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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岩文不喜欢那么sao浪贱的。于是下一次岩文再来,格老板就打算把魏哲推出去。格老板是琢磨着怎么说都是个当兵出身的,保护欲应该挺多,魏哲这哭哭啼啼的样,看着就想让人折腾几回,再抱怀里哄了。然而还没等格老板开口,岩文就说,上次那个呢,我要上次那个。这话一出,修礼和格老板都有些惊讶。不过修礼当然乐意,然后又乖乖地陪着岩文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再跑格老板办公室。格老板还没起床,睡眼朦胧听着他说这岩文看着精壮,咋地就不搞我呢,不搞为啥还要点我呢,他是不是想要女人啊。格老板说你管他要男人要女人,反正钱给了也没提意见,就当伺候好了。修礼说也是,这钱好赚,以后他来我还要陪他。他跟我聊天可尴尬,还问你是什么来路。这话题我都没法接,哎哟我/cao,真是石头一样。格老板听罢只是笑笑,然而这却让他上了心。格老板对客人是敏锐的,自那之后他就不得不多看岩文几眼。而必须得说,岩文确实也在看他。只是格老板若对他笑一笑,岩文就把目光错开。——————————————————————————————(5)然而注意多了几次,格老板对岩文是越看他越喜欢。必须得说格老板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东家丰沛了他的腰包,也让他把性的需求转成了对钱的贪婪。这么多年过去,倘若没有岩文的出现,格老板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对那方面已经没有需求。岩文却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年轻。每当岩文喝了酒,和那几个军需处的男人坐在一起,就算隔着老远的距离,格老板似乎都能闻到对方身上荷尔蒙的味道。格老板也派人打听过他,以为这岩文是不是有什么家室。结果还真是,岩文有个老婆,没孩子。听闻这老婆也是上面压给他的,估计是谁家的情/妇不好处理。和岩文山远水远,一年不见一次面。那格老板就清楚了,岩文这是憋着想找人,却又不敢轻易找人。想要个老婆吧,这位置又给人占了。但格老板也不知道岩文为什么老看他,所以找了个机会,在岩文去做按摩的时候,他也进去躺在旁边的椅子上。岩文闭目养神,任由按摩师揉着精油。裸露的胸口上是漂亮的肌rou线条,看得格老板是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格老板问了声好,岩文就睁开眼。见着格老板的脸,也只是点点头算是问候。他仍然话不多,问候完了又继续闭目养神。格老板使了个眼色让按摩师出去,躺了一会,对岩文说话。他说岩先生,我听修礼说你两次都没有碰他。你知道这小年轻嘴巴贱得很,也爱对我说谎。他是不是哪里做不得体,您跟我说。岩文说没有,他挺好的。格老板笑了,他说哎呀岩先生是怕我为难他,真是个好人,我不为难他的。但岩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您告诉我了,往后我也好给您换,您说是不是。岩文瞥了他一眼,也笑了笑。他说没有,他真挺好的。那几天我出差回来挺累的,所以没做什么。别多想,他人挺开朗体贴的。说完还找了一下按摩师,说按摩师呢,这就完事了吗。格老板心说真他妈是块石头啊,你要说喜欢我这样的,我立马锁了门给你个口活。但你他妈啥都不说,这是想干啥。不过格老板也不愿意就此打住,尤其当他看着岩文嘴角上的胡茬,和鬓角出现的一点点白发,以及胸口上被精油涂抹过的肌rou时,内心的瘙痒实在是难以按捺得住。他压住了岩文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说岩先生,你这是不帮我们会所进步啊。岩文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往回收了一点手。不过又没有彻底挣脱开,让格老板继续摸着。于是格老板抓住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他说岩先生,我们会所得多劳烦你们照顾。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不要跟我们客气。都是自己人,你说是不是。格老板是能看到浴巾底下有隆起的小帐篷,而岩先生也抓了一下他的手指。可惜这样的接触还没有进一步,岩文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说了几句,打着电话就从房间出去了。自那之后格老板也没再找到机会和他亲密地接触,不过这不影响格老板想着他,期待着某一辆车上的岩文走下来,再抬头与他对视一眼。————————————————————————(6)不过这几天晚上格老板得忙,岩文来了应该也见不着人。而更有可能,岩文不会来。在雨雾会所是有规矩的,官商不在一个时间来。官,就是像岩文这类人。他们是权力的象征,所以他们很在乎自己的名声。而商,就是类似痕肖的军火商,银行家,以及——接连几天雨雾会所需要招待的大客户,国外走毒的商人,用一个通俗的说法,就是外来的毒枭。其实这是格老板最不喜欢招待的客人。像岩文这类官,有一些确实玩得挺过分,也有横行霸道的,但再怎么霸道,或许也因为看在雨雾真正老板的份上,不会越过某条底线。说白了就是不会一言不合就开干,也不会随便把枪掏出来。商,本地商,像一些大财团的公子们,那都是只要伺候得好,钱就大把大把往外甩的阔主。他们不求别的,就求一个干净和舒坦。所以对付这两类人,只要别太把自尊心当回事,相互心里头都知道分寸,不会有什么大矛盾。但外来的毒枭素质就参差不齐了,或者说他们在自己国家也不这样,但到了别个国家,就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屁股一拍回国去,你们也管不着。雨雾会所屹立在此少说也有三十余年,再往前追溯还是改朝换代之前的酒楼,也是个红顶商人在管,所谓砸场子的事好歹得看老板的面子。可是那些外来毒枭不是这样,有一些不守规矩的,就是为挑衅而挑衅。好似砸了隔壁政府的场,就表示自己更有实力一样。格老板不喜欢这样办事情,其实政府管与不管,毒枭都不能和政府叫板。人家不管你,是因为还没闲出来的手。当上面要管的时候,除非干完直接跑路,以后也别想靠近这里,否则一个都漏不了。格老板经历过两次洗劫,一次是他刚上位时,几辆车来到门前,机关枪一架,对着雨雾会所就是一轮无差别的扫射。格老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自己也慌了。还是他东家马上赶来,顺便还带来了部队。没错,他东家带来的可不是警察,而直接就是部队的军