯趁着夜色偷偷把人带回了李尔的地下室。李尔公馆的地下室说是故意为了刑讯逼供做的也不为过,所有刑具一应俱全,暗黑厚重的石墙,非常有效的隔音,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藏匿重要罪犯的完美之地。那个Alpha已经手足俱断,指甲被拔得面目全非。艾斯把他浅褐色的瞳孔撑开,拿一根细针对着他的眼球,狠狠道:“是谁指使你的?”Alpha的瞳仁缩成了针尖,与就要落到他眼珠上的针尖针锋相对,他呼吸急促,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他本能地恐惧着,却咬紧牙关,除了被堵住的惨叫,一个字都不肯吐露。艾斯怒吼道:“你说不说?”对方只是愤怒而绝望地盯着艾斯,嘴巴紧闭,让人怀疑这是个哑巴。地下室的门突然推开,吓了艾斯一跳。艾斯转头,看见了芜君,下意识地挡在了这个被他折磨得血rou模糊的Alpha前面。芜君却绕过艾斯,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个Alpha,转头问艾斯:“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吗?”艾斯摇了摇头。芜君打量了这个手脚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的Alpha几眼,对艾斯道:“我还真没想到,你下手挺黑的。”“老实说,我最讨厌的就是逼供了。平时都轮不上我,这次不是没有其他人了,总不能让你跟夏利来做这事。”平时有的是其他Epsilon来做这件事,事实上,最擅长逼供那个人是李尔。芜君面色严肃起来:“刚刚部长给我打电话了,他应该是知道了,我们得快点。”芜君说着,走到那排刑架前面,一件一件挨着看。掠过那些钳子、夹子之类的小玩意儿,走到角落拿起了那根布满尖刺的狼牙铁棒。铁棒几十斤,芜君试了好几次才拎了起来。他拎着那根狰狞的铁棒,步子不稳地走过来,喘着气问那个Alpha:“是谁指使你去偷夏利的?”“我数123……1、2……”还没数到三,芜君已经抡起了铁棒。艾斯赶紧上前把棒子抢了过来,惊恐地瞪着眼:“你要干什么?”“逼供啊,他再不说就快来不及了。”艾斯烦躁地抹了一把脸:“这一棒下去,人就死了,我都救不活。”“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妈的见了棺材,我们怎么拿证词?”芜君看看手里的铁棒:“那你说怎么办?”艾斯紧皱眉头,他真的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要是李尔在就好了,李尔肯定有办法。芜君看他一时无言,想了想,开始出主意:“我听说人只要中枢脑干不受损,即便是脑子受了些损伤,也不会致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