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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扣在她的小脑袋上。“谢谢哥哥,我不冷,”说着就要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又被林望按住了小手。林望笑了下,指着玫瑰轻声问道:“多少钱一支啊?”“不贵不贵,5元一支哦!”“都给哥哥吧。”女孩开心地点头,然后就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绳和包装纸将这十多支玫瑰包好,林望从钱包里抽了两张一百递给她,女孩让林望等等,连忙跑到墙角边坐着的老婆婆身边开心道:“阿嬷阿嬷,快给哥哥找钱!哥哥他……”等小女孩回过头,哪还有刚刚那个人的身影,“哎?!哥哥不见了?!”“哥哥他去哪了?”老人家颤抖着翻找零钱的手停下来,有些迟缓地抬起头来,看向远方的眼里有些昏花,好半晌才向那个方向鞠躬似的弯下了腰。.林望不想回家,家里太空了,一点人气也没有。他就随意地挑了个方向走下去,手里捧着那束玫瑰花,冰雪消融后人间的热闹和繁华都与自己无关,他只是太想念一个人而已。直到走了好远,他才猛然意识到今天是情人佳节,他对日期的概念只剩下黑板上那每天都在减少的冰冷的倒计时。恍然间扯出一个可笑的表情,而后便像是云烟那样半秒不到便消失殆尽了,整个人恢复了清冷。他沉进了自己的世界里,一遍遍地经历着以往经历过的事情——流着汗地视线交汇,忘记带钥匙不得不借宿的窘迫,醉酒时的脆弱,生病时的粘人,考砸时的难过,被误解时的生气游玩的开心。生动而具体。隐晦地传递喜欢讯息,诚挚地表达爱意,激烈地拥抱,安静地亲吻,无声地劝慰。然后寒冷地破碎成无法拼凑的昨天。他们的爱情浓烈而炙热,像是一瓶收藏数年的珍酒,香味浓郁每一口都能荡气回肠叫人留念。又像是路边那蒸笼里时时都在冒出来的热气,走过的每一个人都能被他们的热量而温暖。林望在公园里的长凳上坐了很久,久到仿佛他捧着的玫瑰花都能在他手中枯萎,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地过着他们曾经的生活。等到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乌云里爬出来了,给灿烂人间更添一份温暖。林望随手拦了一辆车。“去b城吧。”.生活*小朋友篇“吃完就回去复习吧,离高考还有只剩下这么一点点时间了,不要再让mama失望了好吗?”叶祁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顺势放下手中的筷子,哑声道:“我回房间了。”宋豫看着叶祁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对着季羽阴阳怪气道:“不愧是亲妈啊,呵。”季羽充耳不闻,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她当然是叶祁的mama,除了她还会有谁会殚精竭虑地为他规划那么多东西,会不惜一切为他聘请最好的老师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会竭尽所能地为他提供最优的物质保障。他最后一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嘭。叶祁关上门。把一切声音隔绝在外。他在门前站了半刻,而后脸上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跌跌撞撞地跑到厕所的马桶旁。刚刚咽下去的东西,又一点不剩地呕吐出来。叶祁习以为常地擦掉嘴角的污秽,厌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几天时间就像是衰老了十岁,脸上rourou的婴儿肥已难见踪影,化为了病态的瘦削的脸庞。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里只剩下空洞和疲惫,不复往日的神采。胃里的恶心感又重新翻腾上来,像是一支锲而不舍的军队,不断地蝉食着这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躯体。“好累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那些明明能施予援手的人却在你的身上绑满石块。水从头顶漫过,从眼、口、鼻和皮肤渗进了叶祁的身体,叶祁仰着头疲惫地睁着眼睛,现实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摇摆的虚无,最终沉进一片终极的黑暗里。叶祁却放松地笑着,这些极度焦躁极度不安极度恐惧的时候,他总喜欢将自己完全地泡在浴缸里,这里就是他的乌托邦,一个暂时储存残破灵魂的地方。好累。不想起来了。没人会喜欢这个软弱的灵魂。叶祁没有哭,只是能感觉自己眼眶热热的。他很想喊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称呼,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就算前方只有黑暗,很想和他相拥接吻哪怕身后就是世界末日也不管。但他不能。这个最爱他的人,反而被自己的一刀刺得最深。……他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就快要到达窒息的边缘,叶祁仿佛能看到最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站在面前,慈爱地看着自己。叶祁有一瞬间的怔愣,眼泪悄无声息地湿了眼眶,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步就是十年。可身后总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呼唤,温柔却坚定,像是穿透黑暗的那一束光,点燃内心的坚强。“回去吧。”外公佝偻着背,拉着外婆朝叶祁笑着摆摆手,像是守护神一样,守卫着那道黑暗的门栏。“不要让我们担心你哦。”叶祁吸了吸鼻子,猛地摇头,“我不要、我好想你们,我……”“小朋友,回来。”身后那个声音说,“听话。”叶祁迟钝地回头,才猛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悬崖边上,身前是深渊万丈,无尽黑暗,身后是迤逦山川,璀璨神灵。林望就在一片光亮之中,朝着那片虚无的结界向自己伸出手,用尽了全力,去搭救一个残破的灵魂。“哥,”叶祁流着泪,又露出一个难过的微笑来。“我好想你。”“但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林望轻皱着眉微笑,眼里带着缠绵的温柔,轻声道:“你相信我,再坚持一小会儿好吗?”“我求你,求你。”他明明在笑着,可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他哥怎么能哭呢?他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应该清贵而高高在上,应该离这些琐事很远,可他怎么快要为自己哭了呢?“我信你,信你。”你不要哭,我很心疼。.叶祁恍惚间不知道从哪使出来的力,一瞬间冒出了水面,水珠沿着发丝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叶祁剧烈地咳嗽片刻,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回到了这个刺骨的冰冷的人间。而后才发现浴室的门被人拍得震天响,叶祁迟钝地回过头来,嘶哑地应了声。“你想要吓死mama吗?你……”面前的门一开,季羽就忍不住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